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一家熱鬧的店內,看着周圍熱情奔放的同伴,神裂卻是有些拘束的縮了縮身體,下意識的將胸口的布料往上提了提。
「怎麼辦,第一天工作完全不知道該做什麼?」過度的緊張讓神裂忍不住生出想要退縮的想法,然而這個想法只在腦中閃過一瞬間,就被神裂堅決的拋棄了。
「不行,如果連神明大人的欠條都還不上,那還談什麼贖罪?我一定要振作起來,只需要按照訓練要求去做就行了。神裂,你可以的。」聽着顧客推門的鈴聲,神裂火織深吸了一口氣,學習着同伴們優雅的步伐,走向了店門口。
「歡迎光臨魔法女僕咖啡廳,女僕七號為你服務,期待你的好評,喵喵喵(*^▽^*)~!!」
齊木:「······」
土御門;「(?w?)」
史提爾;「ㄟ( ̄△ ̄)ㄏ」
反應明顯慢了一拍,但保持了樓上隊形的神裂;「∑(°Д°|||)︴」
場面一度很尷尬,在這樣的尷尬之中,神裂將幾人帶到了座位上。
「真是令人難以置信的場景,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看到代表光明與正義化身的大姐頭,這真是·······」土御門激動的湊了過來
「這真是太好了,大姐頭你終於有所覺悟,懂得女僕的美感了,這貓耳、低胸、這白色絲襪······emmmm,對了,大姐頭你應該沒有安全褲那種此世最邪惡的發明吧。」
「你夠了啊。」看着圍着自己上躥下跳的土御門,惱羞成怒的神裂,終於忍不住從背後掏出了一把長達40·······厘米的斷刀。
看樣子上次七天七夜刀斷掉後,神裂還沒有來得及修,當然也可能是因為另外一個至關重要的原因——窮!
「大姐頭,你冷靜一點······」一想到曾經神裂的恐怖,土御門不由得後退一步。
「使用管制刀具威脅顧客,按照工作條例扣工資五百,女僕御坂對新來的實習女僕發出了警告。」在神裂就要揮動刀的時候,一道陰測測的目光突然毫無徵兆的出現在身後。
「扣五百!!」聽到這個詞的神裂,頓時身體一震,立刻轉身看向了身後的茶黃色短髮少女。「女僕長大人,你誤會了,我才沒有威脅客人呢,我只是······只是給客人削蘋果而已,你說是吧,土御門。」
看着拿着手持七天七夜刀,一邊削着蘋果,一邊「河鱔」的看着自己的神裂,土御門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立刻求生欲極強的伸出了大拇指。
「沒錯,大姐頭用這把刀削蘋果,可秀了!」
少女的目光疑惑的在兩人之間停留了一會兒,隨後便轉向了神裂的裙底,兩步走了過去,少女在神裂疑惑的目光突然伸出手。
學園都市lv6最強能力上升氣流發動——(╯‵□′)╯~!!
