自從遇見杜哥起,司笙莫名地在群眾心中多了一個標籤——團寵。讀字閣 m.duzige.com
跟司笙親近的人,幾乎理所當然地寵着司笙。
要什麼給什麼。
無限縱容。
那種不自覺地寵溺,沒有一絲的刻意做作,自然而然的表露。
看得人只想吃檸檬。
而,當眾人開始接受這個設定後,見到司笙所有的活兒都被兩位弟弟、冬至和林逍承包時,群眾們的內心已經毫無波瀾了。
托司笙的福,節目效果有了不說,嘉賓們的食物也有了。
晚上蕭逆和徐軍一起下廚,做了一桌子吃的。三天都沒好好吃飯的幾人,這下可算是吃了個痛快。
……
吃過飯後,難得有玩手機的時間,司笙回房跟凌西澤煲電話粥,直至司風眠和蕭逆前來敲門,司笙才結束跟凌西澤的通話。
單人間裏是沒有安裝攝像頭的,可以自由談話和行動,不用擔心到時被節目組剪輯播出去。
「怎麼?」
司笙拉開門,狐疑地打量二人一眼。
司風眠開門見山:「《去路上》的導演邀請我和哥一起參加節目。姐,你是監護人,所以得徵求你的意見。如果你同意的話,我們就去跟節目組簽合同。」
微微一怔,司笙歪了下頭,「不找老張頭了?」
「這個……」
司風眠一頓,跟蕭逆對視了一眼。
蕭逆主動開口:「林逍說的地址,跟你們這次的終點是一個地方。」
司笙挑了下眉。
?
這麼巧?
沉吟了下,司笙很快做出決定,「那一起吧。」
「行。」
司風眠很快點頭。
上節目沒什麼值得興奮的,但跟司笙一起上節目……那感覺可就太不一樣了。
永遠能在親姐身上挖掘出驚喜的司風眠如此想到。
司笙又道:「你們把林逍叫上來。」
司風眠和蕭逆神情皆有些疑惑,不過,司笙既然都說了,他們去叫便是。
……
很快,一瘸一拐地林逍就被兩位弟弟強行拎上樓,直接推到單人間裏。林逍表情苦不堪言。
沒天理了!
免費員工竟然要反了!
心裏咆哮着,林逍面上卻格外諂媚,訕訕地開口:「笙姐,什麼事啊?」
司笙冷冷看他一眼。
林逍差點當場就跪了。
——他自認為晚上表現良好,怎麼就又招惹這位姑奶奶了嘛!
坐在藤椅上,司笙翹着腿喝着茶,慢悠悠地問:「你認識老張頭?」
「認識。」林逍點頭,「他還在附近的時候,我常去找他喝酒。他老家的地址我真知道,沒騙人。但你們能不能找到就看天意了。」
司笙略微頷首,輕描淡寫地幫他做了決定,「你也去一趟吧。」
「哈?」
林逍震驚地睜大眼。
司笙微一眯眼,「不肯?」
「肯肯肯。」林逍哪敢拒絕,「不過你不是要錄節目嗎?」
司笙道:「沒讓你跟着。你提前過去,把一切打點好。」
「……行。」
哪怕再不情願,林逍亦是點頭應了。
跟司笙與其說是舊識,倒不如說是債主。
他欠了司笙一堆債務、一堆人情,哪有不還的理?司笙要是指揮他做事,讓他往東他肯定不敢往西。只怕沒把事情給司笙處理得不完美。
過了幾秒,林逍有個疑問還是問出了口,「不過,老張頭就一酒鬼,平時開個鎖討生活,你們找他幹嘛呀?」
對司笙的反應,司風眠和蕭逆也抱有一定的疑惑。
——按理說,這事跟司笙沒關係才是。
他們找老張頭,也只是因為好奇,不抱太大希望。讓林逍告訴他們地址,他們自己去找,可以。但是,讓林逍先一步過去,打點好一切——是否有些太隆重了?
「有點事想問他。」
司笙懶懶答着,往沙發上一抬下頜,示意他們幾個坐下。
很顯然,她還有想問的。
單手支頤,司笙問:「老張頭只是個鎖匠?」
林逍點頭,「嗯。」
司笙道:「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不知司笙想幹嘛,但林逍沒多問,如實回答。
「聽老人說,他是三十多年前搬到這裏來的,在這裏結婚生子安家,一直靠開鎖討生活,日子貧窮但還算湊合。」
「不過十年前一場車禍,他的妻兒都去世了。從此鬱鬱寡歡,跟酒相伴。」
「老張頭脾氣不好,街坊鄰居跟他關係都不行。尤其是妻兒去世後,他就更暴躁了,隨便跟人說幾句都會起矛盾。風評也挺差的。反正在別人口裏挺爛一人。」
「我不是兩年前來這裏開的店嗎?當時民宿的鎖都是請他裝的。他裝的時候我跟他聊過幾句,感覺他還挺不一樣的——不像是久居小地方沒見過世面的人,身上應該還有故事。」
「我這不好奇麼,隔兩天就拿酒去看他,打算從他這裏套話。不過他嘴巴是真的嚴實,再醉也不說半句。反正故事沒有撬出來,感情倒是增進了不少。」
「他是半年前回老家的。說是在這裏待着沒勁兒,人老了,親人沒了,還是想着落葉歸根。索性就回去了。」
……
微闔着眼,靜靜聽完林逍的話。
沉吟片刻,司笙倏然睜開眼,眼底一道銳利鋒芒閃過,她問:「你聽他提過『樓蘭計劃』或是『機關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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