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穿透魅心鳥身體後,天空中響徹一聲悽厲的嘯聲,聽之,讓人心痛心傷。
雲碧雪看不清紅衣女子的容貌,但看紅衣女子顫抖的身形,就知道她是有多難過。
她大喊一聲,「魅心,魅心……」
聽聲音,她都感覺到女子在哭,似乎心都在滴血。
雲碧雪哪怕是虛幻的是在夢中,依然感覺心痛的無法自已,就覺得好難受,好想哭。
魅心鳥身上的紅色一點點褪去,變成了翠綠色,只是它身上在流血,將它翠綠的羽毛都染上了紅色。
「魅心,魅心,你怎麼了?你怎麼了?魅心,誰讓你來的……這裏很危險的……他們不會殺我的,他們只是想抓我,不會殺的,你別死呀,別死……」
紅衣女子說着,都泣不成聲,緊緊抱着魅心鳥,看着那穿透它身體的箭,整個人都在顫抖。
「老……老娘……不允許……別人欺負顏姬……你……」
「老……老……娘,還……還會回來找你的……老娘不會死……」
「老娘,讓你……忘了那個……男人,……」
……
那魅心鳥進氣少出氣多,似乎快不行了,它依然耗盡心血的斷斷續續說着話,眼神是那麼的不舍。
到最後,它整個鳥都沒聲沒響的靠在了紅衣女子懷裏。
「啊……啊……啊……」紅衣女子痛苦的朝天大喊三聲。
看着周圍為保護她而戰的族人,紅衣女子抽出腰間的軟鞭,掀開衣擺,拿出銀針,進入了強勢反攻狀態下。
「別傷着她,抓活口,抓活的……」
因為官兵們有這樣命令,所以倒是給女子贏得了戰鬥的時間。
夢着夢着,雲碧雪心中太疼,心臟符合不了,她「啊……」的一聲喊叫出聲,人緊跟着也驚坐了起來。
她坐着開始大口大口的喘息。
「阿雪,怎麼了?怎麼了?是不是又做夢了?」謝黎墨在旁邊不斷擔心的問着,拿起毛巾給雲碧雪擦拭額頭的冷汗。
雲碧雪一摸自己的臉頰,是冰涼的水漬,她震驚的手微顫,「我……我怎麼哭了?」
謝黎墨嘆了口氣,「傻瓜,是不是做夢夢到什麼了,怎麼都能哭了。」
她的眼淚,仿佛如滾燙的水一樣,落在他心口,燙的他全身發疼,卻不知此事如何讓她忘記夢魘,恢復歡笑。
雲碧雪將眼淚使勁一擦,「我沒事,就是今日的時候,那兩個魅心鳥的標本讓我難過了,所以才做了夢。」
「還睡嗎?要是不睡,帶你出去走走,散散心吧!」
雲碧雪看着外面,「今晚的月光似乎還不錯。」
謝黎墨起床下地,給雲碧雪拿來厚外套,給她披上。
「現在天氣都變暖和了,用不着這麼厚的外套吧?」
「雖然變暖和了,但是晚上還是會很涼的,而且你看你,現在身上一片冰涼,若是不穿的厚點,我怎麼放心!」
雲碧雪看着謝黎墨溫潤擔憂的神色,薄唇抿了抿,她在想,如何說,她想跟梨伯父一起回去找母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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