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年飛速抱拳:「打擾了,告辭!」
然而在還沒走出一步的一瞬間,就被人拎住了命運的後脖頸。
轉頭,就是初迢似笑非笑的陰森森面容:「誰讓你來的?」
青年:「……我說是我自己,你信嗎?」
下一刻,小巷裏面響起了慘無人道的慘叫聲。
真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路過的人都只敢好奇的往裏面瞅一瞅,結果看見是女生在打男的就不管了。
「對……對不起……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別打了……」
青年躺在地面,氣若遊絲。
兩隻眼睛已經腫了起來,還帶點烏黑的顏色。
差一點就可以和國寶相媲美了。
他眼淚都差點湧出來,本來是想來試試自己究竟能不能迷惑這人,沒想到對方手段果然極其殘忍。
初迢一手撐着牆壁,一手叉腰,居高臨下的俯視這不知死活的人:「你剛想催眠我?」
青年戰戰兢兢:「意思……上是這個意思。」
初迢冷笑:「你催眠了我又想幹什麼?」
青年:「……」
老實講他也不知道。
他就是來試試。
族裏一直將這位傳的十分可怕,可他覺得對方沒有恢復記憶,連血脈能力都沒有,肯定沒什麼威懾力。
他也是族裏面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尤其擅長迷心能力。
到時候若能將這個還沒恢復記憶的聖主給控住了,帶回族裏,豈不是大好事一件?
夢想總是好的,每個人都該有夢想。
他只是沒想到自己的迷心能力連最基本的迷惑都沒起到作用。
聖主就是爸爸,哪怕沒有恢復記憶,都不是他們這些人能搞的。
他格鬥術也不差,尤其還是天生力氣加持,結果剛才毫無反抗之力,兩下就被她砸地上。
怪不得沒人敢惹。
族長誠不欺我。
他流下了悔恨的淚水。
初迢踢了踢青年的腿,語氣兇惡:「你哭什麼哭,讓別人看見還以為我對你做了什麼。」
青年:「……」
你沒打我嗎?
初迢點了點下巴:「老實點,自己交代,你是準備想要幹嘛,還有,你身份是什麼?」
青年蜷縮起身體,委屈巴巴:「我不能說。」
初迢再度踢了他一腳:「別做出這樣子,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子真的丑,不僅不能讓我起憐憫之心,還讓我有種再度毆打你一次的衝動。」
青年:「……」
他臉都開始腫起來了,就算是再好看也是個豬頭三,當然做啥都丑。
他又想哭了。
「我……我們不能說,說不了。」
族裏的人為了計劃來到這邊全部被下了咒,不能暴露任何一個目標和計劃。
初迢挑挑眉:「哦,你們是上界還是下界的人?」
青年有些惶恐:「你知道啊?」
不是說她沒恢復記憶嗎?
「都他嗎在地球開入口了,還不允許我們地球調查一下?重要的事情你不能說,上界和下界的事情你不能說?不說今天我就讓你知道這個世界為什麼除了天堂還會有地獄。」
青年:「……」
看見對方明晃晃的拳頭以及臉上殘忍的笑意,他打了個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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