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速上雨就下大了,回到市裏的時候又堵了半個小時,所以江月和方維維到達警局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方維維說她沒事,但是她的臉色都發白了。
女孩子特殊時期抵抗力很差。
回到辦公室江月給方維維泡了一杯紅糖水。
幾人坐下召開了簡單的小會議,江月把這一趟的收穫分享給了何耀和孟良超。
「孟良超你把帶回到了土送去法醫處檢測。」
「是。」方維維拿過她的包把用紙巾包着的土遞給了孟良超。
孟良超拿了傘走出了辦公室。
「發現的第三具屍體身份查到了嗎?」
何耀打開筆記本給江月看,「查到了。」
筆記本展示的是之前讓方維維篩選出來的失蹤人口的記錄中的一個人的相冊照片。
何耀再遞上來一張a4紙,是一張人像彩印,「這是法醫處發過來的人像復原。」
照片和彩印相似度百分之七十的相像。
幾乎可以確定是一個人了。
江月點開這個人的資料。
田雅芙,女,19歲,a市人,失蹤了一年零兩個月。
這裏顯示的田雅芙的資料就這些。
今年十九歲,失蹤的時候也就才十八歲。
「聯繫田雅芙的父母了嗎?最好讓他們過來和死者做一個dna匹配。」
「已經來過了,我帶他們去的法醫處,見到屍體他們就認出來了,屍體上的耳釘就是他們女兒失蹤那天戴的,這個時候dna匹配結果估計也應該出來了。」
何耀看了一眼時間然後打開了郵箱,一封未讀郵件。
「出來了,確定是田雅芙。」
江月擰了擰眉。
這麼年輕女孩。
「明天聯繫一下她的父母讓他們過來一趟。」
「是。」
江月揉了揉眉心看向窗外。
雨下的更大了。
方維維的臉色緩過來一點。
「給左飛打電話的讓她過來接你吧。」
「我們今天難道不用加班嗎?」
「沒事,你先回去吧。」
「那我給左飛發個短訊。」
方維維拿起手機給左飛發短訊,江月看了一眼也拿起了手機。
權少爭給她發了好幾條信息了,她都沒看到。
她回去的時間不定,權少爭還是不要等她了。
江月:今晚加班,我回去恐怕很晚了,晚飯自己吃。
她沒有發覺,以前讓她覺得麻煩的事情現在做起來並沒有讓她覺得那麼麻煩。
權少爭回復的很快。
權少爭:我等你吃飯。
江月:不要等,我不一定什麼時候回去。
權少爭:好,那給你留着飯。
權少爭:讓孫舟去接你?
江月:不用,我開車自己回去。
權少爭:路上小心。
江月笑了笑,給他發過去了一個親親的表情。
這種累的時候就想親親他。
放下手機孟良超也回來了,順便還帶回來了他們的晚餐。
左飛來的挺快,江月他們剛吃完晚飯左飛打了一把傘進來了。
等他收起傘的時候才發現他脖子上還騎着左萌。
「大冷天的你怎麼把孩子也帶出來了?」方維維趕忙把孩子接下來。
左飛把傘放好,擰眉掃了一眼他們辦公的地方,大佬臉上閃過一絲不滿意。
左飛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遞給方維維,「回家。」
「等等,萌萌暖和一點再走。」
左飛擰眉,「她沒那麼矯情。」
方維維瞪了他一眼,「倒一杯溫水過來。」
左飛拿了方維維的杯子去倒水。
方維維讓左萌喝了溫水暖和了一會兒才離開。
左萌揮着小手跟他們道別。
前面警局辦公大樓的燈接二連三的都滅了,後面這棟破樓裏面的燈還亮着。
「孟良超查一下田雅芙的資料,具體一些。」
「是。」孟良超放下奶茶開始操作電腦。
江月打開了田雅芙的屍檢報告看。
死亡時間一年左右。
喉軟骨斷裂窒息死亡。
被勒死。
因為就被掐窒息死亡喉軟骨斷裂的幾率不會很大。
江月走到玻璃板前把田雅芙的照片貼上去。
周勝男、張豐雲、田雅芙三人,死亡方式都不一樣。
江月抱着手臂站在玻璃板前,何耀走到她旁邊。
「副處覺得兇手什麼目的?」
三人幾乎沒有什麼共通點,刺激連環兇手作某個點並沒有在三人身上體現,所以兇手的殺人動機更是不明顯。
「不知道。」
她也想不明白兇手在做什麼。
每一個受害者屍體都是一樣的掩埋方式,兇手是有強迫症還是這種掩埋屍體背後有什麼意義?
江月看着玻璃板上三具屍體的照片。
黃布、紅絲帶、同樣的白色睡衣,還有屍體頭朝北埋放……
江月回去辦公桌打開一個文件夾,從裏面翻出來一張工地俯拍圖。
江月在俯拍圖上面標出來發現屍體的四處位置。
想着什麼江月微擰的眉心慢慢舒展開,雙眼略帶詫異的看向何耀。
江月走回到玻璃板前,「何耀,你有沒有覺得……」
江月沒有把話說完。
「怎麼了?」
江月把手裏的工地俯瞰圖還有第四具無名屍的照片貼在了玻璃板上。
「分別在工地四個方位啊……你有沒有覺得,這像是一個祭祀?」
說完江月心裏都沒有底。
現在這個年代,誰用這種殘忍的方式祭祀?
但是,兇手的特殊行為,背後的意義是什麼?
如果是祭祀的話,兇手又在祭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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