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姑娘啊,真是可愛,又傻氣。
「好了。」
厲北承伸手想把顏沫從被子裏拽出來。
顏沫卻是抓緊被子,死活不肯出來。
「我不,丟死人了。」
「這有什麼丟人的?」
厲北承強行將顏沫拽了出來,看着小姑娘羞紅了的臉笑道:「我們是夫妻,做這種事不是應該的嗎?」
「你能主動,我很高興。」
「那,那你還不要,你……」
顏沫艱難的說着,根本不敢看他。
她這種小菜鳥在他這個老司機面前,實在不堪一擊。
「今天太累了,氛圍不是很好,改天。」
厲北承笑着親了親她的唇。
「這事還要氛圍,不是只要你禽獸起來,就不是問題嗎,你今天怎麼這麼老實了,不行了?」
顏沫頗為不解的看着厲北承。
之前他可是跟瘋了一樣總纏着自己。
厲北承臉色一變,「沫沫,你知不知道男人最忌諱這句不行了?」
顏沫被他的眼神嚇了一跳,急忙討好道:「我瞎說呢,睡覺睡覺。」
氣氛早就被厲北承破壞了。
她現在也沒了興致,困的不行。
早知不做她就不等他這麼久了,真是白白浪費了自己的睡眠時間。
厲北承也沒想到,小姑娘為了讓自己開心,居然偷偷等着自己,還主動貼了上來。
天知道,他拒絕她的時候有多難。
他想吃肉已經想瘋了好嗎?
不過,他認真考慮過了。
他們的第一次,的確應該在一個難忘的環境下發生,要有紀念意義才浪漫。
年輕的小姑娘們不都喜歡浪漫兩個字嗎?
這事他可是專門請教了那幾個損友的。
老光棍低情商的厲少,難得為了媳婦,已經向高情商的路上越走越遠了。
第二天一大早,厲北承送了顏沫去上學。
每天接送小姑娘上學,他忽然覺得自己確實有點老,好像天天送寶貝女兒上學似的。
顏菲被顏沫戳穿了謊言之後,更加瘋狂的在微博上胡說八道。
她大概是覺得厲北承一直沒出手,就還是喜歡她。
畢竟這位的思想真的很奇葩。
現在就連a大的學生,也都在議論這事。
顏沫一進校園,聽到的都是厲北承跟顏菲的八卦。
「你說顏菲說的是真的嗎,為什麼太子爺一直不出來回應啊?」
「不知道呢,不過顏菲膽子應該沒那麼大,敢胡說八道吧。」
「那就是真的咯,顏菲真是好命啊,居然搭上了太子爺,馬上就要成為厲少奶奶了。」
「是啊,真是羨慕死了,估計顏妙很快出來了吧,太子爺怎麼可能看着自己妻子的妹妹一直在牢裏呢。」
顏沫抽了抽嘴角。
真是對不住啊,那位還就是厲北承這個姐夫弄進去的。
說來自己是顏妙的姐姐。
厲北承是她姐夫倒也說得過去。
不過顏菲的內心還真是強大,謊言都被自己揭穿了,居然還敢造謠她跟厲北承是一對。
怕是梁靜茹都沒辦法給她這份勇氣。
「顏沫,是你啊。」
顏沫沒理會那些人,徑直朝着自己的教室走去。
只是看到她的人,卻很詫異的樣子。
顏沫轉頭看去,「有事?」
「沒,沒事,我們先走了。」
被追問到的同學急匆匆的離開了。
「快看快看,顏沫來了。」
「哇,她還有臉出現在學校啊。」
「不會是她金主送她來的吧。」
「怪不得她跟宮遠洋分手以後,依然滿身名牌呢,真是夠不要臉的。」
顏沫聽的一頭霧水。
什麼情況,金主送她來學校。
沒錯啊,她老公送她來學校。
她老公可是她最大的金主。
估計這些人,見她每次來學校都是豪車接送,又以為她傍上了新的金主,真是夠可笑的。
她為什麼一定是傍上金主,就不能是正兒八經的談男朋友?
美貌即原罪。
顏沫在a大一直不受歡迎。
許多人都吐槽她是妖精臉,靠着一張臉打天下。
她就奇怪了。
她長這樣還是她的錯了?
顏沫懶得理會那些流言蜚語,進了教室安心學習去了。
她沒工夫跟那些人解釋。
而且即便她跟厲北承公佈訂婚的消息,那些思想骯髒的人肯定不會改變想法的,八成以為她又耍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勾引了厲北承。
今天一天都是專業課。
所以顏沫沒敢缺課,中午去了學校食堂。
食堂里吃飯的學生看到她,也是議論紛紛。
顏沫有些納悶。
厲北承接她那麼多次,怎麼之前沒聽這些人說過?
晚上,七點半,顏沫才下課。
「沫沫,出去吃飯嗎?」
顏沫剛走出教室,便聽顧思薇在後面叫她。
「不了,我老公來接我。」
顏沫對顧思薇揮了揮手,飛速的離開。
厲北承估計已經在校外等着她了。
顧思薇愣了愣。
沈安安哼了一聲,「什麼老公,是油膩大叔吧。」
「她可真是夠不要臉的,管一個中年有家室的男人叫老公,真是服氣了。」
「是啊,她居然管自己金主叫老公,不怕人家正室夫人找上門嗎?」
旁邊有人開口道。
「對了,你們收到照片了嗎,顏沫跟她那個金主的照片。」
「收到了啊,好幾張呢,那男人應該能做顏沫的父親了吧。」
「她居然喊那男人老公真噁心。」
「有人在校門口求婚啦,全都是氣球快去看啊。」
不知誰喊了一聲。
而後大家便湊熱鬧的朝着校門口跑去。
「誰啊,膽子這麼大,在校門口搞這麼一套,不怕被開除嗎?」
沈安安抬頭,遠遠的看到了飄在空中五顏六色的氣球。
上面似乎還有綵帶,寫了什麼字,但是以她的視力還看不清楚,太遠了些。
顧思薇抬頭,看向漂浮在空中的氣球,眉頭輕輕皺了下,難道是……
「咦,誰傻逼的在校門口求婚,a大可不許學生搞這一套。」
「不會是我表哥那個傻逼吧。」
顏沫跟盛夏走在一起。
盛夏是打算蹭厲北承的車回家的。
兩人還沒走到校門口就聽到有人喊求婚,而後看到了飄起來的氣球。
「怎麼可能。」
顏沫搖了搖頭,「我們都領證了,還求什麼婚。」
「不過也是啊,我怎麼就忘了讓他求婚再答應呢。」
「啊啊啊,夏夏,我真是虧大了,他都沒求婚,我就跟着他去領證了。」
「我真是好慘一女的。」
顏沫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自己居然這麼容易的就嫁了,求婚都沒有。
有一次求婚,還是被顧亦琛踹地上的,都木有鮮花,木有戒指,什麼都木有!
盛夏白了她一眼,鄙夷道:「蠢貨,早幹嘛去了。」
「欸,不對勁啊,我怎麼瞧着氣球上寫的是你的名字呢?」
兩人逐漸走近。
盛夏抬頭,看到了其中一個氣球掛着的橫幅上,寫了『沫沫』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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