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楊明,江月看向孟良超。
「昨天讓你出去和龔豆談一談,你跟她談出來了什麼?」
「多餘的東西她沒有多說,但是我看的出來她應該是知道一些什麼,她說她會幫我們調查一下。」
江月沉了沉眉,「她那邊你多聯繫。」
「是。」
江月翻看了一眼手中的資料,「何耀,跟我去一趟這家殯葬館。」
江月和何耀去了當初接手楊如屍體的殯葬館。
殯葬館的位置在郊區,江月和何耀開車一個半小時的時候才到。
江月表明了身份說明了來意,他們的負責人過來直接帶着他們去了資料室。
在電腦上查了一下,確定楊如是在他們殯葬館處理的後事,而且資料上面同樣記錄了當時接手楊如後事的工作人員的資料。
但是這名工作人員已經辭職。
「能調出來這名工作人員詳細的資料嗎?」
負責人在人事系統裏面查看了一下。
辭職的那一名工作人員叫做夏洪運,男,今年33歲,於去年十一月份辭職。
那個時間正是楊如去世之後的第二個月。
江月拿出手機,根據資料上面登記的電話號碼打了過去。
那邊提示是空號。
「何耀,把他的信息發給孟良超,讓他查。」
「是。」
何耀快速聯繫孟良超。
江月看向一旁的負責人,「王先生,不知道一年前的監控資料你們還保留着嗎?」
負責人王先生搖了搖頭,「最多是一個月,一年前的資料早就自動替換了。」
「好,麻煩了。」
王先生很是侷促,「這件事情是我們殯葬館的疏忽,我們深感抱歉,該承擔的責任我們絕對不躲避。」
「你還是聯繫一下楊明楊先生,這是你們和他之間的糾葛,看他的解決態度。」
「是,我們在聯繫楊先生。」
江月和何耀離開了殯葬館,車子開進市裏的時候孟良超的電話打了過來。
「副處,這位夏洪運的資料查到了,聯繫地址我發到了你的手機上。」
「好。」
江月掛斷了電話打開了短訊,把孟良超發過來的地址告訴了開車的何耀,何耀在前面路口調轉方向盤。
他們去的地方是一處很老舊的小區,而且這裏還是集體合租的公寓。
江月根據門牌號敲響了一家的房間。
三室兩廳的房子目測住了十口人,客廳里擺放了好幾個上下床。
給江月他們開門的是一個中年男人,睡眼朦朧,對於打破了他睡眠的江月擰緊了眉心。
「找誰?」
「請問夏洪運住在這裏嗎?」
中年男人點了點頭,「但是他不在,晚上十點才下班,晚上你們再過來吧。」
說着中年男人就要關上房門,但是何耀按住了門把手。
在這位中年大叔說出趕他們走的話之前江月說道:「請問您知道他在哪裏工作嗎?」
「小區外面的出超市看到了嗎?在那裏做收銀員。」
這位中年大叔沒有給江月說話的機會,嘭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看着鏽色斑駁的防盜門,江月和何耀相視一眼,無奈聳了聳肩,兩人下樓。
兩人去了樓下的超市,直接奔着收銀台而去。
現在這個時間點不是超市最忙的時間,江月只看到三個女的收銀員。
「請問,夏洪運是在這裏工作嗎?」
收銀員小姑娘打量了江月和何耀一眼,指了指樓上。「應該在上面的休息室,你去看看。」
「謝謝。」
江月和何耀去了樓上。
掛着「非內部人員勿進」的門就是休息室,江月敲門,裏面傳來了一聲「請進」的聲音之後江月推開門走了進去。
休息室里的幾個人正在鬥地主,江月進去之後幾人都看了過來。
五個人,裏面就有一個是男的。
「是夏洪運嗎?」
休息室里唯一的一個男人點了點頭,「你們是誰?」
江月出示了警官證。
「我們有些事情想跟你談談。」
夏洪運緊張的握緊了手裏的撲克牌,本來笑鬧着的人臉色也染上了幾分慌亂。
甚至有幾人還快速的放下了手裏的撲克牌,無辜的看着江月和何耀。
夏洪運侷促的放下了撲克牌,起身跟江月他們走出去。
超市外面,夏洪運放在身側的雙手抓緊了衣服,「警察,找我什麼事情?」
「關於你上一份工作。」
話落,江月明顯看到夏洪運臉色變了變。
「你為什麼在殯葬館辭職?」
夏洪運緊張的看着江月,「在哪裏工作總是做噩夢,所以我就辭職了。」
「你認識楊如嗎?」
江月感覺夏洪運在她說出「楊如」這個名字的時候他都沒呼吸。
「我……我不認識。」
「她在一年多前因為血癌去世,處理她後事的是你當時工作的殯葬館,而且,當時負責火化的工作人員就是你。」
夏洪運往後退了一小步沒有說話。
「本來是在已經在公墓里的骨灰,屍體前兩天卻在工地被發現,你說,這件事情奇怪嗎?」
夏洪運戒備的看着江月和何耀,再次往後退了一步。
「夏先生,當初最後接觸楊如屍體的人是你,你說,她的屍體怎麼會出現的工地?」
夏洪運大氣都不敢出,視線的何耀和江月身上來迴轉動,下一刻轉身就跑。
何耀抬腳去追,江月依舊抱着手臂靠在車子上,看着夏洪運逃跑的方向挑了挑眉。
真是,不是浪費力氣嗎?
江月拉開車門坐進了車裏。
江月是在下個路口堵到的夏洪運。
車子突然堵住了他的路,由於慣性夏洪運整個人都撞到了引擎蓋然後又反彈到了地上。
夏洪運還沒有從地上起來,何耀已經跑過來把他按在了地上。
夏洪運在地上掙扎了片刻最後無力的趴在了地上。
旁邊路人因為好奇圍觀過來,避免被圍觀,江月按開車窗,「上車。」
何耀拿出手銬銬住了夏洪運的雙手,把他押到了車上。
江月直接把車子開到了警局。
夏洪運整個人都是恍惚的,直到到了特調處辦公室何耀押着他坐下之後他才回神。
「我……我什麼都說,你們別抓我坐牢,我只是……只是幫人偷走了屍體。」
江月擰眉,「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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