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場的人都沒對那女人說難聽的話,但大家都明白,這就是勾引戰王千歲的下場,還當着戰王妃的面勾引戰王千歲,真是不知死活。一筆閣 m.yibige.com
發現眾人都用嘲諷的目光盯着自己,叫杏芳的女人羞得雙頰通紅。
「戰王千歲,您您怎麼能這麼對民女?」
面對女人梨花帶雨,一臉控訴的表情,龍御一臉無辜的聳了聳肩膀回答:「姑娘,不是你請本王將你的名字寫在你的身上嗎,本王是按你的話做。」
「嗚嗚哇哇」叫杏芳的女人羞愧難當,又被龍御問得啞口無言,轉身痛哭流涕的跑開。
燕小四看着她狼狽而逃的背影,微微一嘆,心裏挺同情那女人的。
若是龍御是那麼容易被勾引的,還有她燕小四什麼事兒。
「丫頭,你剛才是不是吃醋了。」
趁着片刻空閒,龍御放下毛筆,在桌案下握住燕小四的手。
燕小四心裏的氣還沒消呢。
就是因為這個男人剛才的放縱,她才被那個女人挑釁。
「我最近不喜歡吃酸的。」
「娘子最近不喜歡吃酸的麼,那我為何聞到娘子頭髮絲兒都散發一股酸味呢。」
龍御靠近燕小四,另一隻手撩起燕小四的一縷髮絲,將燕小四的髮絲放到鼻子前聞了聞。
燕小四被他撩得臉紅。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這個男人做出這麼撩人的動作,真是越來越開放了。
「別鬧,這多人都看着呢,還有這麼多人等着簽名呢。」
龍御目光一轉,發現桌案前又排起了長龍,不禁覺得太陽穴有些隱隱作痛。
從剪綵完到現在,他已經簽了厚厚一疊宣紙了,仿佛回到了幫業兒批閱奏摺的日子。
龍御按了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嘴角勾起一抹無可奈何又寵溺的苦笑。
真不應該答應這丫頭來店裏幫忙。
春光明媚,風和日麗,帶這丫頭出城踏青多好。
此刻,距離旭芸閣童裝店不遠的一家茶樓里,淳于寒楓臨窗坐着,手裏端着一盞清茶,一邊飲茶一邊側着臉將對面熱鬧的店鋪瞧着。
在人群里找到那一道熟悉的身影,他嘴角揚起一絲愉悅的弧度。
「主子,你盯着對面那家成衣店許久了。」
孤狼一臉不解的將淳于寒楓瞧着。
主子怎麼會對一家成衣鋪感興趣,而且還是一家專門賣小孩衣物的成衣鋪,難道說主子打算經商了。
淳于寒楓道:「坐在那家店門口的是大楚戰王跟戰王妃。」
「屬下知道。」
孤狼順着淳于寒楓的視線看向燕小四,在心裏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所以,主子一直盯着那家成衣鋪看是在看戰王妃,所以主子至今還沒能將那個女人忘掉。
「主子,那個女人已經嫁作他人婦了。」
淳于寒楓握着茶杯的手緊了緊。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
「主子,既然您已知道你跟那個女人此生不可能,何不將那個女人忘了,何況」孤狼一咬牙說出了自己心裏的想法。
「何況因為那個女人,主子您不僅丟失了王位,還差點丟掉了性命,主子,那個女人就是您命里的煞星。」
「孤狼!」
砰,淳于寒楓重重將手裏的茶杯放在桌上,面沉如水,一臉嚴肅的將孤狼盯着。
孤狼跟了他許久,知道他這是動怒了,忙不迭的單膝下跪。
知道孤狼這麼說都是為自己考慮,並無惡意,淳于寒楓深吸一口氣將怒火壓下去。
「孤狼,禪位給淳于明月是我心甘情願的,不關那丫頭什麼事,當初若不是我吩咐澹臺逸將那丫頭擄到戎狄王庭,若不是我先愛上了那丫頭,也不會惹惱澹臺逸給那丫頭帶來殺身之禍,說來說去,都是我害了那丫頭,我救她是因為我虧欠了她,並非是她害了我。」
「孤狼明白,孤狼一時衝動說錯話了,還請主子責罰。」
淳于寒楓道:「那丫頭雖已嫁作他人婦,但對我來說,那丫頭依舊是最重要的,她就像是我的家人一樣,孤狼,你既選擇追隨我左右,奉我為主便要像尊敬我一樣尊敬那丫頭,如果不能,你便從我身邊離開吧。」
「孤狼知錯,請主子重重責罰,不要攆孤狼離開。」
見孤狼一臉真誠的認錯,淳于寒楓對他抬了抬手。
「起來吧,去幫我辦一件事。」
淳于寒楓低聲囑咐了孤狼幾句。
孤狼有些沒有把握。
「主子,這樣行得通嗎,大楚戰王可是一個很敏銳的人,萬一被他看破,主子您豈不是暴露了。」
淳于寒楓道:「放心去吧,龍御跟那丫頭沒見過你,不會想到我身上的。」
「是。」
孤狼遲疑了須臾,轉身大步離開,然後進了對面的旭芸閣童裝店。
片刻後,孤狼拎着一件小孩子用的襁褓從店裏面出來,走去要簽名的地方排隊。
排了兩刻鐘後,孤狼才到燕小四的跟前。
又簽了厚厚一疊紙,戰王大人已經寫得手發軟,伏在岸上看都沒看孤狼一眼就隨口道:「你要什麼字?」
孤狼看龍御的眼神很是不削,冷聲回答:「草民不需要戰王千歲的字,草民要戰王妃的字。」
「什麼?」
龍御頓時打起精神,抬起頭雙眼充滿敵意的盯着孤狼。
剛才那個叫杏芳還是杏花的女人勾引了他,難道眼前這個男人是想要勾引他的丫頭。
龍御頓時眼神戒備。
孤狼道:「戰王千歲耳朵背沒聽清楚不要緊,草民要的是戰王妃的簽名。」
「王妃,草民覺得您人美心善,能否請王妃給草民簽個名。」
龍御正想回答不可以,燕小四已經拿起了擱在硯台上的毛筆,笑眯眯的回答孤狼:「當然可以,這位大哥,你要什麼字。」
孤狼謹記淳于寒楓的叮囑,道:「就寫上王妃您的芳名吧。」
燕小四正打算落筆,龍御伸手就捉住了她的手腕。
「不准寫。」
燕小四道:「簽個名而已,阿御,你這麼激動做什麼。」
這一臉嚴肅,語氣不容質疑,搞得她想要偷漢子似的。
龍御道:「聽我的,不准寫,這個男人有些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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