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箭雖然沒又像是雨點一樣落下,但是還是有着不少的,畢竟對方的人數大約有十幾個,並且都是穿着盔甲的戰士,所以就算是李珂和毒島冴子努力的閃避了,他們的卻依然掛了彩,尤其是李珂,在他閃開幾隻朝着他臉射過去的箭矢之後,一枚簡陋卻好用的鐵箭就扎進了他的喉嚨,差點讓他直接摔倒在地。
還厲害的騎射!這是他第一時間的想法,然後這個驚嘆緊接着就變成了另外一個認知,一個充滿了殺意的認知。
「不用留手!」
李珂直接將這枚鐵箭從自己的喉嚨里拽了出來,這樣的場景不僅讓向他們衝過來的那十幾名騎士嚇了一跳,還讓毒島冴子飛快地衝到了他的身邊,想要對他進行一些幫助。但是就在李珂忍痛拔出鐵箭的一瞬間,他就使用了那個神奇的回覆藥劑,讓自己喉嚨上的血洞消失不見。而與此同時,他的手中也出現了一把機關槍,對準了那些朝自己衝過來的騎士們扣動了扳機。
隨着火舌的閃動,這些穿着鐵甲,光着頭,只有後面有一小點小辮子的騎士們像是割麥子一樣的倒下。他們馬則是首當其衝的收到了李珂的攻擊,紛紛在驚慌和驚恐當中倒下,而它們的那些主人們倒下的速度雖然慢了一點,但還是被呼嘯的子彈從身上或多或少的帶走了點什麼。
無論是什麼東西,不管是刀劍,鐵甲,人,馬。這些原本珍貴,又或者堅固的東西在現代兵器的攻擊下完全不堪一擊,而且因為他們是在一個非常進的情況下對李珂他們發動的攻擊,所以僅僅是李珂不成文章的一次掃射,就輕而易舉的殺死了他們一半的人,並且讓這支部隊後方的人還迷茫的向前衝着,並且疑惑為什麼前面的人突然倒下了。
李珂沒有遲疑和同情,剛剛從生死危機中解除危機的他沒工夫去確認這些想殺死自己的人到底是什麼人,而是死死地扣住了自己手中機槍的扳機,對準了剩下的那些騎士射擊着。並且很成功的將這些騎士的數量幾乎全部消滅,只剩下一個年齡不太大的驚恐騎士,被自己還在衝鋒狀態的馬帶到了李珂的面前,並且因為這匪夷所思的一幕而忘記了揮刀,忘記了殺死李珂,並且搶走他的女人,他的錢,他的衣服。
這個人,是傳說中的草原上的魔鬼嗎?那個……天的敵人?
他的腦海里只剩下了這個想法,但是在他會因為驚恐而短暫的忘記揮刀的這一瞬間,差點被他們殺死的李珂就扔下了他手中已經打空了子彈的機槍,抽出了那把光劍,直接一劍砍到了他的馬腿上,讓這個騎士和他的的馬一起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身上的鐵甲雖然不是很影響他的活動,但這點時間也足夠讓在李珂身邊的毒島冴子行動了,這位把木刀放在一邊的女劍士拿起了李珂身邊的染血撬棍,一棍就把這名騎士的半張臉都打爛了,讓這位最後的騎士在搖晃了幾下之後,頹然的倒在了地上。
「你沒事吧,李珂先生!」
放倒了那個衝過來的騎士,毒島冴子就扔下了撬棍,扭頭詢問了一臉陰沉的李珂,語氣也十分的關切。但是當立刻看清楚她臉上的表情之後,卻人不足忽覺得她才是最有問題的那一個。
這個女人,她在狂笑。
雖然良好的家教讓毒島冴子沒有發出那種張狂的笑容,但是現在在這個美麗的花朵上綻放的笑容,卻是帶着血淋淋的顏色的,讓李珂覺得這個帶着艷麗笑容的美麗花朵,會在下一刻朝自己攻擊過來。
「我覺得你應該找個心理醫生,不過這裏很顯然也沒那個條件。所以,我會儘量的和你一起戰鬥,防止你徹底陷進去。當然了,我自認為是一個和平主義者,所以除了像這樣的人以外,恐怕你很少有出手的機會……而且請儘量用現代的武器,這樣安全一點。」
李珂覺得少女的症狀不過是長期無法全力戰鬥,而她又渴望戰鬥,以至於在11區那種病態的壓抑社會當中扭曲而成的,雖然不排除她的確是天生的殺人鬼,但是在她知道要克制自己的前提下,時不時的讓她放鬆一下,清理一些人渣,李珂覺得這還是挺不錯的。所以就直接的出言安慰了,讓毒島冴子忍不住對着他挑了挑好看的眉毛。
「看起來您的確是個體貼的紳士呢。」
她很開心的說出了這句話,而李珂卻只想拒絕,畢竟紳士這個詞在天朝和十一區已經被霍霍成變態的意思了,也只有這種按照大和撫子的標準要求自己,並且相當古典的大小姐才會覺得紳士是一個好詞。
當然了,也不排除她看出了點李珂本質的可能性。
「先別說這個了,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離開這裏。不然有更多的人來的話,事情會變得很麻煩。」
咬了咬牙,李珂迅速的在自己的商城當中尋找着越野車,並且在看到一輛越野車的一瞬間,就花了一萬兩千三百美刀將其買下,為的就是這輛車當中的能夠在草原地區上行駛的這句話。
之後給油箱補充汽油,熄滅火焰,將還在晾曬的連個人的衣服收起來放進後備箱裏,李珂就帶着毒島冴子坐進了這輛他都不知道叫什麼牌子的越野車上,然後對腿上放着她做好的早餐,正在將安全帶往自己胸口中央放的毒島冴子認真的說了一句。
「別看我這樣,其實我不會開車,所以你儘量坐穩了。」
毒島冴子則是用無奈的笑容看了看李珂,又看了看車窗前的那一望無際的草原,以及那些騎士們寵出來的山丘,有些打趣的對李珂開口了。
「在這開你總不可能會撞到人吧。」
「也是。」
李珂尷尬一笑,一隻腳就踩上了油門,讓自己發出驚叫的同時,還讓這輛越野車如利箭一樣沖了出去,朝着南邊飛速的前進。
然而……
就在他們離開後不久,那個被毒島冴子敲碎了半張臉的騎士就蹣跚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喉嚨中還發出了含糊的嘶吼,他身邊的那個被李珂他們遺忘的血跡斑斑的撬棍,也在鮮血和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是那麼的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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