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織摸摸他家姑娘的頭,跟薛冰雪出去了。
包間裏,只剩薛寶怡和周徐紡了。
看着這粉粉嫩嫩的小姑娘,薛寶怡有點父愛泛濫了,收起了平時的浪蕩不羈,他慈愛又友好:「弟妹平時都玩什麼?」
周弟妹說:「看電視。」
看電視啊。
薛寶怡就問了:「看江織拍的?」
「他拍的都看完了。」周徐紡是個有問必答的人,而且對方是江織的好朋友,所以她坐得都比平時端正,「現在在看《顧總,你的小嬌妻又帶球跑了》。」
「……」
薛寶怡被雷到了。
關於《顧總,你的小嬌妻又帶球跑了》,薛寶怡沒有任何想了解的衝動,他小品了一口茶,換了個話題:「聽織哥兒說,弟妹還是位傑出的群眾演員。」
周徐紡一聽,眼睛都亮了:「真的嗎?他誇我傑出了嗎?」
「……咳咳。」
薛寶怡被茶水嗆了一下,對『傑出』這個出於客套而信口胡謅的詞語沒有什麼可以延伸來說的,就換了一茬:「有出道的打算嗎?」
「沒有。」周徐紡還是不怎麼習慣與人對視,所以她就看着她面前的一盤蠶豆殼,「我演什麼都像女鬼。」
那還是不要出道了。
薛寶怡繼續換話題:「弟妹還在敗類的一個,他踹了踹斯文敗類的椅子:「說吧。」
喬南楚三杯白酒下肚,眼皮都沒跳一下:「說什麼?」
「你那前女友啊。」
他興致缺缺:「都多久前的事兒了,有什麼好說的。」
聽聽,這事不關己的口氣!
「要是哪個女人敢給我戴綠帽子,腿都給她撞斷了,你倒大方,反被她追了尾。」當兄弟的,恨鐵不成鋼啊,「我要是你,得把她的車撞個稀巴爛。」
喬南楚和張子襲交往了兩個月,分手原因是女方被抓姦在床。
喬南楚倒了杯茶,抿了口:「三歲小孩啊你,還撞個稀巴爛,我看你是想吃牢飯。」
又是這個死樣子!
薛寶怡最受不了喬南楚這副天塌了都跟他沒關係的態度,就拿張子襲綠了他的那件事來說吧,正常人的反應不是先弄死狗男人嗎?
喬南楚倒好,好整以暇地打量着狗男人,最後做了個很客觀評價:「腹肌練得太醜了。」
狗男人當時臉都綠了。
薛寶怡哼哼,心裏不爽快,一時嘴就快了:「我看你就是捨不得那個渣女,男人嘛,沒幾個能忘記初戀的,你看織哥兒,不就惦記了這麼——」
啪嗒!
周徐紡的勺子掉地上了。
江織正在剝的蠶豆也掉了。
薛寶怡的右眼皮開始跳。
「江織,」周徐紡把勺子撿起來,擦乾淨,放好,「我要去一下洗手間。」
江織起身:「我帶你去。」走到薛寶怡旁邊,留了一句話,桃花眼裏妖氣沒了,只剩殺氣,「回頭再跟你算賬。」
一前一後,小兩口出去了。
薛寶怡深吸一口氣,自暴自棄:「織哥兒那眼神,像是要把我弄死。」
喬南楚攤着手,懶骨頭地靠在椅背上:「有什麼遺言,說吧。」
「是兄弟就一起死。」
「滾吧,誰跟你是兄弟,老子跟你不熟。」
「……」
包間外面,周徐紡蹲在牆邊,背對着江織,就給他一個後腦勺。
江織蹲她對面去:「不去洗手間了?」
她頭一甩,不看他,還把衛衣的帽子戴上,蹲那就是一坨粉:「你朋友在,我在裏面吃醋不禮貌,我到外面來吃。」
江織被她逗笑了。
她好氣呀:「你還笑。」
「好,不笑了。」他嘴巴不笑了,眼睛還在笑。
周徐紡不想理他了,蹲着挪開。
江織跟着挪過去,還把一張俊臉湊她眼睛下面,兩靨生嬌,故意勾引她。
她再挪。
他也挪。
行吧,她不挪了:「我有問題要問你,你不可以撒謊。」
偶爾有路人往來。
江織掏了個口罩給周徐紡戴上:「想知道什麼?」
她氣鼓鼓,像只河豚,用最凶的語氣質問江織:「你交過幾個女朋友?」
故作兇惡,像只還沒長牙的小豹子。
江織看着就想親。
他剛湊近,唇還沒碰到她額頭,她就躲了,不給親。
江織好笑:「就你一個。」
她捂住唯一露在口罩外面的腦袋:「那男朋友呢?」
不給親啊。
江織直接把唇貼在了她手背。
------題外話------
**
抱歉,今天太忙了,到現在才更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2s 3.978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