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東西是聖杯遺物,雖然不知道從何而來,但最先發現的魔法師能夠清晰感覺到其中的神性粒子,那件東西沾染了神的氣息。」亞雷斯塔一邊說着,一邊給齊木遞上倒好的闊落,嗯,還加上了冰塊。
「不知道從哪裏突然冒出來的杯子嗎,我的東西可是一向管的挺好的,特別是杯子。」看着面前的冰可樂,齊木並沒有急得拿起,正如他所說的,他不會隨便使用杯子的。要說為什麼的話,大概是因為曾經有一次沒喝完的杯子,被人拿着當聖杯供起來的緣故吧。
「我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畢竟我也沒有見過正品模樣。」亞雷斯塔解釋道。
齊木點點頭,伸手往空中一划打開了一個空間門,就要去拿自己先前抽獎得到的限量版杯子,然而這次他卻抓了個空。
「咦!」齊木明顯愣了一下,趕忙又摸索了一會兒。「我的杯子呢,那麼大一個fate限量版抽獎聖杯,昨天還用過的。」
齊木的臉色明顯有些不好看,其實其他的東西丟了問題並不算大,齊木甚至可以直接就算了,但那個杯子不一樣,他在能力解封後的失控時期使用過那個杯子,所以那可是一個貨真價實的聖杯,搞不好會弄出什麼么蛾子呢。
「告訴那什麼聖杯遺物在哪?」齊木看着亞雷斯塔問道,隱隱間他有了不好的預感。奇怪的空間震,以及自己憑空消失的杯子倒還好,這突然冒出來的聖杯遺物是怎麼回事,總感覺這其中有些關聯。
「應該就在學園都市,我花了不小的代價,才先一步獲得聖杯遺物,將它帶回學園都市。只不過沒想到的是,我雖然暫時擺脫了英國清教與羅馬正教,卻忽視了本地的教會,聖杯遺物被天草式那群傢伙奪走了。」雖然吃了虧,但亞雷斯塔的語氣很平靜,看不出任何的鬱悶與不爽。
「搶走了奪回來就是了,這種小事你會叫我來,你知道我是幫哪邊的嗎?」齊木懷疑的看着亞雷斯塔,要知道本地的天草式教會的現任教皇,就是那位正在女僕咖啡館打工的墮天使女僕啊。
「的確天草式教會並不重要,真正麻煩的是聖杯遺物,竟然被那個神秘的無名組織盯上了。」亞雷斯塔說着,臉色明顯變得凝重了起來。
「無名組織?」
「這個組織很神秘,整個魔法界恐怕沒幾個人敢說自己對他們有所了解,這個組織的每個成員都擁有至少大魔法師級的實力,然而更可怕的是擁有這樣的實力,魔法界的人卻是查不到任何關於這些人過去,就好像他們沒有過去,突然冒出來的一樣。」
「那麼他們為什麼會盯上聖杯遺物。」齊木漫不經心的說道。
「這個組織雖然神秘而強大,但組織成員卻非常低調,幾乎不與其他魔法師接觸,他們活躍在魔法界的原因似乎只有一個,那就是處理一些強大而詭異的魔法造物,看起來聖杯遺物似乎符合這個標準。」亞雷斯塔解釋道。
看得出來亞雷斯塔真的很忌憚這群傢伙,不想讓自己的城市跟他們扯上關係,否則按照他的性格,早就呼叫好用又扛揍的工具人上條當麻了,而不是拉下臉來面對齊木這個不可控因素。
「哦,我知道了。」齊木即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只是站起來一口將可樂飲盡,順手拿着杯子離開了。
······
昏暗的下水道之中,一個跟上條長着同款刺蝟頭的中年男人,正與幾個青年坐在一起休息。
「五和,確定我們的位置了嗎?」男子看向了一位正在查看地圖的黑髮少女。
「代理教皇,我已經找到我們的位置了,不過學園都市的下水道太複雜了,我還需要一點時間規劃路線。」五和低着頭說道。
「為什麼我們要通過下水道逃走,如果換成平時的方式,估計這會兒已經逃出學園都市了。」有人忍不住抱怨道。
「這是不可能的,學園都市的監控無處不在,冒然出去我們用不了十秒鐘就完全暴露了。」五和嚴肅的回答道。
「好了,別抱怨了。」代理教皇建宮抱着懷裏一個禁制魔法盒子,揮手安慰着眾人。「別忘了我們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一切都是為了教皇大人,在這種時刻教皇大人需要我們,我們要向教皇大人證明,我們也能夠成為她能夠依靠的力量。」
「所以你們想為自己的教皇做什麼?」齊木的身影出現。
「有敵人,保護好聖杯遺物。」代理教皇建宮高聲喊道。
