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啊,你現在在哪?」
「京城,你幫我搞一把骸刀吧。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李慕斯說「啊?你幹什麼?」
「我自己用,剛從醫院出來身上沒骸刀,突然很沒安全感。」白求安半開玩笑道。
「那倒是可以,你發個位置,我去接你。」李慕斯答應的十分爽快。
白求安站在路口,沉吟片刻就給白爸的手機打了過去。
「滴……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
默默掛了電話,白求安並沒有意外這個結果。既然白媽住在京城那就說明此時此刻在白求安腳下這片土地上發生的事情,和白求安記憶中的基本吻合。
除了裴都和姬無道他們……
白求安暫時還無法確定自己現在是否仍是身處於某種奇怪的狀態之中。就類似於那個沒有十二殿的夢一般。
但白求安已經把當下當成了一個夢,或者說是一個陷阱來拆解驗證。
紅色的法拉利拉法在一眾視線的矚目下停在了白求安的身邊。
穿着花襯衫帶着紅框太陽鏡的李慕斯還頂着一個斜背油頭。完美的將所有小說男反派的形象全部匯聚到了自己的身上。
隨即瀟灑的看着白求安,揚了揚下巴說「上車!」
「去哪?」白求安坐上車之後問。
「去取骸刀嘍。」
李慕斯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但隨即表情就變得玩味起來「話說,你怎麼知道我能搞到骸刀的?似乎我從來沒告訴過你我有這本事吧。」
白求安神情不變,說「一個號稱沒見過比自己家還有錢的傢伙,和世界上最強大的組織。你要說沒有關係那就真的見鬼了。」
「真的見鬼了!」李慕斯重複了一遍白求安的話,然後神色怪異的看着白求安說「你這傢伙好像忽然變聰明了啊。」
「是嗎,我其實也這麼覺得。自從醒了之後,我感覺自己的腦袋特別清楚!」白求安神秘兮兮的跟李慕斯篤定說。
「好事,好事!」
李慕斯連說兩遍,但除此之外再無太大的反應,而是感慨道「原本我還愁怎麼讓你這個一根筋的腦袋開竅呢,現在倒好了,齊活了。」
「要不你再猜猜我家和十二殿有多大的聯繫?」李慕斯突然來了興致。
「屠神世家,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屠神世家。」白求安語氣篤定的看着李慕斯。
李慕斯瞬間就露出一副活見鬼的樣子,略帶驚恐道「你到底是不是我認識的求安啊。」
「應該是。」白求安給了個模稜兩可的回答。
不過李慕斯顯然沒有在意。
車子最終停在了慕斯酒店門口,然後就被早就在此等待的侍者將車開走。
李慕斯開道,帶着白求安坐電梯一路上到頂層的一間套房裏。極大的房間一進門便有碩大的落地窗吸足了眼球。
落地窗邊是一套桌椅,上面擺着一個長方形的盒子。
「說來也巧,你那把砍壞了的骸刀前天才修好,本來送到我這兒是叫我等你醒了轉交給你的,但沒想到你自己就來了。」
「那還真是巧。」
白求安笑了笑,隨即走到桌邊打開了盒子。依舊是那把新版的獄鳳。除了時間和交接人不一樣,骸刀本身並沒有任何的問題。
李慕斯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一樣,說「嘶,我突然覺得你不是變聰明了,而是應該有人告訴你這些吧?」
白求安一愣,反問道「何以見得?」
「你那些看似符合邏輯的推測,在沒有確鑿證據之前,顯然不會有那麼篤定的說法。再說了,就算是超級有錢,和十二殿有聯繫。你又憑什麼一口咬定是屠神世家,又篤定說甚至比屠神世家更特殊?」
「果然,我還是個蠢貨。」
白求安自嘲一笑,其實哪怕李慕斯這麼說,他仍舊不能你想推論出自己先前那番「猜測」的矛盾點。只是覺得李慕斯說的很有道理罷了。
李慕斯得意的笑笑「其實你已經很聰明了,只不過我們這些屠神世家的人呢。除了信息優先級的不同之外,平時的腦洞一定要大。」
「簡單的來說,普通人覺得不可能的事情。我們偏偏要把它考慮在內,並且把這種不可能的狀況繼續推演下去,直到得到一個肯定的結果。」
「要知道屠神世家的悠久歷史中,見過的匪夷所思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未知從來不會因為你的進步而減少,正相反,未知只會隨着你的博學而越來越多。」
「甚至在某一天讓你感到絕望。」
李慕斯的有感而發在白求安這裏如醍醐灌頂一般。這世上有太多的匪夷所思,就單論白求安剛剛走出的那個夢境。
如果是假的,他是如何做到在夢中將自己從來沒有經歷過的七十年人生的每一個細節都刻畫的如此真實?細緻入微四個字完全不足以表述。
可如果是真的,那白求安眼前經歷的這一切又是什麼?那個夢之前所經歷的另一個現在又是什麼?
白求安的腦袋在飛速的轉動。
如果,如果那七十年的夢是真的,又讓它並不真實存在過的結果有什麼呢?
會不會是有人將這一切編制好了,如同寫故事一般的隨着白求安的思維和期望,然後一股腦的塞進了白求安的腦袋裏面。
假如先前和現在都只是一個幻想,一個騙局。那麼自己現在應該還在珠峰下的小黑屋裏,還在接受神學部的摧殘。
可自己是什麼時候中招的呢?又為什麼偏偏是在那個時候?
問題再度走入死胡同,因為白求安分不清,也不敢篤定這三個他「經歷」過的世界到底哪個才是他真實走過的世界。又有哪兩個是被強塞入「劇本」的幻想。
「求安……求安?!」
白求安被神情緊張的李慕斯給晃回了魂兒。
「你怎麼了,突然臉色煞白。」
「我……我可能沒休息好吧。剛醒,大概會有些不良反應什麼的。」白求安回過神來,滿身虛汗已然浸濕了衣服。
「要不你再睡會兒?」李慕斯提議。
「不用!」白求安果斷拒絕了,他不敢睡,他怕事情發展向更複雜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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