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能說嗎?」江月看苑洪民媳婦。
苑洪民媳婦擰眉,「都是陳年舊事了,我也忘得差不多了。」
「那你知道多少說多少。」
江月看着她,眼神微冷,是不容拒絕的那種眼神。
苑洪民媳婦頓了一下,「我……我知道的真不多。」
「你當時已經嫁給他了,作為他的媳婦他遭受了這麼大的變故,你說你知道的並不多?」
苑洪民媳婦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那個時候我雖然跟他結婚了,但是包子鋪里的事情我管的真不多,當時他包子鋪出事我還是從別人那裏知道的。」
說到這裏苑洪民媳婦擦了擦眼角,「那個混蛋,當時包子鋪一出事就躲了起來,有人到家裏來鬧,我們當時在縣城租的房子,家裏鍋碗瓢盆都被砸爛了,兩個孩子被人抓走,我到處打聽苑洪民的消息,那個混蛋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
「你說我那個時候多絕望啊,好日子還沒過兩天就突然出了那樣的事情,我只知道苑洪民得罪了什麼人,具體的是什麼我不知道,後來過了沒幾天他回來了,兩個孩子也被放了。」
「我當時問過苑洪民怎麼回事,他就沉着臉訓斥我,說不讓我瞎打聽,我怎麼可能不擔心,我可不能讓我兒子繼續冒險,我跟包子鋪里的員工打聽了情況,包子鋪里員工說是店裏有一個學徒在包子裏面放了農藥,害了人。」
「包子鋪是開不下去了,之後苑洪民拿着錢做了其他生意,但是他在現場裏是得罪了人的,做什麼什麼失敗,把所有的積蓄都花沒了,之後我們就回了村里。」
說完這些苑洪民的媳婦抬頭看江月,「我知道就這些,不知道你還聽他們說了什麼。」
江月看着她,「我聽說當時包子鋪鬧出人命,是因為當是苑洪民用的食材有問題,那個學徒只是給苑洪民背了鍋,這件事情你知道嗎?」
苑洪民的媳婦聽了江月的話臉上馬上爬滿了怒氣,「胡說!雖然我不管包子鋪里的事情,但是包子鋪也絕對不會用有問題的食材。」
「你都說了你當時不管包子鋪的事情,又怎麼知道包子鋪里食材沒問題?」
苑洪民媳婦張了張嘴,許久之後想到了什麼,「包子鋪是苑洪民的心血,他不可能拿包子鋪鬧着玩,再說了,平時包子鋪里剩下的包子他都拿回家給我們吃,肯定沒問題。」
江月挑眉看着苑洪民媳婦,「包子鋪里賣不完的包子他都拿回家讓你們吃?」
苑洪民媳婦點頭,「所以食材不可能有問題,他不至於害他的親兒子。」
江月抿唇,「當時在包子鋪里的那個學童你還有印象嗎?」
苑洪民媳婦搖頭,「我都不知道是哪一號人。」
「你們村里當時有一個在苑洪民包子鋪裏面的,你認識嗎?」
苑洪民媳婦點頭,「認識,就是小龍他二叔。」
「親叔叔?」江月問。
「沒血緣關係,但是在村里按輩分小龍叫他一聲二叔,他和洪民從小認識,關係很好。」
「叫什麼名字?」
「苑洪興。」
江月記下了這個名字,「當時他在苑洪民的包子鋪里做什麼工作?」
苑洪民媳婦搖頭,「我不是很清楚,應該是管理另一家店吧,我記得應該是。」
「苑洪興家在哪裏?」
「就在胡同口,那個二層樓就是他家的。」
「好,我們現在去他那邊,辛苦了。」
說着江月起身,苑洪民媳婦跟着起來,「等等,你告訴我,村裏的那群人還跟你說什麼了?」
江月挑眉看着她,「你指的是什麼?」
苑洪民媳婦猶豫,「就是關於我以前的事情……」
「你以前什麼事情?」
苑洪民媳婦窘迫,「你也知道,小龍已經到了說親的年紀了,我不能因為他們亂嚼舌根而影響了我兒子的婚事。」
江月點頭,「但是嘴長在他們身上,我們都管不了他們不是嗎?」
苑洪民媳婦擰了擰眉,「你是警察,難道你管不了嗎?」
江月聳肩,「如果他們說的是真的,我真的管不了。」
苑洪民媳婦張了張嘴,最終沉着臉什麼也沒說出來。
「還有事情嗎?沒有的話我走了。」
苑洪民媳婦沒說什麼,江月看了何耀一眼,兩人離開。
江月和何耀離開苑洪民家,步行到了胡同口苑洪興家。
只是苑洪興家大門緊閉,江月敲了好長時間的們都沒有回應。
「小姑娘別敲了,他家沒人。」
在江月敲了好長時間之後坐在這小樓房前面台階上納涼的老太太提醒了江月。
「奶奶,你知道這家人去哪裏了嗎?」
「這家兒媳婦剛剛羊水破了,一家人急匆匆去醫院了,剛走沒多長時間。」
江月和何耀相視一眼。
看來一時半會兒是回不來了。
江月看了一眼時間,和何耀上了車。
離開了小寨子村,何耀開車,江月打電話給了孟良超,讓孟良超查一下苑洪民十八年前包子鋪的事情。
「副處,剛剛死者家屬和苑洪興說的有一點地方不一致,你覺得我們應該相信誰?」
在江月掛斷了和孟良超的電話之後何耀問道。
江月擰了擰眉。
苑洪興之前說苑洪民包子鋪里的食材有問題,他們員工都不吃他們店裏的包子,但是苑洪民的老婆說苑洪民經常把他們包子鋪里的包子帶回家讓他們吃。
他們兩人說的不一樣。
「不知道,我還要見一見苑洪興。」
江月打開了一瓶水,灌了半瓶水補充了體內流失的水分。
「副處,你說,苑洪民的死和十八年前的事情有沒有關係?我說是那頂罪的孩子的家屬。」
江月搖頭,「暫時還不知道,至於頂罪的孩子也不好說是不是真的,一碟等待我們去調查。」
江月啃了一塊麵包墊肚子,在前面路口換下了何耀,她開車。
回到警局的時候已經下午四點鐘,方維維在打着電話,孟良超在查着資料。
看到江月,方維維跟電話那邊說了兩句,「好,我知道了,我跟我們副處說。」
方維維掛斷了電話,看向江月,「副處,苑斤剛剛打電話過來了,說是他試探了肖南,那小子今天剛從外地回來,這幾天一直在外面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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