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您怎麼了?」花小樓關心地問。
明天就是除夕,但陰余並沒回深山,而是留在了平江,其他幾個徒弟都被派出去辦事,留在平江的只有花小樓和姬無心兩個徒弟。
姬無心是陰余的大弟子,也是他的情人,同時更是他最信任的徒弟,相對其他七個弟子而言。
陰余疑心重重,最信任的是他自己,姬無心跟他的時間最長,又最聽話,才能得到些許信任。
他伸手抹去唇角的血跡,搖了搖頭,「沒什麼,扶我回屋。」
花小樓攙着他進去了,陰余坐下來調息,花小樓為他護法,一個小時後,陰余才醒來,臉色雖還蒼白,但比剛才的死人白好多了。
「把你大師姐叫來。」陰余吩咐。
花小樓去了廚房,姬無心在準備年夜飯,她燒得一手好菜,陰余最愛吃的就是她做的飯菜。
姬無心大約三十來歲,嬌小玲瓏,嫵媚嬌艷,身材火辣,但其實這女人年紀不小了,花小樓記憶里大師姐永遠都是現在這個模樣,從來沒老過。
他聽說大師姐跟了師父大半個世紀,這樣算來,姬無心少說也得六十歲了。
「你查查莊家,看他們最近和誰交往過。」陰余吩咐。
他十年的心血毀了一半,居然有人能解他的盅,他想知道這個高人是誰!
好在莊士誠還有一個兒子的盅沒解,陰余冷笑,看來他得給冥頑不靈的莊士誠一點教訓,讓他嘗嘗厲害!
姬無心給在hk的手下打了電話,很快便來回復了。
「道一老禿驢前幾天住在莊家,之后庄士誠便請葉青青上門,今天莊士誠和小兒子來了平江,還在葉青青家吃飯。」
姬無心查得清清楚楚,莊家父子的行蹤盡在她的掌握中。
陰余冷笑,「原來是葉青青,是我小瞧這丫頭了。」
花小樓憤憤道:「師父,這賤人處處同您作對,您可不能再對她手下留情。」
他好不容易才解了誅心的毒,前段時間差點把他折磨死,雖然解了毒,可他身體本就孱弱,這麼一折騰,至少要休養兩三年才能完全恢復。
花小樓恨不得吃葉青青的肉,可他不敢對葉青青下重手,因為陰余不讓,把他憋屈死了。
陰余眼神冰寒,隱有殺氣,確實有必要給那丫頭一點教訓了,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他,甚至四徒弟的死,很可能也和那葉青青有關。
他沖姬無心耳語了幾句,姬無心點了點頭,「師父放心,明天我親自動手。」
「嗯!」
陰余滿意點頭,對花小樓說道:「去替為師找個年輕力壯的男子,別引人注意。」
盅蟲反噬,對他創傷太大,須得好好補補。
花小樓領命出去了,心裏卻對陰余吩咐大師姐幹的事很好奇,還有幾分不忿,無論他多努力,始終不及大師姐在師父心裏重要。
陰余又調息了會兒,他去了樓上的密室,拿出了一隻朱紅的罐子,咬破手指,擠出血滴進了罐子,裏面傳出刺耳的聲音,正是盅蟲發出的聲音,但罐子裏的叫聲更尖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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