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競標是一回事,我簽署了保密協議又是另外一回事。一筆閣 www.yibige.com」
林淑文趕緊說:「在大運會館競標之前,我都不能透露設計師的名字,否則我就泄密了,然後,泄密的後果很嚴重,我承擔不起。」
「去去去,有什麼好保密的。」
林嘉文冷哼一聲道:「不管雲天的設計師是誰,總之都比不過余承東,明天榮盛集團贏定了。」
「.......」林淑文默,這一點,她無法反駁。
別說是她對安瑾年沒信心,就安瑾年自己也曾說過,沒有人贏得了余承東。
「好了,不說你那破工作了。」
林嘉文淡淡的轉移話題:「對了,我後天結婚,你的今天下午去試穿伴娘服沒有?」
「明天我放假,明天去試穿。」
林淑文丟掉手裏的雪糕打了個哈欠道:「嘉文,我先回去了啊,明天還得陪着你忙呢。」
「嗯嗯,回去吧。」
林嘉文又應了聲,見林嘉文朝門外走,又隨口問了聲:「對了,你上班的雲錦工作室在哪裏啊?」
「101國際大廈。」
林淑文隨口應了聲,雲錦工作室的地址不在保密的範疇里。
雲天101國際大廈,易雲深還真藏得深,估計之前誰都沒想到雲天大運會館競標方案居然在外邊的一個工作室完成的吧?
待林淑文走了後,林嘉文拿起手機給王俊榮打電話:「剛剛我從我堂姐那得到消息,雲天大運會館競標方案是在雲錦工作室完成的,目前不知道設計師是誰......」林嘉文放下手機後臉在瞬間變得陰暗起來。
易雲深,你對我無情,就不要怪我對你不義。
雖然知道你公司的競標方案必輸無疑,但我還是希望你公司的競標方案能讓你出醜!競標不成功並不會影響一個公司的形象,但如果一個公司拿出侮辱大運會館的方案來,那無疑就會讓公司出醜,甚至被打壓。
易雲深,我們之間的戰爭,在你打壓我和我家的那一刻就已經拉開了序幕。
還有安瑾年,你扔我的請柬很爽是嗎?
我會讓你親眼看到易雲深是怎樣從雲端跌入泥潭的。
王俊榮接了林嘉文的電話後,原本正和朋友喝酒的他嘴角瞬間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和林嘉文的確是因為利益聯姻,但倆人對整治易雲深這事上卻是不謀而合的。
林嘉文建議派人去雲錦工作室入浸電腦,把大運會館競標方案修改得亂七八糟,讓雲天集團明天在競標會上當場出醜。
他覺得這個提議很好,很妙,簡直就是呱呱叫!林嘉文這女人,在易雲深那被羞辱了,從此以後,想必是會抓住一切機會把易雲深往死里整了。
很好,這說明林嘉文跟他一條心,而能娶一個跟他一條心的女人,總比娶一個跟他不同心的女人好吧?
奶奶白天還在跟他念叨溫昕各種好呢,言語間儘是責怪他當初不該為了顧瑾瑜跟溫昕解除婚約關係什麼的。
溫昕是好,但跟他不一條心啊?
他做的事情,溫昕都不贊同,一個跟總跟他唱反調的女人,他娶來做什麼?
這樣想來,他覺得還是娶林嘉文好,至少目前於他來說是最佳拍檔,至於以後——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當務之急,是他得找一個電腦高手,悄悄潛入雲錦工作室,然後給那些裏面所有的電腦植入病毒。
明天,當易雲深的設計師帶着設計方案去競標現場,然後再也打不開,亦或者打開出來裏面是亂七八糟的東西,那雲天集團就等着出洋相吧?
這個夜晚,安瑾年和易雲深陪着趙明月有些晚,等他們倆把趙月明送去酒店再回到家,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怎麼不讓媽到家裏來住?」
回到家後,安瑾年忍不住嘀咕了句。
「江南一品只有一間臥室。」
易雲深忍不住說:「這臨時騰房間出來也麻煩,然後我別的地方還有住處,可媽沒提前打電話回來,我都來不及讓人去收拾,什麼也沒準備。」
「最主要的是,你怕你爸知道媽回來了吧?」
安瑾年一針見血的指出。
「你怎麼知道?」
易雲深有些尷尬的問。
「之前爸有問過我媽的郵箱,然後我說不記得了。」
安瑾年淡淡的說。
「.......」易雲深默,難怪他說為何他出差什麼的,總有種被人盯着的錯覺呢。
「我媽不會吃回頭草的。」
易雲深淡淡的說了句。
「嗯,知道。」
安瑾年打了個哈欠道:「回頭草這種東西,估計男人更喜歡吧?
女人有幾個喜歡的呀?」
「.......」易雲深默,他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接話才好。
他父親還在找母親,這不就說明他父親想吃回頭草麼?
雲錦工作室的電腦被植入木馬,安瑾年是第二天上午才知道的。
她原本沒打算今天去雲錦工作室了,因為她昨晚已經把電腦帶回來了。
可上午十點,她正在家最後一遍審查自己的競標方案時,接到雲天101管理處的電話,通知她公司門是虛掩着的,而且辦公室一直沒人,也沒開燈,漆黑一片,問她是不是公司的人暫時離開沒把門關上?
還是昨天下班沒鎖門?
昨天下班沒鎖門?
安瑾年當即怔了下,然後仔細的回想了下昨天下午下班的情景。
她因為要等易雲深來接她,所以是最後一個離開的。
她記得自己背着電腦包,提着挎包出門時是鎖了門的啊?
而且,雲錦工作室的門鎖是密碼鎖,關上門就自動鎖上了啊,她又怎麼會沒鎖門?
難不成,她昨天從工作室出來門把門帶上?
這樣想着,她覺得自己出門時可能隨時關門動作力度不夠,沒把公司的門成功的帶上,所以門才會是虛掩着的。
她告訴管理處自己馬上過去一趟,然後又通知徐竹君趕緊過來幫她開車。
「公司的門輕輕就關上了啊,怎麼會是虛掩着的呢?」
徐竹君也表示不解:「除非你出門時忘記帶上門。」
「誰知道呢?」
安瑾年忍不住就說:「我記得自己是帶上門了的,可現在管理處說是虛掩着的,裏面又沒開燈,我這不得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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