天草式教會的眾人一下子行動了起來,圍在代理教皇的身前,一邊的五和也趕忙收起地圖,夾在了腰間的一本牛皮魔法書里。
「代理教皇大人你先走,我們來攔住他。」目光堅決的看了一眼代理教皇,天草式的人毅然都沖向了齊木。
「你們還是不要反抗為好。」齊木說着伸出手往下一壓,一股無形的力量便將天草式的眾人按下了地下。
「代理教皇大人,往這邊走。」第一時間五和拉着代理教皇轉身逃走,然而兩人沒跑出多遠,齊木的身影便已經擋在了前方。
「把東西給我吧。」齊木的目光掃過兩人,最終停留在代理教皇手中的木盒上。
「嘿嘿,鼻子還真是挺靈的,這麼快就找上來了。」代理教皇笑着看着齊木。「天草式教會或許是最弱的一系教派,但卻是最擅長逃跑的,你以為我們會一點準備都沒有。」
隨着代理教皇建宮的話音落下,周圍的牆壁上突然顯現出了一個個魔法陣,在越加耀眼的光芒中,下水道的牆壁突然爆炸。
伴隨着劇烈的轟鳴聲,火焰與濃煙充斥了下水道。
然而就在這時,一股強風突然毫無徵兆的襲來,驅散了周圍的濃煙,可以看到一片廢墟之中,只剩下了齊木一個人。
「分開跑了嘛。」精神力散開,齊木便發現兩人正朝相反的方向快速移動,不得不說天草式教會的人還真是挺擅長跑路的,就這麼一瞬間功夫,就到了一兩百米外了。
但這對於齊木來說沒有意義,精神力鎖定了拿着盒子的代理教皇建宮,直接發動了瞬移。
「貓抓老鼠遊戲結束了。」再次見到代理教皇的齊木,沒有再給他任何機會,直接伸出手一握。
建宮只感覺周圍的空氣像是凝固了,直接將他定在了空中,連一個手指都無法動彈。而那個先前被他抱着不撒手的盒子,也飛到了齊木的手中。
上面的魔法禁制被齊木輕易抹除,打開了盒子,映入眼中的是一個造型古樸的黃金杯子。
然而看着這個杯子,齊木卻是眉頭一皺。「這上面沒有任何神性粒子,只是一個普通的黃金杯而已,你掉包了,不對,你的動作不可能躲過我的眼睛,那東西從一開始就不在你的身上。」
腦中閃過先前的畫面,齊木突然愣了一下,似乎抓到了問題的關鍵。「聖杯遺物不一定是杯子,也有可能是別的東西······剛才那個少女身上的魔道書。」
「你真的很厲害,但我們還沒有輸。」代理教皇挑釁的看着齊木,似乎已經擁有犧牲的覺悟了。
「為了這樣東西,你一個代理教皇親自出來當誘餌,真的值得嗎?」齊木意外的看着建宮。
「當然是值得的,只要能夠幫到教皇大人,我一個代理教皇算個屁。」建宮一臉堅定的說道。
「這件事情跟神裂又有什麼關係?」被勾起一點好奇心的齊木追問道。
「你認識教皇大人。」建宮有些意外的看着齊木。
「有過一些接觸,關係······還行吧。」腦中閃過上次某個女僕慘遭調教的畫面,齊木有些含糊的說道。
「不久前,我們與教皇大人失去了聯繫。」聽到這話的建宮眉頭一皺,最終還是開口了。
「教皇大人曾經跟我們說,會跟我們一起成長,將天草式教會發揚光大,但上次見面時,教皇大人卻跟我們說,她在神面前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孽,已經沒資格在當我們的教皇了。她會離開天草式教會,並且禁止我們去找她。」
「哦,我大概明白一些緣由了。」齊木點點頭,隨即又問道。「但這跟你們搶聖杯遺物有什麼關聯?」
「我們不知道教皇大人一個人承擔了什麼罪孽與痛苦,但傳說中的聖杯,可以洗刷一切罪孽。所以只要有聖杯的線索,就一定能······」與上條同款刺蝟頭的建宮說着,眼中閃過一絲堅決。
「教皇大人總是這樣溫柔,一個人默默地承擔了一切,但這一次我們也想為她做點什麼,即使為此犧牲生命也無所謂。」
「額,不用說的這麼嚴重,而且我想聖杯應該解決不了這個問題。」看着建宮那一副隨時準備為神裂英勇就義的模樣,齊木的表情有些古怪。「不過如果你真的為神裂做點什麼,也不是不可以啊,而且方式也很簡單,我帶你去就是了。」
「你知道教皇大人在哪?」聽到這話,建宮突然激動了起來。「難道教皇大人是在羅馬的戒律所,還是英國清教的禁地,亦或者被放逐到了什麼可怕的地方。」
「秋葉原展覽廳對門的女僕咖啡館。」齊木言簡意賅的回答道。
代理教皇建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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