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母系氏族時期留下的壞習慣啊……」公然搶男人回家什麼的,你有沒有問過我家妹子的想法啊喂!吉爾的理直氣壯讓葉羽由衷的感覺到無奈,仔細算算時間吉爾稱王的時候的確是母系氏族末期,那麼對於她來講搶男人這種行為似乎就變得可以理解了?能理解才怪啊?!
葉羽雖然一點都不介意跟這位充滿魅力的英雄王小姐發生點什麼,可他一點都不想再去積累被人逆推的經驗了好不好?!仔細想想……他家的那些妹子就沒有一個是正經推掉的才對吧?!當然,人生遊戲中的除外……所以為了避免這樣讓人深惡痛絕(?)的事情發生,葉羽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應對眼前的這位渾身充滿着誘、惑的女王陛下。
想也知道,經過了那場誤闖愛因茲貝倫城堡的鬧劇之後,櫻的實力大概也已經在這個冬木市傳播了開來,而在綺禮在根本沒能繼承璃正留下來的遺產的情況下,怎麼都不可能是背後有邪神撐腰的對手才對。換句話說,這一戰之後無論勝負吉爾都不可能繼續留在現世,那麼破釜沉舟的決心已經是毋庸置疑。而只要想一想全力全開的吉爾伽美什,葉羽就忍不住有點頭疼,畢竟光是乖離劍什麼的就夠他苦惱好一陣的了……
&吉爾……說到底你這又是何必呢?」看着眼前戰意盎然的吉爾,葉羽悠悠的嘆了口氣……他是知道的,吉爾會如此不擇手段的想要跟他一決高下,為的不只是所謂的搶男人,其中更多的還是源於葉羽上次戰勝她之後的那份不甘……英雄王的驕傲與榮耀不允許任何人玷污,哪怕那個人是葉羽也不行。
&麼?如果你覺得畏懼了的話大可以就此投降,身為王我會對你的行為給予足夠的寬容。」吉爾的話一下子堵死了葉羽所有的退路,雖然他平時看上去也是一個相當隨和的傢伙,可實際上……葉羽的驕傲完全不遜色於任何一位君臨於世界頂端的王者才對啊!
&起來是沒有辦法了呢……」如今的境況讓葉羽無奈的聳聳肩膀,不過既然無法避免無謂的戰鬥那麼就只好努力去面對了,反正他現在身上魔力早已充足到了可以隨意揮霍的地步……用手下意識的撫摸了下自己左臂上那從璃正身上奪取來的諸多令咒,他想着自己就算是一時間拿吉爾沒有辦法,拖時間也足夠拖到轉天太陽升起來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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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拋開即將展開對決的那兩人不提,在一片悲憤心情的影響下櫻的心中第一次充滿了殺意……這份殺意自然是針對綺禮而來,雖然小丫頭也知道時臣對她的寵愛遠不如對她的姐姐來的無微不至,但那終歸是她的父親……被人以那種下作的方式暗殺掉,又怎麼可能不去向兇手進行嚴酷的復仇。
&匠這一次請不要插手……」在奈亞子的幫助下櫻幾乎可以說不費吹灰之力的就找到了綺禮所藏匿的位置,可在直面這個殺父仇人的時候櫻卻跟奈亞子如此請求道……只有這一次,她完全不想假借他人之手啊……
奈亞子少有的沒有跟女孩討價還價,只是輕聲「嗯」了一句之後就相當體貼的關閉了彼此的精神鏈接……她或許是覺得這樣子多少能夠令女孩輕鬆一點吧,畢竟在有人看着的情況下那些心底最為陰鬱的情感總是難以完全發泄出來的不是麼。
當然她所謂的斷開精神鏈接只是給櫻的一種錯覺,事實上作為潛行在陰影中的混沌,奈亞子如果不想要讓別人察覺到她的窺探實在是有太多種方法了。而說實話她也的確有點放心不下櫻,說到底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物種是會比人類更容易因為極端感情而做出無法挽回的事情了……
奈亞子一點都不希望櫻變成那樣子,儘管她自己本身就是邪神而且還常常以引誘他人墮落為樂就是了。
&小姐真是好久不見了,久疏問候您最近過得還開心嗎。」明明眼前女孩身上的殺氣多得都快要溢出來了,可此刻綺禮的臉上人就帶着一貫的那種木然,像是渾然不覺得對方是來找自己復仇一樣……或者說,他是認為櫻根本不可能殺的了自己?
面對綺禮這令人作嘔的問候,櫻那死死抿着嘴唇一副很是無助的樣子,看上去簡直就跟一個普通的小女孩別無差異,縱然手中的螺湮城教本帶給了她足以媲美英靈的攻擊手段,而奈亞子的禮物更是令櫻擁有了龐大到令人窒息的魔力,可拋開這些華麗的點綴事實上櫻仍舊不過只是一個還不到6歲的女孩子而已啊!
這麼早就不得不去面對如此慘澹的現實,該說這個世界對於她來講終究是有些過於殘酷了麼……
&小姐今天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嗎?老師的話現在還在書房,您要不要去見見?」綺禮對櫻那副難過的模樣熟視無睹,相反還對她如此邀請道……只不過想也明白,自己昨天才把時臣殺掉櫻今天就跑了過來,而且從契約傳遞過來信息顯示英雄王已經跟葉羽開戰了,那麼雖然不清楚消息是怎麼走漏的,可櫻肯定是已經明晰了時臣的死訊了才對。
可正由於是這樣,綺禮才會發自真心的去對櫻發出邀請啊~~真想看看這丫頭在見到自己父親屍首的那一刻,究竟會露出怎樣令人開心的表情!
綺禮的提議讓櫻一下子有些猶豫,女孩很清楚自己的父親的確是已經過世了,可能夠見他最後一面的話……櫻皺着眉頭在那裏猶豫了好一會,然後終於是控制不住自己心裏的傷感點了頭。
&麼就請櫻小姐跟我來吧……」綺禮按照根本無從挑剔的禮儀背轉過身準備為櫻帶路,只不過就在轉過身的剎那在他嘴角處綻放的那絲微笑,卻讓人看了忍不住背後一陣陣發寒。
別館的面積並不算大,上了樓梯向右轉第三個房間就是時臣原本的書房。綺禮在門前停下,而後幫櫻將房門打開退到一邊做了個請的動作,「櫻小姐,老師現在就在裏面,請您進去吧。」
櫻看了一眼恭敬躬身的綺禮,猶豫的抿了抿嘴唇……可又看了看那個連燈都沒有開以至於昏暗一片的書房,櫻略顯遲疑的邁開步子。
在這個時間,窗外的月光恰好能夠透過窗戶照進書房裏面,而窗戶正前方的位置就擺放有時臣的書桌。這樣的佈置是時臣一直所鍾愛的,不光是這裏就算是在遠板家的主宅也是同樣。
而拜辭所賜,即便是沒有燈光櫻依舊能夠很容易的看清楚正「坐」在書桌後面的時臣的模樣……只見她那個原本優雅從容的父親,此刻整個人毫無形象的癱在椅子上,胸口處插着一柄短劍,他身上的衣服以及書桌的桌面都被鮮血染得通紅。看上去悽慘而又落魄……
&親大人!」看到這樣的時臣,櫻一直在克制的眼淚終於忍不住奪眶而出,小丫頭下意識的就想要跑到自己父親的身邊,可就在這時……站在門口處的綺禮滿面笑容的,從自己身上取出了3柄黑鍵……(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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