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然手中的長刀現在已經真正升華,其表現出的鋒利和詭異,讓易閣白也是刮目相看。
易閣白以為自己有着驚天神力,有着邪術邪兵。
但是,蘇然也是絲毫不弱於他。
有無堅不摧的黃泉古刀,有堅不可摧的黑傘,還有貼身護甲,內有強絕神力,神具神秘神技。
這蘇然帶給易閣白的衝擊,還真的不是一星半點。
不過,對此易閣白卻是越加興奮的,蘇然越強,能帶給他的趣味就越大。
蘇然活動了一下脖子和手腳,揮舞了一下手中古刀,眼中開始綻放沖天戰意。
「再來!」
身形如電,腳踏虛空,黑傘相隨,長刀在手。
蘇然身後,血氣動千里,天地為其鋪路,虛空為其搭橋,宇宙為其開亮,星河為其指引。
這一刻,蘇然才是真正的。
如神!
易閣白看到蘇然的姿態,激起了他心中久違的熱血,他每一個細胞都在劇烈燃燒。
法身重聚,萬里河山重現,左手黃金長槍在手,雷火之焰沖蒼穹,右手其上白光如龍,崩天之力在蓄勢。
頭頂之上還有秣兵城在下落,垂下萬千神力,禁錮天地虛空。
蘇然如陷泥沼,行動不便。
而易閣白卻是重煥新生,神力,氣力,再攀巔峰,秣兵城加持之下,比之剛才再強幾倍。
這一刻,易閣白。
如魔!
如神如魔,不死不休。
兩人轟然相撞,廝殺不斷。
蒼穹再次劈碎,大地再次倒卷坍塌,虛空化為混沌,重演天地之初。
一時間,再無人可以看到其內蘇然和易閣白兩人的身影。
那一片空間,只有霧蒙蒙的混沌在擴散,只有長刀如山,劈開大地虛空。
有崩天之力如天神轟然錘擊。
刀鳴陣陣顫天地,拳聲片片碎虛空。
現在所有人的心都在跟着顫抖不已,看不到半點,卻是能夠感受到激盪的神力。
破碎的天地虛空,在顫抖,在哀嚎。
寒月冰艱難坐起,終於壓下了體內的神力之火,看着混沌之地,眼中出現擔憂之色。
古寒強忍神力之火的灼燒,站起,看了一眼混沌,心有所思。
蔣萱不言不動,只是看着天,耳中有着刀鳴拳聲,心中卻已經空無一物。
很多人都在觀看着混沌之中的廝殺,卻是沒有一人膽敢上前觀看。
那是一片禁區,不要說進入,就算是靠近,也會被馬上撕碎,魂飛魄散。
混沌之中。
蘇然被易閣白一拳打中,轟然一聲撞入地下,濺起無數碎石。
蘇然破土而出,手中古刀斬下易閣白的一條手臂。
彼此交鋒,互不相讓。
可是,易閣白完全不在乎,不死之身的他放棄了所有的防禦,將全部神力放在了攻擊之上。
蘇然縱然是有黑傘和龍石保護,易閣白的雷火和長槍撕不開蘇然的防禦。
但是,卻還是可以將蘇然轟飛,踩入地下。
現在的蘇然和易閣白兩人,完全進入了一種膠着之勢。
蘇然有黑傘,易閣白傷不到他。
易閣白有不死之身,縱然是放棄防禦,蘇然也真正殺不死他。
易閣白攻擊驚天,猶如天怒,將蘇然一次次打飛,轟入地下,完全壓制蘇然。
蘇然有古刀,一次次找准機會將衝上來的易閣白砍死或者斬斷手腳。
一個防禦驚人,一個不死之身。
一個攻擊天威,一個黃泉古刀。
這樣的兩人,幾乎將天地都打廢了,虛空都坍塌崩碎多次,但終究是膠着之勢。
誰也奈何不了誰。
但是這樣的情況,確實對蘇然是不利的。
秣兵城還在不斷的下落,等到秣兵城落地生根之時,蘇然也許能自保。
但是他終究無法救下所有人。
到時候,寒月冰,蔣萱,南尊他們,很多人,蘇然不可能一一救下。
所以,儘管蘇然和易閣白戰至膠着,但時間拖的越久,對蘇然是越加不利的。
反之,易閣白卻是無半點擔心。
十分樂意耗費時間,更加和蘇然都廝殺過癮,這可是易閣白求之不得的事情。
難得遇到一個這樣強悍的對手,自然是要過癮才行。
蘇然看向易閣白,必須儘快想出辦法扭轉局面,不然的話,時間拖到一定程度,蘇然將無力回天。
但是,易閣白不會給蘇然這樣的機會。
拳拳生猛異常,完全是仗着自己的不死之身,將全部神力集中在拳頭之上。
拼命壓制蘇然。
之前是將黃泉古刀當做打鐵。
現在,被當做鐵打的可是蘇然本身。
易閣白的拳頭,一擊崩天威力動天地,而對蘇然卻是連續不斷的攻擊。
蘇然若不是仗着有黑傘保護,這樣的攻擊,蘇然早就被打成齏粉了。
易閣白不累,秣兵城不斷的為其傳輸神力,補充體力。
不死之身,不在乎身體的損傷和死亡,完全是全力攻擊蘇然,一定要破開蘇然的防護。
才不管是什麼黑傘還是白傘,再強的防護終究有破碎的那一刻。
易閣白等的起,他也有足夠的信心和時間,能夠破開蘇然的黑傘。
只要黑傘一破。
那麼蘇然,將在易閣白的拳頭之下,化為齏粉。
蘇然頭頂的黑傘開始震盪,沒有了剛才的穩固,能夠扛到現在已經算是絕頂神兵了。
在易閣白的拳頭之下,就算是群山都將破碎了,一柄黑傘能擋住那麼多的攻擊。
實在是令人不敢相信。
蘇然不斷的擊飛,被踩入地下,雖然有防護之力,但強大的震盪之力還是傳遞給了蘇然。
讓蘇然身體,內臟,骨頭,都開始受到損傷。
嘴角開始流血,身體就好像正在遭受一記記的重錘轟擊,讓蘇然震顫,傷勢在不斷加重。
黃泉古刀可以在易閣白捶打之下升華,但是蘇然的身體乃是血肉之軀,不是神兵,可得不到升華。
只能是不斷的受到傷害。
蘇然身後的千里血氣也沒有了之前的那份磅礴之氣,此時的血氣明顯有着要潰散之象。
此時的蘇然,在易閣白的邪術之下,沒有了剛才的那種平分秋色的狀態。
完全是被易閣白壓着打。
能保持不敗,暫時不死,似乎已經是極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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