「啊,女僕長大人,你這是在幹什麼?」
「盯~!」目睹全過程的御坂妹妹做思考狀。「果然御坂猜的沒錯,你竟然穿了安全褲,這種邪惡腐朽之物是不能出現在女僕咖啡廳這種御宅聖地的,御坂以御宅聖地捍衛者身份嚴肅的斥責道。」
「喵~!」一隻貓蹲坐在少女的身後,與主人站在同一戰線。
「你是剛才的御坂9999。」齊木有些意外的看着,這個先前在自己面前立下flag後離開的少女,當然更讓他意外的是,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你怎麼穿上女僕的衣服了。」
「這裏就是御坂9999工作的地方,御坂已經在這裏工作一段時間了,至於這位不成熟的女僕,她是我負責帶的實習女僕。」御坂說着,就要強行扒下神裂的安全褲。
「不要啊,這裙子太短了,一不小心就會走光的。」神裂臉紅耳赤的做着無畏的掙扎,反而給這場景更加增添了幾分色氣的氛圍。
「走光是指露出**嗎?御坂表示無法理解,為什麼露出**就會害羞。」
御坂9999說着,突然原地轉了幾圈,黑色的短裙在風的作用下微微掀起,露出了藍白條紋的**。
眾人:「(°Д°〃)~!」
「這操作~好騷啊!」好一會兒,一個感嘆的聲音突然從角落中傳出。
「咦,月空,原來你還在啊。」土御門被身邊的聲音嚇了一跳,趕忙轉身才發現了自己的死黨。
「我一直都在好不好,是你們老是無視我啊。」月空拍着桌子站了起來,試圖為自己增加一點存在感,當然也可能是因為此情此景而激動的。
「我倒是寧願希望你不在。」齊木白了月空一眼,隨即手指動了動,御坂裙下的重力立刻發揮作用,裙邊在牛頓安詳的笑容中落下。
「哦~!」眼看着御坂的裙子落下,土御門與月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讀到了失望以及某種來自於本性的激動。
「咳咳,這位女僕小姐姐,你們這裏的女僕裙子,是不是經常違反牛頓老先生的定律。」月空乾咳幾聲,以一種委婉的說話詢問道。
「御坂不能理解你的意思,但御坂可以做出聲明,剛才的行為與女僕咖啡館無關,本咖啡館不會提供任何相關服務,御坂耐心的為客人的誤解進行解釋。」
「那你為什麼······」
「道歉要露出**,這不是常識嗎?御坂選擇代替晚輩對客人的冒犯而道歉。」
「你這是哪來的常識啊。」察覺到御坂妹妹的目光,神裂趕忙捂住了裙子。
「真是太令人感動了,竟然真有女孩知道這些,並誠懇的付出實踐,我哭了,土御門你呢?」
「我也哭了,月空。」死黨二人組在齊木看待智障的目光中相擁而泣。
「咳咳,女僕長大人,我要點一份糕點外賣,送到一家私人診所,你先去忙吧。接下來我們需要大姐頭······哦不,是實習女僕小神裂的個人服務。」用一張紙條成功支開御坂妹妹的土御門,不懷好意的看向了神裂火織。
「那麼就從最簡單的開始吧,卑微的女僕啊,還不快倒咖啡,然後雙手捧着咖啡,低着胸走到齊木老大面前,用最溫柔的聲音說道:哦秀森撒嘛(主人),請用咖啡~!」
土御門激動的說着,仿佛腦中已經出現了畫面感。
「土御門,你這傢伙······」神裂火織惱羞成怒的握緊了拳頭。
然而土御門卻並沒有露出了絲毫畏懼之色,仿佛已經掌握了神裂所有弱點的他,突然拍着桌子站了起來,露出了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大姐頭,我真是對你太失望了,你難道已經忘了自己的真正身份嗎?作為全世界不到二十個沐浴了神恩的存在,這是何等的榮幸。而你又是這其中唯一一個遇到了齊木大人的人,如果換做其他的聖人,單單只是遇見,便足以耗光他們一生的幸運。而你竟然在即將履行自己的真正職責,侍奉齊木大人時顯現出了遲疑,這又是何等的傲慢。」
一臉激動的土御門,突然伸出手「憤怒」的指向了神裂。「神裂火織,給我清醒一點,作為一位犯下不可饒恕罪孽的罪人,你要為了自己那一點可笑的羞恥心,而選擇繼續墮落嗎?還是你會天真的以為,僅僅去懺悔室就能洗清自己的罪孽了!」
土御門發動技能——嘴遁!
神裂火織遭受到暴擊,傷害+9999!
齊木:「!!!」
你的騷話還能在騷一點嘛,還有神裂犯下什麼罪孽了?土御門,我認可你了,在騷話的領域裏無人能出你左右,我齊木願稱你為最強。
「是啊,我可是一位罪人啊。」受到暴擊的神裂火織似乎放棄了掙扎,臉上露出了決定正面使命一般的坦然。「使用七天七夜刀傷害了神明大人,我已經是一個犯下不可饒恕罪孽的墮落者了,然而神明大人依然仁慈的給了我贖罪的機會,我竟然······」
齊木:「???」
啥玩意兒,我被你傷到了,我怎麼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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