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少爭不明白江月的意思。
「月月,你生氣了啊?」
「你個慫貨。」
「月月……」
「你個膽小鬼。」
「……」
「你個垃圾。」
「……」
「你個渣男。」
「嗯?這一點我不認。」
「我說你渣男你就渣男!」江月咬牙。
還沒確認關係就奪走了她的初吻、二吻、三吻……
還撇清他們的關係,可不是渣男嗎!
權小渣!
「是是是,我是渣男。」他是一個勇於承擔錯誤的男人。
江月不解氣,「權少爭你慫了二十年了,如果不是孫舟他們搞出來的烏龍你躲在你那王八殼裏一輩子是不是?」
「怪不得我身邊沒有個追求的人,合着是你個烏龜王八蛋都給攪和了!」
權少爭很是侷促,「……月月,我錯了,原諒我……」
「沒可能,自己好好反省吧!」
江月剛想掛斷電話,那邊傳來一道女聲。
「小爭,快還給我手機。」
江月一愣。
上午給權少爭打電話讓他回去的就是這個女聲。
「好,我馬上。」權少爭對那人說完之後對江月說道,「月月,先掛了,有時間……」
「權少爭,你是沒有手機嗎?」
竟然用別人手機!
江月掛斷了電話,把手機扔到一旁。
權少爭整天的就是來煩她的吧!
江月把車子開到了前面一直在看着他的兩個人旁邊,按下了車窗。
「你們兩個。」
那兩人一開始假裝沒有看到江月,現在江月都跟他們說話了,他們尷尬的抬頭看向江月。
「嫂子好。」兩人跟江月打招呼。
「是權少爭讓你們看着我的?」
兩人搖頭,「是舟哥。」
孫舟?
孫舟的意思難道不是權少爭的嗎?
果然,孫舟是知道權少爭沒事的。
江月打量兩人一眼,「你們回去吧,不用跟着我。」
「嫂子,舟哥讓我們保護你的安全,我們現在是在執行任務。」
江月無奈,「本來我沒事,你們這麼張揚的出現在我周圍不是明擺着我和權少爭有關係嗎?回去吧,我用不到你們保護。」
「可是嫂子……」
「你跟孫舟說是我讓你們回去的,讓他有問題找我。」
說着江月關上了車窗,一踩油門離開了醫院。
*
特調處江月回來的時候方維維他們三個正圍在一起不知道在討論着什麼,看到江月回來他們三個對着江月招了招手。
「副處,警局那邊來消息了。」
江月脫下了外套快步走了過去。
警局發過來一段視頻。
他們在a市的一家商場發現了大慶,已經確定他沒有逃竄出國。
「還有,左飛家附近的監控曾經拍攝到大慶去過那裏。」何耀補充說道。
江月看了一眼樓上,「大慶或許會和左飛聯繫,問過他了嗎?」
「問了,他說大慶沒有跟他聯繫。」
現在只能等刑警隊那邊的消息了。
「讓你查的名單有結果了嗎?」江月問向孟良超。
「已經整理好發到你郵箱了。」
「好,辛苦了。」
江月拍了拍孟良超的肩膀回到了自己位子上,打開郵箱查看孟良超發給她的東西。
一份近一年非正常死亡的名單。
名單上出現的人名都是一些有身份有背景的。
一份名單將近一萬人,儘管孟良超已經把這些人按照工作背景
分類,然而江月看了一下午都沒有看完。
揉着發酸的眼睛,江月靠在椅子上休息,孟良超和何耀已經下班。
方維維訂了外賣,她在陪着左飛和左萌在會議區那邊吃飯。
「副處,過來吃吧,馬上就涼了。」
江月看了一眼手機,有幾條權少爭發過來的消息,她沒有回。
江月走過去跟他們吃飯。
左萌用叉子吃着兒童餐,抬頭看了一眼江月。
江月挑眉,然後看向左飛,「他們跟你說了嗎?警方人員在你木雕作坊發現了大慶的蹤跡,他可能在找你。」
左飛淡淡的點了點頭。
「大慶聯繫過你嗎?」
左飛挑眉看着江月,「這個問題我好像已經回答過了。」
左飛放下了筷子,接着說道:「而且,我現在特調處,大慶會冒着被發現的危險聯繫我?」
「你知道大慶最近在做什麼嗎?」
左飛靠在椅子上,抬頭摸了摸脖子上的刺青,「他啊,吃喝玩樂吧。」
說着左飛起身,舌尖頂了頂曬幫,「順便告訴你們一點,他喜歡賭,而且對輸錢樂此不疲。」
話落左飛往樓梯的方向走去,然而走了兩步回頭看向方維維,「晚飯味道太淡,以後不要定外賣。」
留下一個酷酷的背影他上了樓,聽到樓上傳來一道關門的聲音方維維氣的差點摔了筷子。
「副處你看看這人,還提要求了,不定外賣是想讓我做嗎?我看着像是會下廚的人嗎?」
方維維小聲抱怨。
她是看在左飛這麼帥氣的份上一直都對他很好的態度,但是這人就是一塊臭石頭,都沒給過她一個笑臉。
這樣的人怎麼生出來這麼可愛的女兒的?
方維維揉了揉左萌的頭髮。
江月把剛剛左飛說的給老傅發過去,對方維維說道:「以後是還把東西買回來做吧。」
方維維一愣,看着江月帶了幾分不敢相信的神情,「副處,你怎麼遷就他,現在是我們在無償保護他……」
「外面不安全。」
江月一句話把方維維堵住了。
是啊,左飛透露了大慶的身份,他對左飛肯定是有殺心的。
一個手下有無數人命的殺手,會用盡各種手段來達到目的的。
所以,即使是外賣也不安全吧。
「我知道了。」方維維看了一眼樓上,臉色很是嚴肅。
江月繼續吃飯,「另外你們也注意安全。」
「是。」
江月吃完了晚飯繼續去看那份名單,左萌纏着方維維,方維維一直到了左萌睡着把她送上樓才離開。
特調處只留下了江月辦公桌上的枱燈。
今天晚上江月是沒打算回去的。
先不說現在這份名單她還沒看完,就是只把左飛留在特調處她就不放心。
今天早上左飛就可以把大慶喜歡賭這件事情告訴他們的,但他到現在才說,明顯是對他們有提防,把他留在特調處她不放心。
凌晨,江月在休息區倒了一杯咖啡,剛轉身聽到了樓上的動靜。
江月抬頭看去,在昏暗的燈光中看到了左飛。
「還沒睡?」江月問道。
只是對方沒有回答,一步一步的往她這邊走來。
昏暗的視線只能讓她看清他大概的輪廓,江月視線落在他手裏拿着東西。
一個棍狀的,一米左右的東西。
江月後背瞬間僵了,握緊了手裏的咖啡。
左飛,要幹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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