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初迢的家,初米已經被初元哄睡着了,但是初元還不習慣初迢這樣經常半夜三更出去,站在門口就跟個雕塑似的。
初迢回到家猝不及防看見門口站着一個人,定睛一看是穿着睡衣的初元,還被嚇了一跳:「大半夜的你知不知道你這模樣站在門外,隔壁鄰居馬上就能報警?」
初元本來想說初迢的,結果看見她是坐在跑車裏回來的,而跑車裏的人正是厲司丞。
初元沒有見過厲司丞,只有大四見過。
以至於他無法消化眼前這個場景,他只看見自己姐姐大半夜的被一個開着騷包跑車的野男人送了回來。
一時之間吃驚的張大嘴巴站在原地,不敢相信的看着這一幕。
初迢看見他這傻樣就覺得好笑:「你幹嘛?」
初元語氣顫抖:「你圖他什麼,就圖他有錢開跑車還長得帥嗎?但是姐你也不能墮.落啊,這大半夜的,你讓他送你回來!難道剛才就是他一個電話把你叫了出去?!」
初家院子裏面找不到停車位,所以厲司丞隨便在院子裏面停了下來。
聞言走過來拍了拍初元的肩膀,帶着一點笑意:「不錯,有眼光。」
初迢:「……」
真不要臉。
初元一臉警惕:「你誰啊,你長得帥就可以臭不要臉嗎?我姐才多大,大半夜的你帶她出去幹了什麼?!」
初元一個根正苗紅的人,完全拒絕這樣腐朽的事情在自己家裏發生。
初迢把天驁獸給抱下來:「別瞎說話,那是我未婚夫,你不是知道的嗎?你未來姐夫。」
說罷衝着初元使了個眼色。
初元頓時想了起來。
哦是那個大姐接的單子,馬上要掛,遺產就要給自家大姐的倒霉鬼。
想到這,初元立刻對厲司丞肅然起敬:「原來是姐夫,失敬失敬。」
厲司丞:「……」
雖然聽不見初元的想法吧,但是看初元那一瞬間眼神的變化,就該知道他腦子裏面想的不是什麼好東西。
也許他家裏人都知道初迢是怎麼接近厲司丞的。
厲司丞和初元客氣的稍微握了握手,皮笑肉不笑的就提着自己行李箱進了大廳裏面。
輕車熟路的就像自己家。
初元那邊看見初迢抱着一隻豬下車,眼睛都直了:「你買豬幹嘛?你想吃烤乳豬?」
天驁:「……」
為什麼走哪都有人說吃烤乳豬!!
它不是豬,不是!!!
初迢白了一眼:「他送我的小香豬。」
初元:「……」
他表情古怪道:「有錢人的品味真的奇怪,我從來沒見過有人送未婚妻送豬的,都說送什麼就說明你在他心裏面像什麼。」
初迢:「……你最近是不是吃太飽了?」
初元嘿嘿嘿的笑了一聲,轉身走了進去,結果看見厲司丞進的是初迢的房間,頓時驚悚了:「你沒給我說你這個任務還需要獻身的!」
「砰!」
初迢還是忍不住一個暴栗就敲在了初元腦袋上:「你那貧瘠的腦容量整天除了學習能不能裝些正常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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