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異生獸消失的半秒之後,奈克瑟斯緊接着身體也逐漸虛化、直至完全消失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理查德變回人形,喘息片刻後直接掏出了能量爆裂槍,朝着天空射出了一發信號彈般的藍芒。光線射穿了大氣,從天際的彼端呼喚來的銀白的飛行器。石之翼飛至懸崖上空,一束光將他的身體籠罩吸收了進去,隨即嗖地一聲化作殘影沒入了夜空。
石之翼內部,理查德躺在有如海洋般的光之空間裏,整個身體都被柔和的光所環繞了起來。疲倦感在一點點褪去,渾身每一個細胞都舒展了開來,貪婪地吸收着四下里柔和的光能。
肩上的痛楚在逐漸消散,這樣要不了多久傷勢應該就能基本痊癒。
這回真的是身體被掏空了。自從獲得力量以來他一直都很小心地注意着節制,他變身的頻率也不算多,每一次的戰鬥也都從來沒有過太嚴重的消耗。這還是首次讓他感到幾近被榨乾的高強度作戰。偶爾幾次倒還無所謂,但頻率太高的話身體肯定會吃不消。
但現在可不是慢慢休息的時候,打倒th&bsp;o是需要和時間賽跑的關鍵任務。時間拖得越久th&bsp;o就會變得越強,這次理查德和它還算是半斤八兩,但再過個十天半月說不準對方就已經完全超出他所能應付的範疇了。
但反過來說th&bsp;o那邊應該也是急着趕緊了斷的才對。因為這傢伙的強化好歹算是循序漸進,隨着時間推移和吞噬生物的增加註定會不斷變強,然而光的進化是沒有絕對的規律可循的。隨便哪天突然覺醒一下爆個種什麼的,啪嘰,突然就直接變諾亞了。
說不準今天th&bsp;o回去睡個覺,第二天起來一看,人家就直接跳到滿級了。到那時它連掙扎的功夫都省了,可以直接打出gg
這種事發生的幾率雖然極低,但畢竟還是存在的,它異生獸顯然不敢冒這個險。如今它已經摸清了奈克瑟斯的虛實,等它回去調整好狀態肯定得儘快捲土重來,把這個最大的威脅扼殺在搖籃里。
所以這一點對雙方來說都是相同的——必須儘快做出了斷,越快越好。
在石之翼里休息了約莫三個多小時,和異生獸戰鬥中的傷便已恢復了成,疲倦感也被一掃而空。理查德沒有停歇,直接就以意念操控着石之翼向神盾的浮空母艦飛去。
此時神盾也是一副熱火朝天的景象。之前爆發在斯塔克宅的大戰過程被兩架昆式戰鬥機的機載影像全程記錄了下來,母艦上所有人都看到了。事後神盾這邊忙着封鎖消息、清掃現場、向各級部門匯報,同時還得調用全部資源搜尋消失的異生獸的下落,忙得不可開交。
當理查德不請自來突兀地出現在母艦上時,滷蛋都已經見怪不怪了。此時他正忙得頭大,也沒工夫再追究對方擅闖浮空母艦的事了,擺擺手讓那些監測到高能反應的特工們回去幹活,不用大驚小怪。
隨後他望向理查德:「已經三個小時了,我差點以為你已經完蛋了呢。」
之前戰鬥結束後奈克瑟斯直接原地虛化消失了。神盾抵達現場時也沒找到理查德的人影,之後幾個小時裏他也沒回家或者公司。做最壞的打算,滷蛋還以為他已經掛了。
「剛剛消耗有點嚴重,去稍微休息調整了一下。」理查德揉了揉肩膀的傷口處,「現在好多了。情況怎麼樣?」
「不怎麼好。」弗瑞面色凝重,「我的人說那怪物原地消失了。他們提到了『相位』什麼什麼的,總之就是無法追蹤。」
滷蛋身為特工之王素質自是沒得挑剔,但這一發言頓時就暴露了學渣本質。顯然手底下那堆科學家巴拉巴拉解釋了一大通他一句也沒聽懂,就記住了一個結論——我們找不到。
「是『相位變遷』。」
此時換上一身便裝的托尼·斯塔克從艦橋另一端走了過來,接過了話頭:「那傢伙能利用某種方式對自己的身體進行相位操控,能自如地跳進不同於和現實頻率的亞空間裏。只要它還藏身在亞空間,我們就不可能從常規空間裏對它進行定位或打擊」
滷蛋做出一副認真在聽的樣子,但理查德估摸着他應該是一個字也沒聽懂。最後他皺了皺眉,問:「你是想說,這東西看不見也摸不着?」
學渣總是有着用最通俗簡陋的語言解釋複雜事物的天賦。托尼斜睨了他一眼,點了點頭:「你可以這麼理解。」
他尋思再複雜一點滷蛋目測也聽不懂,索性就不解釋了。反正滷蛋這麼理解從結果上也差不多
跟着托尼不經意扭頭瞥了旁邊的理查德一眼,突然皺眉:「等等,你不是那個」
「是我。」理查德笑呵呵地打招呼,「你的電影合作人。」
「你也是個神盾特工?」托尼狐疑地問着,目光分別從弗瑞和理查德身上掃過。滷蛋卻只裝作事不關己並不答話。
「算是個顧問吧。」理查德想了想,隨口回答,「我負責在神盾遇上某些超常事務時提供諮詢幫助。」
局長先生在邊上聽着微微點頭。理查德沒有一口撇清自己跟神盾的關係,說明至少他對神盾並無惡感,滷蛋表示吾心甚慰。
至於忽悠對方給神盾幹活滷蛋早就放棄了這個誘人的念頭。
托尼一臉懷疑:「所以,你不是被派來監視我的咯?」
顯然之前神盾派出黑寡婦冒充秘書監視一直讓他耿耿於懷,沒人會喜歡自己的生活中突然多出一個間諜。
理查德只鄙夷地瞥了他一眼。
想多了,誰要監視你一個大男人啊?
你又不是什麼腰細腿長身高一米八的美艷富婆,誰會對你感興趣啊?
「那次接觸只是我的個人行為,目的也確實就如我那次所說,是為了商業合作。」他拍着胸脯,「請放心,斯塔克先生。我們之間只有骯髒的金錢交易關係而已,絕對沒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
托尼黑着臉。
好像是這個道理,但這話從你嘴裏說出來怎麼就感覺哪裏不太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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