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傢伙難道想謀*反?」葉滄海頓時嚇了一跳。
這個杜重絕對是個高手,估計跟黃天翔差不多實力。
再加上保護飛天狐狸屍體處竄出來的先天強者,目前,孟飄雪手下就有兩個先天武者了。
在小小的東陽府,這股勢力的實力可是不少。
一旦拿下摘星關,再加上西陵郡,海神國南邊可就丟失了一塊不小的地盤。
杜重嘴裏的主公極有可能就是西陵郡王齊劍南。
再聯想到羅家以及鐵鵬,估計,在東陽府的局西陵郡王早就開始布了。
回頭再一想,宇文化戟一直要找飛天狐狸展青,難道宇文化戟也是官府的人?
而他混在江湖草莽之中,實則暗中卻是在調查西陵郡王之事。
包括摘星關的黃天翔估計都是他一夥的,這兩伙人馬目前只是在暗鬥而已。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宇文化戟並不是朝庭的人。
而是另一股勢力,兩股勢力都想拿下摘星關,在南部沿海稱王。
朝庭之中,明爭暗鬥,謀反之事偶有發生。
自己無端的居然捲入了這個大旋渦之中,現在想抽身估計不可能了。
宇文化戟不會饒過自己,孟飄雪也不會讓自己活下去。
不過,葉滄海決定了,謀*反之事絕不干。所以,孟飄雪這邊絕不能參加。
至於宇文化戟,那還得了解清楚他到底屬什麼派的。
「奴才定必甘腦塗地。」杜重滿臉激動的單膝跪下了。
不久,孟飄雪叫來一個叫春兒的丫環給葉滄海灌下了解迷之藥。
估摸着葉滄海要醒轉時,孟飄雪居然還搬了張椅子,拿了把扇子輕輕坐在葉滄海身邊微微拂動,自然是做出一幅姐姐關心弟弟的親密架勢。
「啊,姐,你這……」
葉滄海睜開了眼,一看孟飄雪在幫自己煽扇子趕蚊蟲,裝得趕緊要翻身坐起。
「弟弟,你這就見外了。我是你姐,幫你趕趕蒼蠅是應該的。躺下躺下,睡夠了再起來。」孟飄雪說着,儘管一臉的關切,不過,葉滄海覺得噁心,全它嗎得虛情假意。
「姐姐,我睡夠了。」葉滄海趕緊搖搖頭。
「餓了吧?春兒,趕緊伺候我弟去洗唰一番。」如果不是早識破了孟飄雪的陰謀,葉滄海絕對會感激得流淚的。
不久,弄完了迴轉,桌上早擺上了熱氣騰騰的早餐。
「弟弟,這是摘星樓的醬豬蹄子,這是得月樓的油炸花生米,這是……」孟飄雪給葉滄海夾着菜,這個大姐演得真是很入戲,估摸着就連她自己都有些相信了,太它嗎滴投入了。
「好吃麼?」
「嗯嗯,好吃好吃,我從沒吃過這樣的美味。」葉滄海一邊點頭,一邊是毫不客氣的大快剁矣,不吃白不吃。
「好吃就多吃些,吃飽飽的才有力氣練功。」孟飄雪笑道。
「謝謝姐!」葉滄海抬頭看着她,眼眶濕潤了。嗎嗎得,你會演老子也不差,這奧斯卡有你的一半也有咱的一半。
「唉……一看你以前就沒吃過什麼好東西。你家裏還有誰?」孟飄雪掏出手帕,香風陣陣之中輕輕幫葉滄海擦去了感動的淚。
「唉……姐,我家在青木縣,窮得掉渣,好不容易考了個秀才,可是……」葉滄海早就想好了說詞。
「沒藥可吃,可是你居然擁有內罡境身手,可見你是多麼的努力,吃了不少苦頭吧?」孟飄雪旁敲側擊。
「苦頭肯定吃了不少,不過,小時候身體不好。後來有次碰到一個乞丐,把我賣字畫的半兩銀子給了他,後來,他教了我武功。而且,經常熬些藥湯給我洗澡……」葉滄海說道。
這東東反正都沒什麼考究,想怎麼編都行。
「那乞丐是個高手,現在哪裏?」孟飄雪問道。
「不知道,他說有事走了。不過,一走就是好多年。」葉滄海搖了搖頭,本來是想把這個虛構的師傅給編死的,想想還是讓他活着為好。至少,偶爾用來震懾一下還是有用的。
「你師傅可能是先天高手吧?」果然,孟飄雪來興趣了,估計是想師傅徒弟一網打盡。
「不清楚,不過,有次帶我到山上練功。中午肚子餓了,見他隨手一掌就把天上的老鷹給打下烤着吃了。」葉滄海胡吹海編,反正吹牛不要本錢。
「當時老鷹飛得有多高?」孟飄雪一聽,更是興趣得很。
「百層塔樓那般高吧。」葉滄海說道,發現孟飄雪眼皮子居然跳了一下,嘿嘿,嚇着了吧?
