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次不同以往的情況,麗麗疑惑了。
「門主,發生了什麼?」
難道葉菲雪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被上面的人知道了?
以前也不是沒有遇到過被封鎖的情況,但也只是象徵性的做做樣子罷了,只是一個很小的警告。
葉菲雪之前也做過一些膽大妄為的事情,但是每次都因為高人的關係而避過災難。
所以,葉菲雪才會在藥王谷中被人孤立。
關於她的謠言才會四起。
而最近,除了帶走田逢吉的事情外,也沒見葉菲雪做什麼事情啊。
不光麗麗疑惑不解,葉菲雪更是搖頭不知,怎麼一下子就變成了這樣。
「難道是我們帶走田逢吉的事情,上面的人怪罪了?」
麗麗猜測懷疑,最近也就做了這一件事情。
按理說,不會啊。
藥王谷中,門主的權利是很大的,不要說帶走一個囚犯,就算是在審訊中失手打死了,那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這樣的事情屢見不鮮,所以帶走田逢吉,對葉菲雪來說,並不算是很大的過錯。
即使是在帶走田逢吉的時候,殺了人。
那也是那些人先攻擊葉菲雪的,反擊而死,也是死的活該。
更何況,葉菲雪和高人的關係,所有人都是知道的。
而且,現在葉菲雪手中還有藥王谷百分之一的權限。
就憑這點,葉菲雪甚至可以直接處死田逢吉,就算是有上面的命令,她也不懼。
但是,現在卻是出現了這種好似軟禁的事情。
在藥王谷中,能做到這一點的,恐怕只有一個人。
高人。
想到這點了,麗麗看向葉菲雪,她知道葉菲雪不可能想不到這點。
葉菲雪只是淡淡看了一眼麗麗,卻又迴避了麗麗的目光。
她不是傻子。
其實在蘇然的上下雜貨鋪時,當蘇然告訴她關於監視之後,她就開始想到了。
之後,小飛的隱瞞的欺騙,也讓葉菲雪肯定了這點。
只不過,她一直不願承認罷了。
作為和高人十分親近的人,她的敏感比任何人都來的早,來的準確。
但是,要她如何說,要她如何做。
只能裝作不知。
但是現在,已經由不得她不承認,封鎖和軟禁清清楚楚的告訴了她。
不願承認,只是在自欺欺人。
葉菲雪沉默不言,下面的人不斷嘗試,終究無果。
「門主,還要繼續嗎?」
麗麗覺得已經沒有那個必要了,若真是高人,他們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休想突破出去。
葉菲雪不甘,蘇然還等着她的消息呢,她還和蘇然說只需要一天的時間就可。
可是現在,卻是無可奈何。
嘆了口氣,「算了,讓所有人停了吧。」
「好。」
麗麗也是不甘,被這樣封鎖軟禁,就好像是被人綁住了手腳,堵上了耳朵,遮上了眼睛,封上了嘴。
不僅僅是鬱悶和憋屈,而是痛苦。
突然,葉菲雪的手機傳進了一條信息。
葉菲雪和麗麗都是一驚。
她們現在這裏完全被封鎖,所有通訊全部失效,已經多番嘗試,可惜沒用。
這怎麼還會有信息傳進來。
是蘇然。
只有一句話,莫要強求,有我在。
葉菲雪笑了,一掃所有的陰霾。
這個蘇然,這個男人,關鍵時候還是挺靠的住的。
沒想到他已經知道了這裏發生的一切,這就說明,他也已經知道是高人出手了。
想要回復,可惜不可能,她沒有蘇然那樣穿透封鎖的能力。
不過,沒關係,蘇然說了有他在,這就足夠了。
「門主?」
麗麗不解,葉菲雪怎麼就突然一掃陰霾,開心起來。
「讓所有人休息,去睡覺,幹什麼都行,反正現在無所事事,正好趁機休息一下,還有工錢拿,何樂而不為呢。」
看到葉菲雪是真的沒事了,麗麗也跟着笑了。
待所有人都離開,只剩下了葉菲雪一個人。
她身上的笑容才慢慢消失,長嘆一聲。
難道蘇然說的是真的,我真的不應該陷得太深。
多半天的時間,安念的動作很快,便將能查到的關于田逢吉的所有一切全部送來。
再一次證明了安念的能力還是很強的,她遠在山區,還能有這麼快的速度。
看過之後,蘇然恍然,還真是讓人驚奇啊。
田逢吉迷迷糊糊的醒來,當即眼中還是驚恐,不安的看了一眼,卻是疑惑。
面前是蘇然一人在獨飲,地上還是有着酒瓶和瓜子,似乎剛才是他睡着了。
怯怯的看了一眼沙發,並無一人。
「兄弟,你醒了。」
蘇然笑着,依然是友善的笑。
「你這酒量也太差了,才幾杯下肚,直接就躺倒了。」
田逢吉分明記得,可是?
「我醉了?」
難道他看到的人,只是在做夢?
「我看你是太困了,再加上點酒精的麻醉作用,所以才會不知不覺的睡去。」
「可是?」
那不像是夢啊,那樣清晰的畫面,那張臉是那樣的熟悉。
多年之後,還能見到。
怎麼能是,怎麼就僅僅是個夢呢?
看到田逢吉不斷看向沙發,蘇然疑惑看了一眼,「怎麼了?」
田逢吉苦笑一聲,「沒事,可能真的是個夢吧。」
「看你睡的很香,做夢了啊。」
「對啊,夢到了最想見的人,也夢到了最不想見的人。」
蘇然笑笑,「看起來,兄弟你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啊。」
「這個世界上又有誰沒有故事呢。」
「說的好,為了這句話,怎麼都要干一杯。」
田逢吉還是嘆氣,和蘇然痛快的喝了一杯,就是這酒,怎麼變苦了。
「這酒?」
「怎麼?」
「變苦了。」
「是你心裏變苦了吧。」
田逢吉苦笑了一下,「或許是吧。」
又喝了一杯。
還是很苦。
「兄弟,你能給我講講你登山時候的事情嗎?」
蘇然看着田逢吉,目光如火。
若是以前,聽到有人想要聽他登山的故事,他早就開始侃侃而談了,將自己的所見所聞,所感所受分享給願意聽的人,對他是一種很好的美妙享受。
但是,現在,田逢吉想到的是徹底和雪山斷絕關係。
若是有可能,他再也不想提起雪山和關於雪山的一切。
即使是人生最後的遺憾是沒能登上最高的雪山。
他也不想再面對雪山,訴說關於雪山的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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