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瞟了一眼正帶着不滿看着自己的小姑娘,看着那一口白白的小牙,不由得思量着。
牙口好這一點還真是沒錯。
他輕笑一聲,將楚瓷抱進房間。
飛艇還在正常的行駛,外面的宇宙星際浩瀚無垠,時不時的能看到色彩斑斕的宇宙之間的各種運動,此刻淡淡的藍紫色光芒就是從旁邊的窗戶透進來,落在兩人的身上。
然後緊接着楚瓷就聽見這個性格惡劣的傢伙開口,聲音也是惡劣,帶着些許自大與嘚瑟,明明被咬了,卻依舊是心情不錯的樣子。
「雖然吧……」
他開了個頭,將楚瓷放在床榻上,這個惡劣的王爵彎腰湊近,那張英俊帥氣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溫和如玉的味道,慢慢的都是張揚惡劣,但是看起來心情倒是不錯。
「我們小姑娘又重,又能吃,還咬人,整天管叔叔叫壞蛋,但叔叔還是很喜歡你的,決定將你當小寶貝。」
這話說的楚瓷的牙有點酸。
偏偏這個人還沉浸在自己的想像之中,自顧自的緊接着開口說下去。
「畢竟我們小姑娘這麼可愛,做點什麼調皮搗蛋的事情也是可以原諒的……」他狹長的黑色鳳眼眯了眯,將眼底的橙紅色光芒反射的黯淡了幾分,那張臉卻依舊好看的不行,就這麼看着楚瓷,「對不對?瓷寶?」
冷不丁聽到這個熟悉的稱呼,楚瓷愣了一下,眨着眸子看了他半晌,對於這人說自己變重了的話也暫時拋在了腦後,然後抬手撐着自己的下巴,看着面前這傢伙。
坐在床上穿着簡潔一群的小姑娘看起來像是個漂亮的小娃娃一樣,就這麼歪着腦袋上上下下打量着他。
夜宴則是對於自己這個稱呼滿意的不得了,就這麼順勢坐在楚瓷的身邊,眼底都是帶着笑意。
然後就聽見楚瓷的聲音略帶兩分遲疑的響了起來,「叔叔你說了亂七八糟這麼一堆,就是想要告訴我,你決定給我一個新稱呼?」
夜宴眨了下眸子,也是想了想。
似乎還真是這樣沒錯來着。
但這話很顯然不能這麼說出口,他頓了下,話題急轉,抬手去揉楚瓷的腦袋,同時仰着腦袋,一臉堅定道,「叔叔說的都是實話。」
去你毛線的實話。
楚瓷唇角往下耷拉了耷拉,平時那張總是帶着甜笑的小臉此刻不笑了,就這麼看着他。
看的夜宴忍不住的摸了摸鼻尖,看着自己的手被這小姑娘躲開。
最後這乖乖巧巧的小姑娘就這麼看着他,對着他做了幾個口型。
一時之間夜宴沒有看出這是什麼意思來,不由得舔了舔眉頭,被躲開了不要緊,反手又是去揉楚瓷的腦袋。
標準的嘴上說的天花亂墜,手上又是做着另外一套事情。
楚瓷抬手將夜宴的手抓下來,在他的手背上再次啃了一口,這次嘴裏的話倒是說出來了,還說的挺清楚,字正腔圓的幾個字。
將自己在很久以前被強勢鎮壓的罵人的話給獻祭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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