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路君從地上跳起來勾手。
「再來!」路君從地上跳起來先給自己刷了個自愈術,然後勾手。
「再來!」路君先給自己刷了個自愈術,然後跳起來勾手。
一整個上午過去,路君累的筋疲力盡,要不是有自愈術,估計現在自己就要躺地上起不來了。
對方雖然只用虎形三式,一撲之後便是一摔,一噬,一虎擺尾,然而這三式在金峰手上用出來,自己卻怎麼也無法防備。
好在有荊棘反傷,總是能打斷對方的攻擊,讓對方無法趁勢追擊。
路君發現了荊棘反傷的另一個好處,哪怕現在反彈強度只有30%,對於比自己實力強悍的煉體士來說難以造成傷害,卻總是能打斷對方的進攻。
而且小傷累積起來,也是能變成重傷的。
自己有自愈術,煉體士可沒有。
若是自己修煉到大成,反彈70%攻擊強度,煉體士也要受不輕的傷,更不用說仙術士了。
何況自己還有增強身體的化木術。
路君對自己未來的道路有了些許把握。
一邊刷反傷,一邊刷治療,再有着強悍的肉體強度,不得不說,這三枚果子包含的術法堪稱強悍。
「路哥,你是仙術士啊,還是木系仙術士,何必練近身戰鬥?」金峰在低聲說道,他倒是沒什麼事,畢竟是煉體二星的身體強度,哪怕將實力壓到一星,身體強度卻不會變。
仙術士很少有精通肉身相搏的,大多都是遠距離施法,以及使用各種法器。
只有仙術士中最為有名的金系劍仙,才精通近身戰鬥。
除此之外,各系擅長各有不同。
如木系仙術士,擅長催生植物、治療以及諸多控制系仙術,在森林區域實力強悍,是隊伍中最不需要近身肉搏的對象。
路君擺擺手,自己的事不想對人說。
比如自己識海中的那棵樹,雖然有不少好處,卻有着不小限制。
便是每一層都需要一顆果子來突破,否則就會卡在關隘。想來這是為了避免被傳承者只修煉功法境界,而放棄其他,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如自己之前,就是一直卡在通脈三層,直到果子成熟後,才突破到第四層。
好在三顆果實夠自己突破到第六層了,短時間內不用擔心再遇到關隘,這點倒是比修煉其他功法,第三、五、七層都要突破關隘要容易得多。
而在結出三顆果子的樹枝上,還有一行字:人於天地,如世間野草,歷經磨難,生長消亡,遇得一線生機便勃爾發之。此之道,亦是如此……需要經歷無數磨礪,自萬險而成一果……
如同樹枝上的字所說,修煉這《萬生靈卷荊棘篇》需要錘鍛肉體,壓榨肉體潛力,並且吸收元氣才能結成果實。
而每一枚果實都有着不同的功效,或者是特殊效果,或者是特殊法門,
自己雖然是木系仙術士,與其他人不一樣,卻是走着近身戰鬥路線的,用戰鬥錘鍛肉身,壓榨肉身潛力凝結果實,以此來更快的成長。
鑽入識海看了一眼,路君發現識海中又凝結了兩枚果子,其中一枚竟然是中階荊棘之果,讓他心情頗為愉快。
中階荊棘之果,13/2000。
路君心中盤算一下,13應該是今天對練時反傷的次數。
這麼算來,一個月才400點,要5個月才能突破?雖然不快,但也不慢。
至於另外一枚果子,則是萬生靈果,不知道做什麼用的。
目前進度是1%。
「還是要提高對練強度才行,爭取在進入仙院之時,將這兩顆果子凝結出來。」路君心中打定了主意。
吃過午飯,路君癱在沙發上劃開光幕,查找一品木材的信息。
而金峰於陸則是擠在一個光幕面前玩遊戲,倆身高一米九以上,體重超過250斤的大漢擠一塊兒玩遊戲,這畫面怎麼看都挺有喜感。
「生命樹(偽),詹氏硬度4100,八年一年輪,一千三百年成材,木屬,自愈力強,是製作木系法器、低階法杖和生命藥劑的主要成分之一……市場價格兩萬五千信用點……」
「火晶木,詹氏硬度4200,五年一輪,五百年成材,火屬,製作火系法器與低階法杖的材料之一,市場價格八千信用點……」
「嘖,不便宜啊。」路君看着光網上的價格有些感嘆,上面的價格計量單位可是斤。
盤算一下,自己現在最好是用一品木材入門,而入門起碼要一百斤,之後用的更多。
如果用生命樹(偽)入門,便要兩百五十萬?
