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如雙目如電,看向四周白霧,現在的他可是對這個刑魚沒有半點的好感。
本來他都不想惹麻煩,只想做一個安靜的美男子。
但是這刑魚竟然還主動招惹他,將他的一些重要的事情有意的透露給了蘇然。
這對徐宴如來說是絕對不允許的。
單憑這點,徐宴如就已經對刑魚動了真正的殺心。
白鹿看到漫天大霧,今天還真是熱鬧。
而且,這個刑魚也還真是膽大,或者說無所顧忌。
竟然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敢出現在他們三人面前。
殊不知,蘇然可是幾分鐘前,還以手骨為賞,索要刑魚的命呢。
不過,反過來說,這個刑魚竟然敢如此出現在他們三人面前,不知道是有所依仗,還是有着不可告人的陰謀。
就在萬般猜測之中。
大霧之中,一個女人漫步走來。
不再是之前人形霧氣,也不是隱沒在大霧之中不露真容。
而是,真正的以真身露面。
一個美麗的女人漫步走出,精緻面容,面帶淡淡微笑,有着不輸於李不惟的嫵媚,也有不輸於寒月冰的清冷。
這樣的女人,就是那種走到大街上會引起回頭浪濤的美人。
款款漫步間,觸摸到無形屏障才停下腳步。
青蔥手指敲了敲無形屏障,輕輕的笑。
「蘇然,這玩意看上去不錯,是下面的東西吧。」
蘇然放棄兩隻螞蟻,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塵土。
「怎麼,想要啊,價錢合適賣你啊。」
這是刑魚第一次不再裝神弄鬼的出現在蘇然他們面前。
儘管之前彼此之間有太多的不愉快和交鋒,也許都心中生出仇怨,但是,現在的刑魚卻是看上去並無害怕,甚至是連一絲的慌亂不安都沒有。
不畏不懼,讓人不由側目。
「果然,不愧是上下雜貨鋪的看鋪人,是否,價錢合適的話,你便可以交換一切東西。」
淡淡的話語,清脆悅耳。
這個刑魚,舉手投足間看上去是有着幾分別樣的完美,讓人受其吸引,不由親近幾分。
「你這話說的乃是一個病句,能夠交換任何東西,那前提是必須有任何東西。」
「很顯然,我並沒有。」
蘇然對刑魚,就好像是兩個多年不見的好友在交談。
若不是知道他們乃是第一次見面,前不久刑魚還去蘇然的上下雜貨鋪中放炮仗了。
徐宴如和白鹿都以為這蘇然和刑魚之間有着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刑魚輕笑,有着幾分美艷。
「不,我覺得你有,只要你蘇然願意,你可以得到天底下任何東西。」
「可惜啊可惜,你卻是佔着寶地不知生財。」
蘇然笑了,看向徐宴如。
「老徐,有沒有覺得這話熟悉的很,這娘們不會是你的無間隊友吧。」
這話和當初徐宴如對蘇然說的何等一樣。
說好聽點,都說蘇然是白白佔着寶地。
說難聽點,便是佔着茅廁不拉粑粑。
徐宴如看向刑魚,眼中有着幾分陰毒。
「我可不會有這樣的隊友,只能說,是你的問題已經嚴重到人盡皆知了。」
蘇然還是笑着,讓人覺得他的笑藏着諸多秘密。
「好了,廢話不多說,我就想知道,今天你來此,是為了何事?」
刑魚看向蘇然,「聽你的意思,似乎還不願意讓我出現。」
「那當然,這場遊戲,我可是才剛剛熱身完畢,正要發力,你就出現了,那我還玩什麼。」
蘇然一副你就不能再等等的表情。
「只能說,你的動作太慢了。」
刑魚話是說蘇然,但是卻看向白鹿,眼中更多的是冷漠。
「白鹿,你可不算是一個好的盟友,我幫你剷除蒼羽,而你竟然出賣我。」
白鹿可是沒有表情變化的,只有眼中金光在閃動。
「我和你可算不上盟友,只要利益合適,你還不是會弄死我。」
這話說的是一點不錯。
刑魚揮手間,四周的白霧滾動,如刀斧亂砍,竟然在無形屏障上砍出了一道縫隙。
「我剛才可是見到蒼羽將你的人打得落花流水,你還要在這裏等下去嗎。」
白鹿心中犯嘀咕了。
這刑魚竟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讓他離開這裏。
白鹿可不認為,這刑魚是在好心幫助自己,這明顯是有什麼事情要做,有什麼話要說,想要支開他。
是什麼隱蔽的事情和話語,不能讓白鹿他知道的?
這份好奇和神秘,讓本來心急如焚要離開的白鹿,看到真正可以離開了,反而遲疑了。
他,到底該不該走呢?
若是蘇然的時間到了,那麼他離開的順理成章,心安理得。
但是,現在刑魚的突然出現,真身露面,本就透着蹊蹺。
閒雜竟然還讓他離開,這就有點讓白鹿心中打鼓了。
刑魚看出了白鹿的遲疑。
「怎麼,現在反倒是不想離開了,那我就將你封在這裏一天一夜,你覺得如何。」
白鹿只是遲疑了一會,就直接離開了。
現在,任何事情,任何話語,對白鹿來說,蒼羽都是最優先和擔憂的。
只有除掉了蒼羽,他的位置坐穩了。
那麼,白鹿才有心思去做其他事情。
至於,刑魚要對蘇然和徐宴如說的事情,以後,還會有機會再得知的。
萬一真的過分的遲疑,真的被刑魚纏住一天一夜,那對他可就真的會是災難了。
白鹿離開了,刑魚轉而看向了徐宴如。
還未開口,徐宴如就已經說話了,「你也想讓我離開。」
「不是讓你離開,而是你必須離開。」
刑魚揮手間,便是一個十分古舊的捲軸出現。
「這是瘋羊亭內的壁畫,我可是保存的很好,天下獨此一份。」
聽到這個,蘇然都有了興趣。
當初在瘋羊亭內的石洞中,看到的壁畫乃是極度殘缺的,但還是惹起了蘇然的興趣。
而現在卻是完整的壁畫,說不定看其完整便可知曉很多秘密。
這可是個不小的誘惑。
但是,蘇然卻也知道,這是刑魚專門為徐宴如準備的,他是不可能得到了。
天下寶物何其多,不可能所有的都是你一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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