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也發生過這樣類似的事情,是由上條的父親搗鼓出來的,因為上條小時候太倒霉了,所以上條的父親買了很多開過光的護身符道具什麼的,結果這些蘊含着魔力的東西,因為擺放位置原因,誤打誤撞的變成了一個能夠扭曲世界的,超大規模因果魔法陣。
然而仔細想想,一個普通人隨便到寺廟裏求一些開過光的護身符,回家隨便擺弄一通,就能夠創造出一個影響世界的大型魔法陣嗎?
答案是當然可以。
因為那個魔法陣中還擺放了幾件齊木用過的,沾染了神性的東西。
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情,齊木從此搬出了上條家,幾乎很少去這個名義上的姨母家住,而且這之後也非常注意保管自己的東西。
所以這樣的事情,在齊木上百次的回溯之中,也只不過發生過一次而已,因為那之後上條父母家已經沒有他的用品了。
「竟然如此,那到底是哪裏出現了問題?」齊木陷入了思索。
「齊木,你發什麼呆啊,別開什麼惡劣玩笑了,到底上不上線跟哥們開一局,你倒是說句話啊。」小萌老師版本的月空雙手抱胸,有些不耐煩喊道。
「少在這裏賣萌企圖矇混過關,這只會讓我認為你覺醒了什麼可怕的屬性。」齊木抓着小萌老師版本月空的衣領,直接將其掛在了衣架之上。
「我艹,你搞什麼,等等,你的衣架有這麼高嗎?我以前怎麼不知道。」月空掙扎着登着小短腿,一臉的不敢置信。
果然啊,雖然身體是小萌老師的,但裏面塞得卻是月空的靈魂,而且月空還產生了極大的認知障礙,在他的眼中自己卻是完全正常的。
這是一種違反一切規則的世界扭曲現象,而在齊木的眼中就是一個大bug,世界的因果線徹底混亂了,連帶着空間都受到了影像。
打個確切的比方,那就是電腦桌面上企鵝的快捷方式圖標,打開以後卻是微信,而偏偏微信還以為桌面上的圖標就是自己的。
沒有理會掙扎的月空,齊木放開了精神力,向着周圍快速擴散。
樓下的房間是空的,這很正常,上條帶着修女茵蒂克絲跟父母一起度假去了,而上條房間的隔壁,是土御門兄妹的家。
精神力剛一穿過牆壁的齊木,便聽到了兩兄妹日常的打鬧聲。
「我可愛的一抹多喲,你實習的地方歐尼醬已經幫你找到了,而你設計的那套女僕裝,歐尼醬也已經讓人做出來了。所以快來換上吧,歐尼醬保證不會偷看的,誒嘿嘿嘿嘿······」
「才不要呢,我現在還沒打算穿。」
「來嘛,歐尼醬也是為你好,你不試着穿一下,歐尼醬怎麼知道這尺碼合不合身呢。」
「討厭啦,歐尼醬~!」
嗯,這的確像是土御門與她妹妹的畫風,但迎面而來的畫面······
只看見一臉猥瑣沙雕笑容的土御門舞夏,正捧着一件女僕裝,滿屋的追着羞澀的土御門,要給他遞上女裝。
齊木:「(???)」
這畫面有毒,我感覺自己遭受到精神污染了。
強忍着這狗血的畫面,齊木繼續擴大精神力,卻發現樓裏面其他的人,很詭異的睡着了。
還好,看樣子大部分普通人,因為身體與靈魂不兼容的緣故,全都陷入了昏迷。至少這樣的結果,後續的處理起來要容易的多,否則的話大規模的靈魂互換,還不知道會搞出多少么蛾子,這條世界線的存檔也基本可以丟掉了。
「阿齊,我回來了。」一道傳送門毫無徵兆的打開,水月與零走了進來,從她們手中的大小包來看,她們應該是大早上逛街去了。
「阿齊,今天要奇怪哦,街上的人好少,超市售貨員竟然還趴在櫃枱上睡着了。」
「你們兩個沒事。」齊木意外的看了一眼水月與零,隨即眼中閃過一絲瞭然。
竟然是毫無規律的靈魂調換,那麼重新換回到自己身體中,也是有可能的,只不過概率比較低而已。而至於零這個不明生物,她發生了什麼變化,又或者什麼都沒發生,在齊木看來都很正常。
「出了一點問題,我出去一趟處理一下。」齊木站了起來說道。
「這麼說果然是又發生有意思的事情了,阿齊我也要去。」水月掉下了包,興奮的說道。、
齊木聞言,看了一眼水月與其身後的零,最後只是無奈的揮了揮手。「隨便你了。」
······
房間裏的這一幕,讓上條當麻心態很爆炸,甚至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夢裏。
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茵蒂克絲會跟我爹睡在一起啊!
心中五穀雜陳,此時的上條似乎突然理解了史提爾,他很想知道,要是史提爾與他易地處之,史提爾到底會做什麼。
「管他呢,不想了。」頭髮都氣綠了的上條當麻,一個衝刺就是飛起一腳。
「老爸,你個喪心病狂的變態,我看錯你了,給我受死吧。」
這一腳結結實實的踢在了上條老父親的臉上,但眼前這位中年大叔,卻是並沒有甦醒的跡象。
「別裝了,我知道你是······咦,好像有些不對勁。」抓住父親肩膀的上條,即使反應比較遲鈍,此刻也發覺了一樣。
「是不對經。」空間傳送門在這時打開,齊木走了出來,看了一眼這場景便已瞭然。「放心吧,你父母是普通人,靈魂互換之後就立刻沉睡了,所以絕對不可能發生什麼的。」
當然說這話的時候,他也有些失望,因為就現在的情況來看,這件事與上次不一樣,源頭並不是上條的老爹。
「表哥,你怎麼來了。」上條疑惑的看着齊木。「還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解釋起來挺麻煩的,還是這樣吧。」齊木說着,伸出手在上條額頭上點了一下,瞬間關於這件事情的大致情況,便已經傳到了上條的腦中。
「表哥,你這是開玩笑吧。」信息量過大的上條,腦子噎機了半天才反應過來。
「你覺得呢?」齊木呵呵一笑。
「那麼現在我爸身體之中的靈魂是·····」上條看着面前的中年男人,他有沒失憶,這的確是他爹的模樣啊,難道說······
「沒錯,這是你媽!」
上條:「(;oдo)」
一臉懵逼的上條當麻,下意識的看向了床上的另一個身影。
「不用懷疑,那是你爹!」
上條:「Σ(?д?|||)??」
「一定是哪裏搞錯了吧。」上條用力抓着自己的頭髮,開始懷疑人生了。「如果真是這樣,那麼茵蒂克絲呢,她去哪了。」
「那個修女可是禁書目錄,肯定還清醒着,或許只是早上起來餓了,出去覓食去了吧。」齊木的話音剛落,樓下便傳來了急切的腳步聲。
「當麻,我肚子餓了,你這裏有吃的嗎?」
「太好了,茵蒂克絲沒事。」上條還沒有來得及高興一會,眼睛卻是已經看向了躺在床上的茵蒂克絲的軀體。
不覺間,他的額頭上已經浮現出了汗珠,說起來那個語氣雖然像是茵蒂克絲說的,但聲音好像有些不對啊。
在上條當麻驚恐的目光中,門口那個身影出現了,依然身穿修女服的她,卻變成了白色短髮中性面孔,她笑的很開心,但那笑容與笑聲,卻來自於某個曾經的學園都市第一名。
土撥鼠式上條大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一天,齊木聽到了上條有史以來,最悽慘最驚恐的崩潰大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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