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騰本來只想摸一摸這真理教老巢的底細就走人,但現在他改變主意了。
這麼好玩的地方,怎麼也得逛一逛嘛!
他躲在暗處,暗戳戳的摸着下巴,目光在前方那些來往的人流上掃過。
最終定格在一個長相猥/瑣,賊頭賊腦的邪教徒身上。
「就決定是你了!」
王騰眼中精光一閃,悄無聲息的跟上了那名邪教徒。
這山腹之內,總的構造可謂是四通八達,一些建築也是緊靠山壁而建,看起來十分的狹隘逼仄。
那名邪教徒走在路上,其他邪教徒遇到他,連招呼都不打,臉上的表情大多帶着鄙夷,剩餘的則是冷漠,完全沒將他放在眼裏。
很顯然,這名邪教徒在真理教並不是很受待見。
不過就算如此,他也沒有絲毫憤怒或是鬱悶的情緒,臉上始終帶着猥/瑣的笑容,看起來就不像個好人。
此時他走到無人處,忽然轉入一條石道,做賊一般,身形微閃,來到一個石門面前。
這條石道內赫然有着許多類似的洞穴,像蜂窩一般排列整齊,一直通往內部。
王騰本來打算立刻幹掉對方,然後假扮成他的樣子,混入真理教內部,可現在他突然升起了一絲好奇,決定再等等看。
他隱身在黑暗之中,目光饒有興致的看着那名猥鎖邪教徒。
只見他雙手光芒閃動,在指間上凝聚,朝着面前的石壁點去。
石壁上立刻亮起一道微弱的光芒,一個小型的符文陣法浮現而出。
猥瑣邪教徒一雙小眼睛猛地一亮,手中速度更快了幾分,幾指點下去,石壁上的陣法猛然一亮,隨即無聲無息的黯淡了下去。
「好傢夥,這一手有點意思!」王騰目光一閃,心中有些詫異。
他自然看得出來,那名猥瑣邪教徒已經用特殊手法將那陣法暫時破開,現在那處石洞對其而言,已是完全不設防的了。
那名邪教徒四處張望了一下,見四周無人,便推開石門,摸進了那石洞之內。
王騰眼疾手快,趁着他打開石門的剎那,也跟着飄了進去。
可能由於離得太近,微微盪起了一陣輕風。
「哪來的風?」那名邪教徒面露狐疑,十分警惕的環顧了一圈,嘀咕道:「不管了,先辦正事要緊。」
王騰站在角落陰暗處,就這麼瞪大眼睛看着他,面色古怪至極。
這傢伙貌似是個慣犯啊!
不過這內部人員監守自盜,膽子還真是夠大的,也不怕被人抓到。
「嘿嘿嘿……小寶貝,我來了!」那名邪教徒發出極度猥瑣的笑聲,走向石室內的那張床。
「嘶……麻蛋,這傢伙怎麼這麼猥瑣,好想一巴掌拍死他。」王騰渾身打了個寒戰,一層層的雞皮疙瘩不由自主的冒了起來。
他移開了目光,生怕再看兩眼,會控制不住心中的殺意。
此時他也才有心思打量四周,忽然發現這居然是一個女子的住處,四周有不少女子常用的物品,一眼就看得出來。
突然,一聲猥瑣至極的笑聲再次傳來。
「找到了,馬菲菲那娘兒們,身材簡直犯規,整天在那幾個男人面前晃蕩,騷的跟個母狗似的,我就知道,她肯定會穿這些東西,嘿嘿嘿……」
說話間,他突然將手中一塊塊薄薄的布片湊近鼻子,深吸了口氣,面容陶醉……
盲生,我好像發現了華點……
「靠,原來是個死變態!」
王騰臉都黑了,尼瑪這混蛋手中抓着的赫然正是女人下邊穿的那塊布料。
他怎麼也沒想到,隨便找個人,居然會是這麼個奇葩貨色。
他有點後悔了,很想轉身就走。
但一想,再出去找個人,也不容易,而且比這傢伙更孤僻更不合群的,更加難找。
罷了罷了,將就着用吧。
王騰心中苦澀,眼神發狠,悄無聲息的來到那名邪教徒身後,狠狠一板磚砸了下去。
嘭!
一聲悶響,這名邪教徒的眼睛都暴突了出來,眼中閃過一絲愕然,一絲不可思議,然後兩眼一翻,整個人便順勢倒在了床上。
「嘖,這麼不禁打,一下就倒了。」王騰搖了搖頭。
就在這時,幾個屬性氣泡掉了出來。
【姚氏解符法*5】
【靈境精神*60】
【靈境悟性*55】
……
「姚氏解符法,這是什麼鬼?」王騰愕然,隨即腦袋一震,一段記憶憑空冒了出來。
在那記憶中,一名瘦小青年正在研究符文,這名青年長得其貌不揚,賊眉鼠眼,有着一股莫名的猥瑣。
但他符文天賦極高,對任何符文都十分敏感,可稱得上是符文天才。
可惜因為長相,他遭人白眼,從來得不到公正待遇,別人對他只有嘲弄與欺凌。
久而久之,他的性格變得極為孤僻古怪,甚至因為不喜歡與人交流,把自己關在房間裏,決心報復那些看不起他的人。
偏執的人容易走歪路,這話果然這不假。
猥瑣男自知修煉天賦比不上別人,於是將一門心思都用在了研究符文破解之道上,最終竟然還真被他研究出了一套專門破解符文的理論來。
而這便是所謂的【姚氏解符法】!
以他自己姓氏命名的一種破解符文的方法。
王騰面色詫異,不禁踢了一腳對方,將他翻了過來,看着那張猥瑣至極的臉,怎麼也沒想到這猥瑣男還有這般才情。
一點也不像啊!
「這傢伙,算得上是個怪才了!」
「姚氏解符之法,實用性倒是很不錯。」王騰目光閃爍,嘴角忽然泛起一絲弧度。
以他的眼光來看,這【姚氏解符法】並不算多麼高深,對方畢竟不是符文大師,眼界與學識受到桎梏,自然研究不出符文大師之上的對應破解之道。
但是王騰並未小看這解符法。
他立刻就抓住了關鍵點,這種知識類的屬性,只要往上加點,便能夠無限提升。
等於說,他如果將空白屬性一直加到這【姚氏解符法】上面,那麼這方法恐怕會變得連他都不敢相信。
「不過在這之前,羊毛得先薅乾淨,可不能浪費了。」王騰的目光再次落在了猥瑣男身上,臉上的表情越發危險起來。
嘭嘭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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