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江月和權少爭也是從一個新手父母慢慢成長。
隨着孩子成長,小模樣漸漸張開,權少爭總是說孩子長得像她,但是江月不管怎麼看都覺得孩子和權少爭小時候的照片一樣。
孩子過完了一周歲的生日,已經學會了走路,磕磕碰碰走的不穩,家裏的阿姨從兩個升級到了三個。
江月每天忙着工作,有時候加班到很晚,所以陪伴孩子的任務幾乎都放在了權少爭的身上。
這天江月他們特調處處理完了一個跨省的兇手案,正在做最後的資料整理,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
是權少爭的來電。
江月擰眉,平時和權少爭每天中午都會通話,權少爭知道她忙也不會在她工作的時間就打擾她,現在下午三點,他打電話過來幹什麼?
江月接聽了電話,只是那邊一陣沉默,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江月看了一眼手機,是在通話。
「老公?」
那邊傳來權少爭輕咳的聲音,「那個月月,我跟你說一件事情,你先別生氣。」
江月揉了揉眉心,每當權少爭一說這件事情的時候她就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隨着孩子一天一天長大,破壞能力也是日益見長,每次權少爭帶孩子的時候,肯定是會鬧出來一些事情。
上一次家裏一個阿姨請假,一個阿姨去超市買菜,另一個阿姨在打掃衛生,權少爭一邊看球賽一邊看孩子,等一場球賽看完他才發現兩個孩子不見了。
後來孩子是在衣帽間找到的,江月的梳妝枱和首飾櫃被兩個搗蛋鬼弄的一塌糊塗,權少爭那些名貴的手錶都被用口紅和粉餅弄的無法清理,權少爭愣是沒敢告訴她,等江月晚上洗澡拿衣服的時候才發現。
總之,讓權少爭帶孩子,就是災難的開始。
電話那邊又是一陣沉默,江月嘆了一口氣,「這次又是怎麼了?」
「那個……」
然而權少爭的話還沒說完,電話那邊傳來小孩子的哭聲,撕心裂肺,江月聽着都心碎了。
「大言哭什麼?」
「媽媽,媽媽。」
那邊傳來二行的喊聲。
大言是大兒子,名叫權溫言,二行是二兒子,名叫權潤行,兩個孩子的名字是江月和權少爭一起取的。
「權少爭你說話,怎麼了?大言哭什麼?」
「月月,對不起,我讓孩子受傷了?」
受傷了?
江月一聽就不淡定了,「哪裏受傷了?」
「腦袋。」
電話那邊傳來權少爭弱弱的聲音。
江月呼吸一致,「嚴重嗎?」
「剛剛從醫院回來,起了一個大包,做了檢查,醫生說沒事,但是大言一直在哭,找媽媽。」
電話那邊傳來阿姨哄大言以及二行喊媽媽的聲音。
江月心裏擔心着孩子,沒問原因,「我現在把工作整理一下就回家。」
話落江月直接掛斷了電話。
江月快速把手裏的資料整理結束,發了兩封郵件,剩下的東西拷貝進了u盤放進了包裏面。
「家裏有一點事情,你們把手裏的工作整理完就下班,我先走了,有事聯繫我。」
跟方維維他們交代了一句江月離開了警局。
以最快的速度回了家,打開門就聽到兒子的哭聲,江月趕忙放下了包,洗了手去嬰兒房找兒子。
「怎麼還在哭?」江月走進嬰兒房,權少爭抱着大言哄着,二行在阿姨懷裏打着哈欠。
江月進來兩個孩子都看過來,二行跑到江月面前抱着江月的腿讓江月抱,大言在權少爭的懷裏也向着江月什胳膊。
江月揉了揉二行的腦袋,在他小臉上親了一下,「行行,哥哥生病了,我先抱一下哥哥可以嗎。」
二行委屈吧啦的撅着小嘴,但也沒有阻止江月。
江月從權少爭的懷裏抱過去了大言,幾乎是接過來的一瞬間孩子就停止了哭聲,趴在江月肩膀上抽泣着。
「剛剛哭累了睡着了,行行玩玩具把他吵醒了。」
江月看了看大言頭上的包。
這個年齡段的孩子表達不出來疼痛,只能哭。
江月輕輕哄着大言,等他困了之後把他放到了床上,讓權少爭抱着二行出去,等大言徹底睡熟了之後江月才關上門走出了嬰兒房。
權少爭和二行坐在客廳,江月走過來權少爭馬上坐直了身子。
江月坐下,二行跑到她身邊靠在她的懷裏,江月看向權少爭。
「說吧,怎麼回事?」
權少爭輕咳了一身,「我今天帶着他們去基地打球,他們兩個胡亂跑,然後不小心被球砸到了。」
江月眼神含怒看着他,「你三十多歲的人了,怎麼就……」
有孩子在,江月沒把話說下去,喊了阿姨過來把孩子帶走。
「月月,對不起。」
「你是對不起你兒子,他們才這么小,你帶他們去籃球館幹什麼?」江月急躁,已經好長時間沒有跟他發過脾氣了。
權少爭過來拉她的手,輕輕的揉着她的手背,「別生氣了,我長教訓了。」
江月嘆了一口氣,「都快嚇死我了。」
權少爭攬過江月的肩膀,「也嚇死我了。」
權少爭話落二行抱着奶瓶走了過來,走路走不穩差點摔倒。
「媽媽。」二行把奶瓶遞給江月。
江月接過奶瓶餵他,看着他身上的粉嫩粉嫩的小球衣,挑眉看向權少爭,「你給他們買的衣服?」
「嗯,我買的,是不是很好看?」
江月無語,「我不是說了不讓你給孩子買衣服了嗎?」
權少爭想要女兒的心思從來都在,只要是他去給孩子買衣服,肯定是非常粉嫩的,明明知道兒子喜歡的是綠色和藍色。
「兒子穿這身挺好看的。」
「那你怎麼不穿一樣的?」
「我不喜歡粉色。」
「兒子也不喜歡粉色。」
權少爭過來攬住江月親了親江月的臉頰,「誰讓兒子太像你,我總是想從他們身上找當年你的影子。」
江月對他翻白眼。
這個人,當年她年幼完全沒有審美能力,就穿了那麼一次粉紅色的衣裙,他還拿這件事情不放了?
「上次方維維給我推薦了一件外套,我看有粉的,你給我去買吧,以後別禍害我兒子了聽到沒?」
權少爭雙眼瞬間就亮了,「好,在哪家商場,我現在就去買。」
江月咬牙,但還是告訴了他品牌名字。
這男人,什麼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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