這種級別的高手估計都快達到神虛之境了,那可是一代小宗師,全海神國也是數量有限的。
「呵呵呵,高人啊。到時,見到你師傅一定給我傳個信,定必去拜訪一下。」孟飄雪笑道。
「姐說什麼話,到時,我帶那糟老頭子過來拜訪姐才是。糟老頭子也沒什麼,只要有好酒好菜就夠了。」葉滄海點頭道。
「使得使得,不過,他都沒說自己是誰或者住什麼地方嗎?」孟飄雪不死心,還想挖掘一些有用的乾貨出來。
「沒有,就是個糟老頭了。要錢沒錢,衣服又穿得亂七八糟的。」葉滄海搖了搖頭。
「對了,你先前在馬車裏說姐用的是天仙什麼的,到底什麼意思?」孟飄雪問道。
「天仙草啊。」葉滄海道。
「你知道天仙草?」孟飄雪問道。
「糟老頭子告訴我的,說天仙草不但是最天然的香草,只有大美女才能用得起。而且還說……」葉滄海剛講到這裏,發現孟飄雪居然雙手肘兒支在桌上托着自己的下巴,一雙明眸凝視着自己,好像在看一件心愛的寶貝,這清純可人的形象簡直能令男人流鼻血。
怪事了,她好像很關心天仙草似的,到底什麼原因?
「弟,你趕緊說嘛!」見葉滄海停了下來,孟飄雪嗲着嗓門撒嬌道,幸好知道她在演戲,不然,葉滄海骨頭恐怕都會酥軟了。
「姐身上不是灑的就是天仙草嗎?還用問弟我嗎?」葉滄海隨口反問道。
「我用的是天仙草,不過,我就喜歡聽弟弟你說嘛!」孟飄雪發起嗲來真要命,葉滄海都感覺心都給揪了一下似的。
挺住!
這廝在心裏為自己打着氣,雖說孟飄雪沒有『水若煙』美,但是,水若煙太冷傲,可遠觀而不可近玩也。
至於顧雪兒,根本就不搭邊。
而這妹,有着一股子剛性和柔性綜合的美,別有一番風味兒。
「這個,糟老頭子不讓說。」葉滄海故意說道。
心裏也有些好奇,孟飄雪怎麼這麼再乎天仙草,難道有什麼麻煩?
「我是你姐,你都不說嗎?」孟飄雪眼圈兒一紅,要流淚了。葉滄海頓時感覺心痛,奶奶的,簡直就是哭派大明星。
「唉……糟老頭子雖說從沒叫我拜師,但是,在我心中,他就是我師傅。我打小父親就死了,師傅如父,雖說平時嘻嘻哈哈,但是,我很尊重他的。」葉滄海說道。好像也有些入戲了,感覺自己還真有這麼一個高大上的師傅似的。
看來,謊言說久了都能變成真的。
難怪有些用套牌的司機用久了假牌照碰到真牌的反倒指責別人套他的,這都什麼人……
「唉……姐我……」孟飄雪突然捧着胸口,好像心絞痛發作了似的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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