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然他們的話,可是沒有刻意隱瞞的意思,甚至都沒有小聲的打算。
讓周圍的人,韓風雲,韓家的人,還有很多的賓客都聽得是一清二楚。
一時間,所有人的心中都開始有了不同的猜想。
聯想到之前惹上蘇然的勾勒山族還有易閣白,到最後可是全都消失了。
難不成,韓家真的會是下一個?
若是那樣的話,那韓家今日的喜事,可就要變成喪事了。
有這樣想法的人,不在少數。
而且,這樣的想法出現之後,便一發不可收拾,讓很多人都開始變得興奮,眼中冒光,好似餓狼。
就如楊刑魚說的那樣,若是韓家將是下一個的話,那麼他們可是可以得到不少的好處的。
一個大家族的覆滅,對這個家族是滅頂之災。
可是,對其他人來說,將是一場豪華的鯨落。
而且,這裏是下面,就算是楊刑魚他們那些人有點本事,但是他們這些人可是佔據了地理上的優勢。
哪裏能夠搶得過他們這些人。
就算是渾水摸魚,都是可以吃到點肉的。
韓家的一點肉就足夠一些人一輩子不愁了。
然而,這種猜想,聽在韓家之人的耳中,卻是猶如一場滅頂災難的來臨。
他們可是深知道若是那種事情發生的話,那些瘋狂的人將不會留半點情面。
勾勒山族和易閣白,可是活生生的例子。
最後被所有人吃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此時,很多人都看向了蘇然,那眼神,別提多精彩了。
韓家的人看向蘇然就好像是瘟神一樣,巴不得現在就將蘇然驅逐出去。
消毒水,驅瘟香成噸的伺候。
或者,現在就將蘇然斬殺,一了百了才是更好,免得他再去禍害別人。
而周圍的很多貪婪之人看向蘇然的目光,卻好像是看到了財神爺一樣。
只要現在蘇然一聲令下,搶啊。
估計有一半的人會想都不想的撒歡開搶,才不管這是不是在韓家,這是不是韓家的大喜之日。
這讓蘇然覺得很鬱悶,周圍的人根本就沒有把他當做一個人看待。
你們再用那樣的眼神看我,信不信我就現場來一個奧特曼變身,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叫做光的存在。
楊刑魚看着蘇然不掩飾的大笑,「蘇然,從今以後,你不是瘟神,就是招財貓了。」
蘇然無語,我就是單純來道一個喜而已。
而且,還是韓家的人主動邀請我來的,我是真的沒有那份多餘的心的。
不過,估計現在不管蘇然說什麼,其他人都是不會認的。
就是一副等待蘇然下命令發起重逢的期待。
對周圍人的眼神和目光,韓風雲卻是一副鎮定自若的表情。
氣定神閒,閒庭散步,面帶微笑,喜氣洋洋。
那神態,完全不擔心蘇然的到來會不會給韓家帶來災難,或者說,是胸有成竹,蘇然不能對韓家怎麼樣。
對周圍人,更是置若罔聞,絲毫沒有將其放在眼中。
如此鎮定的樣子,讓韓家的人也都定下心來,韓風雲不亂不慌,他們便沒什麼好怕的。
這樣的姿態,無聲無息間,便讓韓家的人放鬆下來,也讓周圍的人收斂了他們的目光。
蘇然看向韓風雲,僅憑這點,這韓風雲便是梟雄一般的人物。
根本無需過多話語,只不過是簡單的姿態,便足夠震住和平息一切波瀾。
這韓風雲帶着韓家有現在如此的威望,並非浪得虛名,乃是實至名歸,有自己的實力的。
韓風雲似乎感受到了蘇然的目光,看向蘇然,主動開口。
「蘇然,你就沒有好奇,一向與你沒有任何交情的韓家,為何會請你來?」
蘇然笑着,「其實,我還真的很好奇。」
「那你覺得是我的主意嗎?」
「不是。」
「哦,為何?」
「因為你若是想和我說話,有太多的辦法了,沒必要故意做這樣的事情,選擇這樣的安排。」
韓風雲點了點頭。
「沒錯,今日我韓某大喜,本來的確是不會邀請你的,但是,邀請你的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
還非要在這樣的場合,佈置下這樣的安排。
「想來那新人,是我蘇然的故人了。」
韓風雲看了一眼蘇然,哈哈大笑,眼中儘是敬佩。
「不愧是蘇然,今日我算是見識到了。」
這算是承認了。
倒是讓蘇然犯了嘀咕,有了疑惑。
是自己的故人,或者說是認識蘇然,這樣的人,蘇然卻是沒有收到半點的消息,說要和韓家有喜事。
到底會是誰呢?
韓風雲還是那鎮定從容之姿,沒有繼續點破的打算,交杯換盞,甚是喜不自禁。
看起來,要等到那人出現,蘇然才可知道了。
竟然是蘇然相識之人,甚至是故人,這可就讓一旁的韓清姝等人心中開始猜想了。
而且,這場喜事,似乎和蘇然還有着一定的關係了。
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此時的大殿可以說是喜氣漫天,不管是大紅綢緞,還是紅燭,都是喜氣之色。
韓家家主大喜,對韓家來說乃是絕對的大事,是絲毫馬虎不得的。
韓家之人為了這樣的事情,可以說是籌備了良久。
就為了今日,讓所有來賓看看他們韓家的氣派。
儘管門口發生了意外,但是,卻絲毫沒有影響這裏的一切安排。
韓家的人只是對蘇然等人,緊密監視了許多,並不影響他們為韓風雲的大喜準備。
眼見吉時已到。
韓風雲對來此的賓客那是交杯換盞,凡是能進入這大殿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
憑韓風雲的本事和交際,足夠讓所有人對他恭賀道喜了。
相比韓風雲的熱鬧,蘇然這幾個人就是相當冷清了。
蘇然幾人自然是沒有受到韓家人的熱情款待,只是隨便被塞了一張角落的桌子。
也沒有美味佳肴,更加沒有瓊漿玉露,有的只有寒酸的幾個冷菜,還有幾個白饅頭。
相比其他客人的美酒佳肴。
他們這一桌,那叫一個寒酸。
也有人想要上前和蘇然他們有意交好,但是在被楊刑魚他們幾個喝退之後,也就沒人上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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