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突如其來的牢籠。
若是全盛時期的易閣白,自然是可以破開,但是,現在的易閣白,僅僅是一個人魂。
不要說破開牢籠,就算是被雷光掃中,都可能會魂飛魄散。
「是誰!?」
易閣白大吼,想要衝出,但是看到遊走的雷光,明顯帶着畏懼。
楊刑魚走了出來,看向易閣白,冷漠的臉上帶着戲耍的味道。
「這不是高高在上的易閣白大將軍嗎,現在怎麼成了喪家之犬了。」
「對我給你安排的歡迎儀式是否滿意,若是不滿意的話,我換一個更大更豪華的牢籠給你,怎麼樣。」
「是你!」
易閣白沒想到出現的人,竟然會是楊刑魚。
他和暗兵楊刑魚應該沒有仇怨,楊刑魚沒理由出現在這個地方才對。
「沒錯,是我,」
楊刑魚手指敲了敲透明的牢籠,「我懶得和你說廢話,說出你身上的秘密,我便放你走。」
易閣白大笑,看着楊刑魚,覺得好笑。
「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子不成,我會信你的話。」
楊刑魚敲了一下法器,當即有雷光如長鞭一般抽在了易閣白的身上。
就算是人魂都感到了劇烈的痛苦。
「敬酒不吃吃罰酒。」
楊刑魚的嘴角露出了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那我就只好,殺了你了。」
法器之內雷光大盛,化為一條雷龍在咆哮,在對着易閣白嘶吼。
這若是直接攻擊,估計易閣白馬上就會魂飛魄散。
「好,我說!」
易閣白害怕了,好不容易才從蘇然的手中逃出,怎麼能就此葬身在這裏。
雷龍蟄伏,但有雷光不斷閃動。
只要易閣白敢有半點的異動,便會直接讓其魂飛魄散。
易閣白看向楊刑魚,顯得很是畏懼。
「在我說之前,我想知道,你是怎麼知道我會來這裏的。」
「這是秘密,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易閣白看向楊刑魚,他真的想不通。
這個地方,按理說,只有他一個人知道,是十分隱秘的,但是,楊刑魚明顯是知道。
所以才會在這裏設下陷阱。
這就奇怪了。
一個蘇然就夠邪異的了,現在又出現一個邪異的楊刑魚,易閣白是真的想不通。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這天難道是真的要變了?
「好,既然落在了你的手中,我只想求一條活路,你想知道什麼,儘管問吧。」
看上去,易閣白是看到自己窮途末路,不得不十分配合。
楊刑魚依然是那冷漠的神情。
「第一,交出邪術,我對那個很感興趣。」
「第二,天空之城的秘密。」
「第三,說出你真正的藏寶洞。」
「這三點,若是你老老實實的配合我的話,我是肯定會放你一條生路的。」
「畢竟,我對你一個人魂可不感興趣。」
楊刑魚一連提出三個條件,而且這三個條件都十分的不簡單。
前兩個,易閣白還可以理解,但是聽到第三個的時候。
易閣白的人魂都在激動,劇烈起伏不定。
「你!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的事情!?」
能在如此隱秘的地方抓住易閣白,已經算是讓易閣白費解了,沒想到楊刑魚緊接着說出來的話語。
簡直是讓易閣白覺得面前的人可怕了。
藏寶洞,那可是比易閣白的藏兵洞更加隱秘的所在,外人是斷不可能知道的。
但是,楊刑魚卻是一下點出,如何不讓易閣白感到驚嚇。
楊刑魚沒工夫管易閣白的驚嚇和不解。
「我如何得知不必讓你知道,你現在唯一需要知道的便是,你說,還是不說。」
看起來,想要從楊刑魚的口中得到易閣白想要的答案是不可能了。
易閣白低頭,看上去似乎在猶豫,在權衡利弊。
低沉的話語傳來。
「我落到如此地步,我是真的很想告訴你,但是,」
易閣白猛地抬頭看向楊刑魚,「你還不配!」
轟然一聲,法器碎裂,雷龍還未行動便消散一空。
易閣白直接出手,人魂之上有滔天神力在激盪,一把掐住了楊刑魚的脖子,下一刻,撕開了楊刑魚的咽喉。
鮮紅的血落在易閣白的人魂之上,竟然沒有落空,而是全部被易閣白吸收。
看易閣白享受的樣子,似乎很是喜歡鮮血的味道。
沒想到只剩下人魂的易閣白竟然還有如此強橫的神力,剛才被抓到乃是大意。
對楊刑魚表現出懼怕,就真的是裝出來的了。
故意示弱,以便一擊得手。
易閣白將楊刑魚的身體撕碎,很是享受沐浴鮮血的美妙感覺。
「竟然只是一個假身,真是狡猾。」
被撕碎的楊刑魚只是一個假身,或者說,就是一個被控制的傀儡**罷了。
沒有人魂在內。
「給我出來!」
易閣白知道楊刑魚就在這裏,他現在不將她除掉,根本就不可能安心的借屍還魂。
楊刑魚漫步走出,冷漠的表情,眼中沒有半點感情。
「看起來那個邪術真的改變了你太多,一個人魂竟然能有這樣可怕的實力。」
「不過,你的時間終究不多了。」
楊刑魚一眼便看出,易閣白現在這個樣子,完全是因為邪術在支撐人魂。
強行將神力化為了盔甲,易閣白的人魂放了進去。
在短時間內的確是可以發揮出恐怖的戰力,但是,終究,邪術不是**。
時間,便是最大的致命之處。
之前,易閣白出了難題給蘇然,讓蘇然沒有時間。
現在,卻是輪到他為時間發愁了。
或許,這便是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
易閣白冷哼一聲,看上去並不擔心,人魂之上散發殺氣。
「足夠將你撕碎了!」
此時的易閣白,言語舉止都開始逐漸的充滿暴戾之氣,其人魂已經慢慢的開始向着厲鬼轉化。
不知道是因為邪術的關係,還是易閣白本身便是如此。
楊刑魚冷漠的雙眸看了一眼易閣白,毫無正視的意思。
「若是巔峰時期,有血有肉的易閣白,我還真的是不敢隨便和你硬撼。」
「但是,現在的你,一個依靠邪術才可發揮神力的人魂。」
嘴角乃是輕視不屑的笑容。
「又能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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