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良超和的龔豆約定見面的屍檢是在下午五點,在此之前他查到了第四名死者的信息。
確實是在已經消了戶口的死亡人口中。
發現的第四位屍體叫做楊如,去世時年僅29歲,未婚,在一個企業做審計。
孟良超把查到的資料交給江月,「副處,我去見龔豆了。」
江月看着資料點了點頭,孟良超拿起外套跑了辦公室。
方維維看了一眼孟良超離開的方向無奈嘆了一口氣,「副處,你交給他這樣的任務他能完成嗎?還不如讓我去呢。」
江月淡淡笑了笑,「我們要相信他,他也不能白長了一張帥氣的臉。」
方維維跟着笑了,「我就是怕他不懂的套女孩子的話。」
「這不是讓他慢慢訓練呢,他需要機會,」江月把楊如的信息給方維維,「把楊如的信息發給你爸。」
「是。」
孟良超不在有些資料就需要江月他們自己查。
分配了一下任務,三人把楊如所有信息都查清楚了之後已經晚上八點了。
江月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很晚了,剩下的工作明天繼續,你們先回去吧。」
「我餓壞了,一起吃晚飯再回家嗎?」方維維問兩人。
「我不了,媳婦在家給我留飯了。」何耀收拾着東西準備下班。
江月看着權少爭給她發的信息回答:「我也不了。」
權少爭還在等着她吃晚飯。
方維維無奈聳了聳肩,「好吧,我自己去吃。」
江月挑眉看向她,「你不喊左飛跟你一起吃晚飯嗎?」
「他?呵,他才沒那個心呢,他估計早就吃飯了。」
然而方維維的話音還沒落下放在一旁的手機響起,方維維看了一眼來顯示趕忙接聽。
「喂,親愛的,吃飯了嗎?」
變臉速度如此之快。
那邊左飛說了什麼,方維維雙眼之間的神情都亮了。
「是嘛,親愛的你真好,我們回家見,等我,麼麼。」
方維維掛斷了電話,江月在旁邊聽的一愣一愣的。
這嬌羞的語氣,是方維維嗎?
「副處我先走了,家裏等着吃晚飯呢。」
說着方維維換上她的高跟鞋,拎着包快速消失在了特調處的辦公室。
江月眨了眨眼看向何耀,「你……你老婆平時也這麼跟你說話嗎?」
正打算走的何耀腳步一頓,輕咳了一聲說道:「是。」
江月扶額,「嗯,我知道了,路上小心。」
「你也小心。」
何耀離開了辦公室,江月按住跳動的眉心。
果然,她還是不夠太女人,連撒嬌都不會。
江月張了張嘴,硬是學不到方維維說話的那種小語氣,反而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江月整理了一下資料也離開了警局。
回到家的時候權少爭正坐在客廳里看球賽,看到江月回來他抬頭看了一眼視線繼續落在電視上。
「我回來了。」
「嗯,去洗手,我們隨時可以吃飯。」
江月脫下外套,擰眉看了沙發上的權少爭一眼走進了洗手間。
江月洗了手坐到從餐桌上的時候權少爭才關上了電視過來。
權少爭給江月夾菜,「今天孫舟給你發的我的照片你看了嗎?你老公帥不帥的?」
江月挑眉視線落在他身上。
呵,他要是不提她差一點就忘了。
「帥,當然帥。」
「嗯,今天我練習了拐杖,腿部的肌肉正在慢慢恢復。」
江月點頭,「在這家復健中心還行嗎?」
「行,權氏集團旗下,信得過。」
「是,連護士都格外的貼心呢。」
權少爭沒有發現江月語氣微妙的變化,「是啊,畢竟在他們眼中我是他們的二當家。」
「呦,我看咱們權二爺也挺開心的嘛。」
權少爭夾菜的動作一頓,「月月,我是不是哪裏惹你生氣了?」
「沒,咱們二爺這麼優秀,我哪裏有那些小脾氣?」
權少爭放下了筷子,連身子都坐直了,「月月,你別這樣,我心慌。」
江月瞪了他一眼,「慌吧。」
「親愛的老婆,你跟我說怎麼了,你這樣我心慌的不行。」
江月瞥了一眼,把筷子放下,「我問你,你平時在復健中心都是那樣的嗎?」
權少爭微愣,「哪樣?」
江月把手機拿出來,翻到了孫舟發給她的權少爭擺拍的幾張肌肉照片。
「看這張,你是中彩票了嗎笑得這麼開心?」
權少爭:我只是對着鏡頭那邊的你笑。
「還有這個,你是有女朋友的人,隨便秀什麼肌肉?你看旁邊的護士和醫生眼睛都發直了。」
權少爭:他們……這也太明見過世面了。
在江月翻開下一張照片之前權少爭按住了江月的手。
「月月,我不是故意的,我其實只是想讓你看的。」
江月拍開他的手,「想讓我看的話在家裏不能看嗎?」
「我……月月,你吃醋了是不是?」
江月瞪了他一眼,「我是那種無理取鬧的女人嗎?吃飯!」
權少爭挑眉,「不是,我家月月最通情達理,我們吃飯,以後老公在外面收斂。」
江月埋頭吃飯沒搭理他。
「月月別生氣了,我之前給你訂了一款包,很適合你。」
「還有衣服,我給我們定的是情侶裝。」
「我還給我家月月訂了一條項鍊,你絕對喜歡……」
江月聽到這裏臉上終於有了神色,微擰眉心看着他,「我不戴首飾你又不是不知道?浪費錢嗎?」
「好好好,項鍊我退了,月月別生氣。」
吃完晚飯江月收拾了碗筷和桌子,權少爭在看着球賽。
以前權少爭也經常看,但是江月沒在意,但是今天發現權少爭看的實在是太着迷了,她在他身邊走過去兩趟他眼皮都沒抬。
「權少爭,時間很晚了,吃藥去睡覺了。」
「嗯,我看完這一場,今天總決賽。」
江月擰了擰眉,轉身進了臥室,關燈睡覺。
睡的不安穩,凌晨一點江月醒了,夜燈還亮着,身旁空空如也。
客廳的燈光透過門縫,江月眉心跳了跳。
起床,拉開臥室門擰眉看着權少爭。
「凌晨一點了,還不睡嗎?」
權少爭猛地回頭,「沒事,不用等我,你先睡。」
話落他繼續看着電視。
江月無語。
這人,怎麼同居之後暴露這麼多缺點?
說好的完美男人呢?
現在這個時間不是應該陪着她睡覺嗎?
作為一個病人竟然還在看球賽?
看着他的後腦勺江月咬了咬牙,「球賽什麼時候結束?」
「馬上。」
「具體多長時間?」
「四十分鐘。」
江月轉身走進了臥室,等再出來的時候手裏拿了一床厚毛毯,直接扔到了權少爭的身上。
「月月~」權少爭視線追隨的走進了廚房的江月。
江月給他倒了一杯熱水,拿了一點吃的回到客廳放到了茶几上。
江月回到了臥室,權少爭那是一個敢動,關上了電視,操控着輪椅回了臥室。
只是是腦子被門夾了嗎?
球賽可是看重播,這個時候不是應該抱着媳婦做着美夢的嗎?
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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