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鐘。」
初箏看着倒計時提醒她。
「怎麼可能!!」吳奶奶第一次發現時間過這麼快:「你這計時是不是不准?」
「你有空跟我說話,不如快點繼續買東西。」現在知道花錢並沒那麼容易了吧!!
吳奶奶咬牙,幾乎是跑出店,旁邊一家是賣鞋的。
老闆剛才圍觀隔壁衣服店,問了後面的圍觀群眾,知道這是在幹什麼。
吳奶奶也顧不上什麼款式碼數,直接上手就拿,讓老闆趕緊給她算賬。
吳奶奶把店裏所有能搬的都搬到前面,老闆正拿着計算機算賬,可是這麼多鞋,每一雙的售價又不一樣,老闆算得慢。
「你快點!!」
吳奶奶催促老闆,老闆把計算機按得啪啪的響,用上自己最快的算賬速度。
初箏盯着手機上的倒計時,馬上就要歸零。
十……
九……
八……
……
三……
二……
一……
手機倒計時結束,自動有提示音。
「時間到。」初箏出聲:「你沒花完。」
吳奶奶錯愕的僵在那裏,臉上的表情變來變去,二十分鐘,這麼快?
「二十分鐘這麼短,誰能花完!!」吳奶奶不服氣。
「讓你花錢你還怪時間短?」你怎麼那麼能呢!
王八蛋就是這麼規定的,我說什麼了?
「你自己答應的,這麼多人見證,你想出爾反爾?」
「我……」
吳奶奶看看外面那些領居,個個臉上說不出是嫉妒羨慕還是幸災樂禍。
吳奶奶面色一狠,突然抓緊手裏剩下的錢,十分不要臉的道:「這些錢就當你推我的醫藥費!!」
剩下的錢差不多還有三分之一,吳奶奶哪裏不眼熱。
「……」
初箏抬腳走進店裏。
吳奶奶抱着錢往後退:「你想幹什麼?你別過來,我告訴你,我可是老人!」
初箏一把揪住吳奶奶胳膊。
吳奶奶也不知是真疼,還是假疼,慘叫一聲。
「你怎麼想那麼美?」
初箏粗魯的把錢拽回來,吳奶奶拽着不放,兩人用力,最後初箏直接動手,吳奶奶吃痛下,被迫放開。
吳奶奶瞪着初箏,那眼神像某種毒蛇,透着絲絲陰毒和怨恨,仿佛初箏搶走的是她的錢一般。
「你自己沒完成,怪我?」初箏不在乎她的視線:「道歉吧。」
「……」
吳奶奶蠻橫一輩子,年輕的時候就沒給誰道過謙,上了年紀仗着自己年紀大,更不可能道歉。
現在被初箏逼着道歉,可想而知吳奶奶心底是多麼不樂意。
然而街坊鄰居把這裏圍得水泄不通,吳奶奶想跑都沒空隙。
「對……不起!」
吳奶奶臉上火辣辣的,比被人打了還要難受。
初箏晃下手裏的錢:「記得繞着我爸媽走,讓我發現……」
初箏湊近她,在她耳邊說了兩句。
吳奶奶瞪大眼,不可置信看着她。
「你……你……你還說強強不是你打的!!」
初箏面色平靜:「你沒證據。」
「她、就是她打我們家強強。」吳奶奶指着初箏,朝着外面嚷嚷:「她承認了!!」
圍觀群眾驚訝的看向初箏。
「我沒有,她胡說八道。」初箏否認。
「你剛才親口說的!!」
初箏一臉正直:「我沒說。」
吳奶奶被氣得快要心肌梗塞,指着初箏,整個人都抖成篩子。
初箏繼續說:「我有這麼多錢,真想打吳強,叫人打就行,為什麼要自己動手。」
圍觀群眾有人揚聲道:「吳家奶奶,你自己答應人家小丫頭,沒有完成,也不用污衊人家吧。」
「就是啊……」
「想錢想瘋了。」
「二十萬呢,我也能想瘋。」
吳奶奶:「……」
明明就是這死丫頭打她孫子!
吳奶奶現在幾張嘴都說不清。
-
初箏走出店鋪,瞧見不遠處人流量大的路口支着個募捐,有學生正在那裏募捐,初箏當着這些人的面,將剩下的錢全部捐了。
眾人:「……」
這裏的人做什麼都有,本來還惦記那筆錢的像吃了蒼蠅一樣難受。
那麼多錢,你踏馬竟然捐了?
「謝謝,謝謝……」募捐的學生沒想到會有這麼多錢,懵了好一會兒才道謝。
【恭喜小姐姐獲得感謝卡一張】
初箏:「……」
這也行?
初箏回到那條街,在圍觀群眾各種各樣的視線下,道:「剛才那些東西,大家分了吧。」
「!!!」
初箏這話一落,靜了幾秒,隨後大家猛地沖向剛才那三家店。
吳奶奶正準備將這些東西帶走,都給了錢,拿去賣掉也能換不少錢,誰知道這些人突然衝進來,上手就搶。
「你們幹什麼!幹什麼,這是我的!!」
利益面前,大家也不慫吳奶奶,嘲諷道:「吳奶奶,人家可說了,這些東西讓我們大家分的。」
吳奶奶怒吼:「什麼分了,這是我的,你們都給我住手!!」
她買的,當然都是她的。
現在這些人想來分,吳奶奶絕對不能答應。
「吳奶奶,這些東西可是人家那丫頭的錢買的,你要完成她說的,這些東西才歸你,你沒完成,當然就不是你的。」
「呸,你們都給我住手……」
吳奶奶一己之力,哪裏能攔住這麼多人。
那些東西很快就被一搶而空,包括她之前在小賣部買的東西,一包鹽都沒給她留。
-
初箏這麼大手筆,很快就在街坊鄰居中傳開,搶到的東西夸一句初箏,沒搶到東西的只能酸一酸。
而不少人都說和顏父顏母說,以後他們就要享福了。
這女兒沒養一天,回來還這麼有錢,比那個杜夏好多了。
顏父顏母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初箏手裏到底有多少錢,他們不知道。
但是用他們不多的智商想想,也不會太多。
所以顏母委婉的提醒初箏:「閨女……你手裏的錢……省着點花吧。」
「你留着,以後萬一有什麼急用……我們沒什麼本事,家裏的情況你也看見了,委屈你了。」
顏父和顏母都沒有問她要錢的意思,只是讓她省着點。
初箏:「我有錢。」窮得只剩下錢。
顏母囁喏一句,想說又不敢說,最後嘆口氣,離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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