火晶木倒是便宜不少,不過並不適合自己。
「通訊?青姐?」路君瞬間從葛優躺變成了正襟危坐,畢竟剛剛做了代言,總不能讓人家覺得自己懶散,爛泥扶不上牆。
看了一品木材的價錢,路君算是知道修煉有多費錢了,前期還好說,越往後越費錢,對這份工作也重視了許多。
「明天早上來會裏,管事會教你拜門的禮儀,下午舉行拜門。」青竹絲簡單明了道。
「明白了。」路君點頭道。
掛了通訊,路君繼續翻看光網,一直翻看到晚上,初步定下來兩種木材。
扭頭對玩了一天遊戲的兩人道:「你們二人若要住下,就住另外一個房間,若不然就明早來接我。」
「那我們先回去了。」兩人頓時竄起來,在這打遊戲哪有去夜總會玩遊戲有意思。
……
帝釋天夜總會。
金峰於陸一人摟着一個少女,與幾個大漢哈哈大笑。
對於商會的很多人,這樣的縱情聲色,放浪形骸,以及是日常了。
何況兩人在商會中雖然是小麼,但也算是底層小頭目了,下面還有銅章、鐵印,無論走到哪都能玩的開。
「呦,這不是金風玉露一相逢麼,今兒這麼高興,有什麼開心的事,說出來讓大家一起開心開心!」一個跋扈的聲音隨着突然推開的房門響起。
哪怕不看來人,只聽這聲音,金峰於陸的臉色就陰沉下來:「蔣釗,滾出去!」
「兩位爺攀上高枝,這架子端起來了啊!」走進門的是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一臉的橫肉與跋扈,穿着個馬甲,露出精壯的胸膛和滿是肌肉的雙臂。
「蔣釗,同門之間嚴禁私鬥。」金峰按着於陸沉聲道。
「門規大啊,誰敢私鬥?我第一個捏死他。大家是來尋開心的,我就是過來看看有沒有什麼開心的事兒,你們說是吧?」蔣釗微微俯身,目光在諸人臉上轉了一圈。
「雖然不能私鬥,不過切磋總可以吧?」蔣釗咧着嘴,舉起雙手,做出一個向上的動作。「同門切磋,互相提高麼!兩位不是連切磋都不敢吧?」
「這不是在門裏。」
「兩位腳底下那麼快,碰到一回不容易,擇日不如撞日麼……」
金峰眼中帶着怒色,這就是在罵兩人就逃命快了。
對方這顯然就是沖自己二人來了。
原因,不用想就知道是溫廣。畢竟溫廣背後是二爺。
沒想到對方竟然這麼下作。
只要今天的衝突限制在「切磋」範圍內,別人也很難拿這件事說話。
「媽的,干他!」金峰突然如同猛虎,身形猛的向前一撲。
出來混什麼最重要?
當然是面子!
……
第二天清早,路君出門,就看到鼻青臉腫的兩人。
「怎麼回事?」路君挑了挑眉頭。
「切磋輸了。」金峰低着頭道。
「切磋弄的鼻青臉腫的?不會去醫院治療下?」
別說是鼻青臉腫,就算是潑了硫酸,一個治癒術下去,也能好個八成。
路君前身就這麼幹過,自己往臉上劃了好幾刀,然後被人送到醫院。裏面仙術士什麼都不問,二話不說一個治癒術下去,頓時恢復如初,還溫柔如水的叮嚀囑咐,下次一定要小心。
金峰於陸默不作聲,兩人每個月的錢都花天酒地了,治癒術可很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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