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起來練武,卻沒有見勤奮的娘親起來練她的輕功,綿綿直接就跑過來叫她,「娘!?娘你起來練武了!」
驚醒的魏華音,睜開眼就撞見一片玉肌,抬頭看一眼,還在沉睡中的人,輕聲輕腳的起來,快速出來。
綿綿已經推開門進來,看她急慌慌,衣衫都沒有套好,疑惑的睜着兩個大眼,歪着頭,「嗯?娘你怎麼......」
「噓......」魏華音立馬提醒她噤聲,回頭看了眼床上沒有動靜,過來拉住綿綿低聲解釋,「你爹回來了。」
「哦——」綿綿也壓低聲音,卻恍然的點頭,看着她的眼神帶着打量和揶揄。
魏華音頓時臉上發熱,「你爹受傷了,又連夜趕路,先別吵他了!你早飯想吃什麼?娘去給你們做!」
綿綿抿着嘴笑,黑亮的眸子轉了轉,「我要吃奶黃包,還要吃龍井蝦仁!」
「要喝湯嗎?」魏華音又問,說着話又朝裏間看了看,怕吵醒了他。
綿綿看她動作,「算了吧!你給爹做啥,我們就吃啥!」笑着朝她擺擺手,身形輕快的跳出去。
魏華音轉身又到床邊坐下,看他額發間也是傷,伸手去碰。不知道這半年來經歷了多少戰,大大小小深陷不已的傷痕,幾乎處處都有。
睡的安然的人突然伸手,把她拽下來,伸手抱住,「再盯下去,可是真的要命了!」
魏華音驚呼一聲,紅着臉掙紮起來,「你醒了還裝睡!」再說昨夜又不是她非得......
「好睏好睏!再一會!」白玉染點頭,嘴上說着再睡一會,手卻沒鬆開。
魏華音還答應了綿綿做奶黃包和龍井蝦仁,掙扎出來。
「不要——」白玉染伸着手抗議。
魏華音奶凶的瞪他一眼,扔個枕頭給他抱,轉身洗漱好,去忙活做早飯。
綿綿已經在莊子上跑了一圈,滿懷興奮喜悅。
家裏伺候的眾人知道白玉染回來,也都歡喜高興起來。
白玉染也睡不下去,換了家裏的常服出來。
「公子!你終於回來了!」
「公子回來了,真是太好了!」
「公子沒有受傷吧?」
眾人圍過來,七嘴八舌的表示歡喜,關心。
「我不在家的這半年,辛苦你們了!」白玉染笑着道。
家裏被那麼多眼睛盯着,還要防備暗中的陰謀暗害。家裏伺候的大多都是不懂武功的,也是提心弔膽。救濟難民之後,眾人都跟着吃雜糧,肉也少見了。
「不辛苦!這都是我們應該的!」
「是啊!只要公子平安回來,咱們以後就安心了!」
祝媽媽和鍾嬸幾個老人兒年數長,經歷多,都忍不住紅了眼眶。
主僕說了半天話,姚澈這才上前,「夫人讓公子醒了,叫我來診脈!」
「好!」白玉染無奈的應聲,朝廚房看了看,回屋坐下,給姚澈把脈。
內傷他修養了一路,外傷是沈風息治的,也已經好了不少,其他的都是小事兒。
姚澈仔細把完脈,見他面不改色,「少谷主可開了方子?或是配了藥?」
「在侯真還是陳瑜那裏。」白玉染說。
外面侯真拿着藥方和配的藥丸過來,「沈少谷主給的藥方和藥丸!」
姚澈看過,把藥方些許調整劑量,去配藥,讓他藥丸繼續吃,外傷重新上藥。
早飯加餐,幾個小奶包圍着爹爹,新奇的不行。
白玉染心疼的抱抱幾個小糰子,「才走半年,小東西,又不認識爹了!」
「爹!」綿綿看他兩眼發紅,伸過來小手安慰的拍拍他,「你以後不走那麼久,我們是不會不認你的!這個家裏,至少娘還是認你的!」
白玉染哭笑不得,點了下她的頭,「信上不是吹着劍術小有所成,等會給爹看看!」
「看看就看看!我這套劍法本來就練的很好很好了!魚思說我天賦很高的!」綿綿嘚瑟着小表情。
白玉染摸着她的小腦袋,「你爹和娘親遺傳的好!」
「是我娘天賦更高!我繼承我娘的!」綿綿朝他哼了哼鼻子。
白玉染幽幽的轉頭看向魏華音。
一旁的三個小奶包也嘰嘰喳喳的,叫着爹爹。
魏華音看着爺幾個笑。
看她目光透着溫情幸福,白玉染心裏塞的滿滿,也終於忍不住滿臉笑開。
一家五口在莊子上修養了幾天,幾個小奶包也和爹爹親近起來,天天一睜眼就爹爹的叫,尤其三個小的,特別黏。
收拾好回到寧安縣,得知消息的縣令主簿,地方豪紳紛紛湧上門來。
魏華音知道要應酬,直接安排下了慶賀宴席,但不收禮,不收錢,只是借喜氣慶賀一下,也是鼓勵晚輩親友們,向前努力。
「夫人!都安排好了!」鍾叔把單子整理好拿過來,跟魏華音匯報。
魏華音嗯了聲,接過單子檢查,一項一項的詢問,確定。
「不過,夫人!說是不收禮,不收錢,那些人送的禮物,我看好些都不簡單!公子如今一躍成了三品大員,朝中重臣,又得聖寵,那些人的想法,只怕不好打發!」鍾叔提醒她。
「怎麼說?」魏華音抬了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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