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你……你在突破!」
蕭無音無比震驚,看着葉鵬飛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頭怪物。
他從沒聽說過有人能在戰鬥中突破,這得是多麼驚才絕艷之人才能做到這樣的壯舉。
「此子必須死!不能留!」
蕭無音知道,要是讓葉鵬飛繼續活下去,將來的不久便是蕭家的末日,葉鵬飛的天賦太強,強到連他也要震驚。
只是他卻不知道,今日已經是蕭家的末日了。
正當蕭無音要催動青色蒼老撕碎葉鵬飛之時,只見葉鵬飛身子憑空一閃,白色雷霆自他體內乍現,帶着滾滾驚雷之聲,下一刻葉鵬飛已經脫離了蒼龍利爪的束縛,出現在蕭無音的面前。
「你……」蕭無音竟然不由自主的退後了一段距離,他是被葉鵬飛如同迅雷般的速度嚇的。
快,實在太快了!
如此快的速度,在場的所有人中,沒有一人能看清葉鵬飛究竟是如何做到這般虛空飛度的,只知道他強行拔出刺破他胸口的利爪,就這樣憑空出現在蕭無音面前。
「老匹夫,我說過,你要殺我還需要回家再修煉三百年,這句話似乎一點都沒錯。」葉鵬飛嘴角噙着殘忍的笑意,配合着他胸口那道深可見骨的傷勢,着實叫人見之膽寒。
「你別得意,零時突破境界又如何,老夫要殺你仍然易如反掌。」蕭無音虛白的眉頭深蹙,卻仍是不甘心的道。
以葉鵬飛這般神出鬼沒的速度,他知道今日要殺此人,恐怕已經是萬難了,但是不殺他,將來整個蕭家都要活在此人的陰影之下,惶惶不得終日。
「是麼?那我就讓你看看我是怎麼一個個殺了你們蕭家子弟的,老匹夫,放大你的眼睛看好了,千萬別錯過!」葉鵬飛怒日冷笑。
話語一落,人當即就動了,仍然白光一閃,葉鵬飛宛如憑空消失了一般,下一刻已經出現在蕭玉宇身邊,一指點出,指尖白光繚繞,驚雷之聲平地響起。
「不要……」
蕭玉宇一句話還沒說完,聲音戛然而止,他腦袋被葉鵬飛一指戳穿,連一點反應的時間也沒有,甚至連慘叫的機會也完全喪失,當即一命嗚呼。
「小子,你敢!」天空之上,看到這一幕的蕭無音如同暴怒的老公雞,大喝一聲就要衝上來,可惜他如今的速度和葉鵬飛比起來差得實在太遠,剛飛到葉鵬飛身邊,葉鵬飛再次化作白光,消失與虛空之中。
再次出現時,已經到了一名元嬰三層的蕭家長老面前,這蕭家長老看到葉鵬飛說殺人就殺人,完全不給人反應的時間,早已經嚇破了膽子,根本不敢逗留,展開身形就要逃。
可惜葉鵬飛向來以速度見長,若以論而速度,元嬰初期的他直堪比元嬰大圓滿都不止,沒有人能逃得過他的追殺。
那名長老腳剛抬起來,身體猛的一震,頓時失去了所有力氣,整個身子轟然倒下,同樣是腦袋被一指戳穿,死得不能再死。
葉鵬飛更不停留,身子一連閃動數次,每次消失在出現之時,都有一名蕭家之人倒地,不管修為高深,在場的除了蕭無音之外,沒有一人是葉鵬飛一合之地。不僅如此,葉鵬飛在殺人的空隙,還能從容的從空間戒指內取出蓮生丹給自己服下,恢復體內的傷勢。
「殿……殿下,是,是怎麼做到的?」破軍遠遠看着這一切,驚訝的連說話都不完整,他完全不能理解究竟發生了什麼。
原本乃是一面倒的局勢,葉鵬飛眼看只能被迫被打,卻只在幾個呼吸之間徹底反轉了過來,換成葉鵬飛滿世界的追殺蕭家之人。
縱使是破軍也敢相信眼前這一幕,太過離奇。
「我說過,我信他,葉郎就是這樣的人,往往你認為他身處絕境之時,他卻總能絕地翻盤,得此夫君,一生何求?」蕭如雪臉上洋溢着甜甜的笑容。
相比於破軍,蕭如雪倒是顯得鎮定了許多,她比破軍更了解葉鵬飛,也更信任葉鵬飛,可縱使如此,她心中也有些驚訝,畢竟這樣的壯舉實在太過匪夷所思,她也想不通葉鵬飛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事實上,早在修仙界之時,葉鵬飛便有晉級元嬰境界的契機,只要他一旦晉級元嬰,修仙界再大,也難當他葉鵬飛的腳步。他本打算等自己晉級元嬰之後,再一一清算修仙界各門派的舊賬。
只要晉級元嬰,他的世界將完全不一樣。
只可惜當時受九天雷劫所迫,使得他金丹被生生打算,就連道基也被摧毀,差點因此身死道消,最後只能無奈遁走。
可以說,他在修仙界之時,已經做好了晉級元嬰的所有準備,直到現在才真正晉級元嬰境界,這一刻他等了太久太久。
「今日之後,蕭家徹底除名!聖地,神祗,我葉鵬飛來了!」葉鵬飛大喝一聲,仿佛暴怒的野獸,震天動地。
這一聲大吼不僅吼出了他這些日子以來的不甘與憋屈,更是在向世人宣示着他葉鵬飛的存在。
葉鵬飛一吼過後,身形再動,幾個起落之間,又有幾名蕭家強者斃命,沒有人能阻止葉鵬飛,所有人只能看着葉鵬飛如同死神一般,收割着一個個生命,當初在修仙界莫家的一幕,此刻再現。
「葉鵬飛,莫要在殺我蕭家人,有話好好說!」蕭無音大急,他發現就算自己使出畢生速度,也完全追不上葉鵬飛,只能看着自己的後輩子弟一個個命喪葉鵬飛之手,這讓他不僅不想着暫時妥協。
可惜葉鵬飛完全沒有理會他的意思。
身影一閃,葉鵬飛出現在蕭家家主蕭戰狂面前,臉上的微笑看起來是那麼的殘忍,殘忍得令人望而生畏,不敢直視。
「放過我,我們蕭家和你無冤無仇,沒必要生死相對。」蕭戰狂慌了,哪裏還有一家之主的風範,在死亡面前,沒有人還能從容不迫。
「沒有必要?哼!你們囚禁我的最心愛的女人,將我出生入死的兄弟當狗一樣使喚,你說沒必要?」葉鵬飛冷笑,沒有給他再次開口的機會,一指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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