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看見十二殿的制服時,白求安眼中有一閃而過的驚訝。一筆閣 m.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但很快就想明白了關鍵。
這興許是一場蓄謀已久的清掃行動,或許從白求安找到虞定海的那一刻起,這個行動就已經開始了。
白求安或許是推波助瀾的促進者,又或者是給予某人的一種特殊的行動信號。在白求安自己都不清楚的情況下,完成了某種任務。
他想到了武將軍。
一個自稱是虞定海曾經的未婚妻的女人,似乎和眼下的圍剿串聯起來,就很有意思了吧。
站着沒動,白求安頗有點藝高人膽大的意思。又或者看見了虞定海,他就總覺得自己不會有事。
各大會長和副會長們的反應更有意思,有些稍稍慢大部隊一步,不痛不癢的阻擊着十二殿的步伐。
還有些跑的飛快,甩開當前的對手一溜煙的就成了逃亡大軍的領頭羊。
虞定海碰上了那位子鼠救贖會的會長,從頭到尾,只用了三刀。
擋了一刀,砍了一刀,淬火之後又是一刀。
人就死了。
很快,很穩,很準。
白求安看得心跳加快,同時對虞定海的實力產生了極深的困惑。
剛入十二殿時,白求安覺得虞定海也就是一個普通小隊長什麼的。
後來知道他也是個儲王,頭一次出紅磚覺醒,無名小鎮上白求安以為這傢伙會是個很強的d級戰力。
又或者c級。
再後來江北戰役,白求安知道這傢伙肯定是個c級了,而且身為儲王肯定是其中的佼佼者。
現在到了山谷里,這傢伙三刀劈死了一位救贖會的會長。
要知道武將軍當初拿捏自己,可是半點不費力氣的。而自己當下的實力,應該是到了c級的門檻了。
b級戰力的儲王?
還是a級……
不應該的,白求安依稀記得虞定海曾經和自己說過。還沒見過十翼神侍,應該是不夠資格才對。
虞定海三刀一個會長的驚人戰績,遠比白求安先前一刀兩副會長要嚇人的多。原本還有些許想法為手下斷後的會長們立刻加快了步伐,奔向還未被堵截住的出口。
白求安和虞定海隔空相望,一絲從腳底竄上來的寒意瞬間貫穿全身,讓人如墜冰窖。
他覺得……
虞定海會殺他。
旋即,白求安就扯上一旁的阿德和程丫頭開始狂奔。
雖然不清楚虞定海為什麼會用那種眼神看着他,但白求安確確實實從中感受到了弄弄的殺意。
身邊的阿德和程丫頭咬着牙不說話,接連的亂戰極為耗費體力。十二殿選擇的進攻時機非常好,體力不足之後故意漏出一個逃跑路線?
白求安從中感受到了滿滿的惡意,但他不得不跑,傻子才會轉過頭和十二殿拼命。
沒人想死。
山谷外地方極大,茂密的樹林雖說難走,但對於逃命之人來說。哪怕是短些的河流,他也能爬着滾着淌過去。
至於淹死了的,自然就不提了。
三人撇開人流,朝着人流稀少的方向跑去。報團或者跟着那些個會長才是真正的死路一條。
聰明人也不少,但終歸隨大流的佔據大多數。
白求安忽然被人按住肩膀,反身一刀快速劈出去,卻被人直接壓回了脖子上。
沒再發力,因為對面的人是武將軍。
「還跑個屁啊。」
「不跑等死?」白求安對於近在咫尺的骸刀,內心毫無懼意。
武將軍說道「我問你,你來十二殿是幹什麼的?」
白求安沒回話,直勾勾的看着武將軍。被壓在脖子上的是普通骸刀刀。右手始終提着獄鳳隨時都可以快速的砍出去。
「武會長,沒必要在這種時候開玩笑了。」
阿德突然橫刀撥開了武將軍壓在白求安脖子上的骸刀。
白求安頓時神色詭異的看向阿德。
「我們其實都是十二殿的人。」阿德解釋道。
儘管白求安已經猜到了,但聽到阿德親口承認,還是有些難以相信。隨即眼神投向了同樣震驚錯愕的程丫頭。
「二叔也是十二殿的人,也正因為此我才能接觸到十二殿,並且順利的進入紅磚學習。本想晚些日子再告訴丫頭的。可惜世事難料,二叔現在還昏迷不醒。」
阿德說到這兒,白求安算是明白了。
曾經白求安也質疑過,為什麼阿德身為救贖會的人卻可以躲過十二殿的身份認證進入紅磚。如今看來,他們都是十二殿安插在救贖會裏的臥底。
「這是要清剿救贖會了?」白求安又問了個不是問題的問題。
「嗯,原本因為諸王的意見不一導致我們一直放任救贖會發展。現在可能是因為諸神降臨太過頻繁,諸王為了以防萬一,要把內憂給徹底剷除。」
武將軍的語氣有些不太確定,他們接到的命令也不過是配合十二殿行動圍殺救贖會而已,更深層的意思,他們也只能靠猜。
白求安對於武將軍的這個猜測也比較認同,畢竟除此之外也沒理由再解釋十二殿突然出動清剿救贖會的理由了。
至於說時機什麼的,白求安現在可不相信他們當下在這裏開戰會是一個巧合。
不過神侍的出現倒也可能是導火索,但十二殿如果真的想剿滅救贖會的話,單看眼下的程二叔和武將軍就知道,一切盡在他們掌握之中。
估計只是出於某種原因而拖到了現在罷了。
「現在幹什麼?」
白求安想起了虞定海看自己的眼神,此刻依舊是頭皮發麻。以前也沒有發現,這個瘸里瘸氣的男人發起狠來會給人這麼恐怖的感覺。
「當然是殺餘孽嘍。」
武將軍說着,也不知從哪裏抖出來幾件十二殿長袍。
「穿上,然後還按照你們剛剛跑的這個方向。只要是沒穿這身皮的,想都不用想直接殺了!」
武將軍繼續說「至於穿着皮的,你自己判斷皮裏面到底是什麼顏色就成。反正你現在不還是個叛徒的身份嗎。」
白求安苦笑一聲「也是……不對,『現在還是叛徒』有沒有說法。」
「別想太多,賬記上,該自證清白的還要靠自己。」武將軍拍了拍白求安的肩膀,語重心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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