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默手心的血口很快癒合,卻是微微皺了眉頭。
「蘇然,你的猜測是對的,果然還有一個人。」
而且這個人,還有能夠傷到自己的能力,這就是讓唐默皺眉的原因。
在看到唐默受傷的時候,蘇然便知道了,在他們看不到的暗處,還真的有一個人存在。
而這個人,卻是比他們想的還要強大,還要可怕。
這是遇到了唐默,若是一般人的話,剛才那絲線就不是僅僅割開手心,而是咽喉了。
「看起來,我們惹上了一個大麻煩。」
再出現的人,對蘇然並沒有多少衝擊,這不過是在蘇然的意料之中。
跳出來的敵人並不可怕,可怕的便是那種躲起來的暗箭。
這個人,既然敢在蘇然面前兩次露面,還在唐默這樣的高人面前出手了。
那,揪出這個人,也就不難了。
唐默笑了笑,我們?
這個蘇然,還真的是會主動扯關係。
不過,這兩個人既然都出現在了這裏,那就絕對不是偶然,而是他們的目的就是這裏了。
「看起來,這個麻煩需要我們合力了。」
蘇然笑笑,唐默沒有說這個麻煩是蘇然引來的,讓蘇然一個人解決。
而是提出了合力。
那就表示,唐默是願意和蘇然站在一起的,能找到這樣一個超級大高手。
蘇然自然是十分高興的。
當然,還有一點更是高興,那就是,唐默還是免費的。
「嘿嘿,前輩,既然我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那我可就不見外了。」
蘇然笑着伸手? 「邀請函,能否贊助一下?」
唐默笑着? 這個蘇然,也算是知名的高人了,現在卻是像個俗人一樣伸手討要邀請函。
真是想不明白。
「堂堂上下雜貨鋪的蘇然,會弄不到邀請函,我可是不信的。」
蘇然一臉為難? 悽慘悲苦。
「你是不知道? 現在的一張邀請函已經被炒到了一千一張,對我這樣的窮人來說? 這可是天價啊。」
唐默揮手間給了蘇然一張,「你可不要去賣了。」
蘇然看着一張? 指了指旁邊的久懿。
「前輩,我們可是兩個人啊。」
又給了一張。
「前輩,我隔壁的阿姨的三兒子的朋友的同學? 也很想要一張。」
唐默的臉都黑了。
「我覺得剛才那兩張應該象徵性的收一點錢回來。」
蘇然笑了笑? 和久懿很快離開了? 看樣子是生怕唐默搶了他的邀請函。
唐默就站在這裏? 不言不動。
片刻後,一人走來? 對唐默十分恭敬? 「族長? 那蘇然離開了。」
唐默點了點頭。
「唐羲? 你覺得那蘇然如此?」
面前的年輕人? 看上去十分精明能幹,眉宇之間有着幾分英氣。
尤其是那一雙黝黑深邃的眼睛? 令人看之一眼便移不開目光。
「蘇然此人,雖表面看上去嬉笑隨意,但是在那外表之下? 卻是藏着誰也看不透的宇宙星河。」
「這樣的人,若是朋友的話? 乃是絕好,但若是敵人的話,那將是,」
唐羲頓了一下。
「必殺!」
唐默點了點頭,看起來是同意唐羲的觀點,清風吹來,給他帶來了一股清涼。
「剛才那兩人,可否追上?」
「已經追上,雖然他們的能力奇異,但是,對我們來說,追蹤其行蹤,並不是難事。」
唐羲看向唐默,「族長,是否要對他們動手?」
唐默輕笑,擺了擺手。
「不必,這兩人乃是蘇然的獵物,我們還是不要隨意插手的好,而且,若是我們出手的話,蘇然肯定會知道。」
「那樣,我們會引起了蘇然的懷疑,對我們的以後會造成影響。」
「這次,我們就是看着,讓蘇然自己解決。」
「若是蘇然連這樣的貨色都解決不了的話,那上下雜貨鋪,也將不會是我們的選擇。」
唐羲領命,「是。」
「以後蘇然的一切,我來接手,你們就躲在暗處,順便好好的觀察一下這個蘇然。」
「是。」
唐默指了指還在地上的嚴良,「將這個人扔出去。」
「是。」
唐羲帶着昏死的嚴良離開。
唐默看着剛才實出逃走的那片空間,目光輕動,空間開始震顫,似乎要崩碎開來。
但僅僅是瞬間,唐默便轉身離開了,什麼都沒有發生。
走在路上的蘇然臉上帶着笑,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
這讓一旁的久懿莫名其妙。
這次本來是想找奪命畫師的線索,但是卻沒有想到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
雖然見到了實出,還感受到了那個暗中的人。
但是,最後,還是讓實出和那個人逃走了啊。
什麼都沒有得到,還放虎歸山,暗中的那個人以後會更加小心。
蘇然和久懿也將更加危險
實出和那個暗中的人就更加難以防範和抓出來。
怎麼看,這次都是一無所獲。
這樣的情況,蘇然怎麼還笑的出來。
「蘇然,你有什麼開心的?」
蘇然臉上帶着笑,「當真是喜從天降,三喜臨門,為何不開心。」
三喜?
「何來的三喜?」
蘇然笑着解釋。
「第一,偶然之喜,遇到了唐默那樣的高人,而且還答應合力,這難道不是一喜。」
「第二,終於確定了之前的猜測,在實出的背後,還有一個人,而這個人還露面了,這難道不是一喜。」
「第三,不管是那個背後的人和實出,到底誰才是奪命畫師,或者說他們兩人都是奪命畫師,既然那個人將實出救走了,那麼便可以通過實出找到那個人。」
「這難道不是一喜。」
「如此,三喜臨門,我當然開心了。」
蘇然說的話,還有所謂的三喜臨門,只能說是勉勉強強,馬馬虎虎而已。
對久懿來說,真的是談不上真正的大喜事。
「看起來,你似乎並不覺得乃是喜事。」
久懿看向蘇然,看那神情就知道心中所想。
「我覺得我們還是一無所獲,而且,對後天的開幕,我們還是要去。」
蘇然笑了笑,明白久懿的話是何意。
久懿是太過心急了。
「這飯呢,要一口一口吃,事要一件一件的做,你就想在今天一舉將奪命畫師拿下,未免也太心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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