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宮澤離腦子可能有坑。
從第一次見面,他就懷疑她別有用心。
覺得是她用了什麼不可告人的手段,才把墨夜司哄騙到手的。
可是,她和墨夜司結婚,明明就是墨夜司拿喬宸的手術作為要求,當時逼着她去跟他領結婚證的。
她才是被強迫的一方。
但為什麼他們這群所謂的朋友,都覺得是她設計勾引了墨夜司?
就因為她家世不如墨家,就因為他們出身都比她好,所以,在他們眼裏,她這種出身的女人能嫁給墨夜司,就必須是用了不正常不光彩的手段。
一時間,喬綿綿氣得都笑了起來。
她早就知道,人都是分階層的。
她也知道,不是同一個階層的人,是很難有機會走到一起的。
她更知道,上層的人瞧不起其他階層的人都是很正常的現象。
可是,哪怕她什麼都知道,被宮澤離這麼直白的瞧不起,一而再再而三的諷刺挖苦鄙夷,她的脾氣還是忍不住了。
她自問她也沒得罪過他。
難道就因為她出身不如他們,就活該被他這樣鄙夷諷刺嗎?
憑什麼。
她又不欠他什麼。
「宮澤離,既然我們以前不認識,那你對我應該也不了解吧?」喬綿綿深吸一口氣,眼裏怒火浮動,握緊拳頭瞪着身前的男人,冷冷道,「我想了又想,也沒想到我什麼時候得罪過你。畢竟,加上這次見面,我們也才見了三次。」
「你不覺得你很莫名其妙嗎?」
「什麼?」宮澤離臉色沉了沉,聲音很冷。
喬綿綿冷笑一聲,呵呵道:「聽不懂?那我換個說法吧,你不覺得你有病嗎?」
旁邊站着的幾個店員倒吸一口氣,驚訝又佩服的看了喬綿綿一眼。
宮少的脾氣,是出了名的不好。
一言不發就要發火揍人的那種暴脾氣。
被他揍過的人,可不少。
因為他家世顯赫,不愁沒人給他兜底,所以他即便是惹出來一堆麻煩,也不怕什麼。
旁人也知道,惹到了宮家少爺,被他罵了揍了都只能忍了,認了。
所以,是沒幾個人敢去惹他的。
敢當面罵他的人,更是沒有。
這位看着柔柔弱弱的年輕女孩,還真是……有種。
剛才那位林小姐,可都被嚇跑了呢。
看着宮澤離迅速黑下來的臉,正在氣頭上的喬綿綿也不怕,無懼的直視着他的眼睛,冷笑着繼續說:「你很討厭我是嗎?為了什麼?」
「討厭一個人總得有理由吧。麻煩宮少說說我到底哪裏惹到你了,才會讓你對我厭惡至此?」
宮澤離眼裏流露出暴戾的氣息,在喬綿綿說他有病的時候,他握緊了拳頭。
體內的怒火,有點控制不住,想要吞併他的理智。
這是他發病的前兆。
就在他有點快要控制不住體內那股怒火的時候,忽然,鼻端聞到一股若有似無的甜香。
一瞬間,就像是在極熱的天氣里飄過來的一股涼風,將他體內那股怒火吹散了不少。
他一怔,有點錯愕的抬起頭。
喬綿綿朝他走進了一步,因為生氣,烏黑柔亮的眸子被眼底的怒火照的很亮。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2s 4.180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