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和死者周勝男的兒子阮成了解了一下周勝男的情況。
但是阮成對於周勝男也沒有很了解。
周勝男的後事要處理,阮成還是要過來a市一趟。
江月掛斷了電話吐了一口氣。
他們費力的查出了周勝男的親屬關係,但是並沒有實質有利用破案的線索。
看着江月掛斷了電話孟良超小心翼翼看向方維維,低聲問道,「我們是不是又走進死胡同了?」
方維維看着拿着資料的江月搖了搖頭,「不一定,副處不像是沒辦法的樣子。」
孟良超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江月身上。
江月拿着有關周勝男遇害的照片反反覆覆的看着,想到了什麼抬頭看向三人。
「周勝男家附近有沒有河流?」
法醫那邊已經堅定出來周勝男鼻腔里少量的泥土和工地泥土的土質不一樣,所以,工地不是第一遇害現場。
兇手是在其他的地方活埋了死者之後轉移到了工地。
江月話落孟良超已經開始在查,幾秒鐘的時間已經出了結果。
「周勝男家方圓三公里內都沒有河流。」
江月擰眉微擰,「距離她家最近的河流在哪裏?」
孟良超查看了一下,「在十公里外。」
十公里外?
江月起身走過去看孟良超電腦上顯示的地圖。
孟良超所查到的河流和發現屍體的工地分別在周勝男家的兩邊,之間像隔着將近二十里地。
何耀也走過來看,「兇手會選擇這麼遠的距離拋屍嗎?」
「對啊,為什麼偏偏拋屍到待施工的工地,這很容易就被人發現啊?」方維維也疑惑。
「兇手在想什麼?蓄意殺人還是錯失殺人?還有死者身上的黃布和紅帶子又是什麼意思?」
辦公室里一陣寂靜。
顯然大家現在都不明白這些疑問。
兇手的殺人動機到底是什麼?
毫無頭緒,江月反反覆覆查看這周勝男的資料,方維維他們也想找出來一點線索。
然而到了下班時間大家依舊沒有想出來一個所以然來。
江月讓何耀他們下班,她收拾了一下資料也離開了警局。
比平時下班晚了兩個小時,回到家的時候權少爭讓孫舟已經把晚餐準備好了。
「今天怎麼這麼晚?」權少爭把手裏的文件夾放下來,滑動着輪椅走到了江月面前。
江月換了鞋子嘆了一口氣,「又有一個案子,忙活了一天。」
江月躺倒了沙發上,揉了揉眉心。
權少爭看江月疲憊的樣子一陣心疼,用舒適的力道按壓着她的肩膀,「去洗手咱們吃飯,吃飯就休息了,嗯?」
江月睜開眼看着他,摟住他的脖子臉都他的肩膀上蹭了蹭,「以後我回家晚了不用等我。」
權少爭順着她的後背,「沒你一起吃飯我也不餓。」
江月舒適的趴在他的肩膀上休息,權少爭捏了一下她的腰,「去洗手,你這樣有點犯規了。」
江月一愣,環着他的脖子跟他拉開距離看着他的俊臉,「怎麼來?」
權少爭指了指他的脖子,「你的呼吸在撩我。」
剛剛她趴在他的肩膀上,呼吸都噴到了他的脖子上,已經紅了一片。
江月笑了。
這也太敏感了吧?
環着他脖子的手撥了他腦後的頭髮,湊近他的臉親了親他的下巴,在他要反過來親她唇的時候她突然抱住她的臉,然後輕輕咬了一下他的喉結。
權少爭身體明顯的僵了一下。
他自認為自己不是什麼君子,這種情況要是能把持住就太對不起他老流氓的稱號。
在江月要離開他的時候他反手抱住了江月。
江月很輕,他輕而易舉的就把江月抱到了他的腿上的。
江月猝不及防抓住了他的肩膀,「你瘋了,你的腿……」
「沒事。」他雙手按着江月的腰不讓她離開他的腿。
雖然知道現在這個樣子很沒出息,但是忍了這麼長時間,邪火已經竄遍了他全身,美人在懷,他怎麼控制的住?
「月月……」權少爭咬了咬江月的耳朵。
江月身體顫慄,「別胡鬧,你現在身體什麼情況你沒點數嗎?」
江月推了推權少爭的肩膀,但是沒有用很大的力氣。
權少爭沒有鬆開她,「親愛的,我忍不住怎麼辦?」
他丫的竟然還帶了一絲委屈吧啦的祈求,這才是真犯規。
江月看着他眼中的情動,瞬間有點緊張,「可是,你這個情況……」
「幫我,行嗎?」
權少爭把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呼出來的熱氣撩的她的脖子發癢。
江月捏了一下他的耳垂。
算是明白了,他丫的是想讓她給他解決。
呵呵,單方面的爽一下。
徹底的老流氓啊!
「月月,可以嗎?」
他再次問,聲音都低啞的撩人,說話間雙唇有意無意的蹭着她的脖子,江月感覺渾身發麻。
江月輕咳一聲推開了權少爭的臉,「好,我給你解決,但你別繼續撩我了,你又不負責。」
當然她最後一句話聲音幾乎低的聽不到。
她是正常的女人,對交往的對象提出睡一覺的請求也沒什麼,但是現在權少爭這種情況她不能讓自己顯得那啥不滿。
就單純的替這個混蛋解決一下吧。
權少爭親了親江月的臉頰,「月月,你知道怎麼做嗎?」
江月一口氣差點沒上來,「閉嘴。」
江月撩開了他身上的衛衣,手指發抖解開了他的拉鏈。
畢竟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江月還是緊張的無從下手。
「月月,要不要我自己來?」
江月拍開了他的手,「閉嘴吧你。」
雖然語氣強硬,但是實際江月還是青澀的很,剛剛肌膚相觸江月臉就紅了。
江月額頭抵在了權少爭的肩膀上,「你教我。」
聲音比蚊子的聲音都低,權少爭一愣,眼底染上了笑意,隨後大手握住了江月的雙手。
半個小時之後江月把濕巾扔給權少爭然後快步走進了洗手間。
鏡子裏她的臉都已經紅到了耳朵,江月洗了手順便把臉也洗了,等臉上的紅暈完全褪下去之後她才從洗手間裏出來。
權少爭已經收拾好了,不知道在跟誰打電話,眉眼之間都帶着笑意。
江月走過去看了一眼垃圾桶里的紙巾走進了餐廳,臉有燒了起來。
飯菜都已經涼了,趁着權少爭打電話江月又熱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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