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李長青莫名其妙的出現,又做出有跟跳嫌疑的舉動,蘇皖呼吸一滯。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會不會是他?」蘇皖沒頭沒腦的說道。
只是將這個問題帶入到眼下的情形里,似乎就明朗了。
「小姐是懷疑,黑衣人是李長青安排的?」林嬤嬤問道。
「嬤嬤不懷疑嗎?」蘇皖反問。
林嬤嬤自然懷疑,且第一個懷疑的就是李長青。
但李長青不是旁人,僅憑一些莫須有的猜測就懷疑他,甚至想進一步的證實李長青和黑衣人有關,必須要有關鍵性的證據才行。
蘇皖搖搖頭,這是還需要從長計議。
「對了,綠衣如何?」蘇皖問道。
其實被任公子救下後,她是有看到綠衣的,但綠衣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包括她猜想的,綠衣有沒有被黑衣人發現,目前還一無所知。
「小姐放心,黑衣人只是綁了綠衣,說起來,還多虧綠衣機靈,黑衣人將她綁在偏僻的地方,等黑衣人離開後,便用手鐲上的鐵片及時將繩子劃斷,這才匆忙報信,帶着人找到了奴婢,也尋到了您掉落的山坡上」林嬤嬤說道。
言下之意,綠衣居功至偉。
可蘇皖卻聽出話里的潛意思。
綠衣一個丫鬟,平日裏要伺候主子,怎麼可能佩戴如此鋒利的首飾。
所以這話其實也是在提醒蘇皖,綠衣行為有異。
「我知道了,人沒事就好」蘇皖說道。
林嬤嬤心中詫異,雖然蘇皖年幼,可相處這麼些日子,她能看得出來,蘇皖是個聰明人,不會聽不懂她話里暗含的意思。
那麼換個思路想,蘇皖是不是早就知道綠衣不對勁兒。
想到海棠院裏,蘇皖和綠衣偶爾會有的特殊的『默契』舉動,林嬤嬤便閉口不再多言。
有些事,蘇皖不說,她就不該過問。
兩人說了會兒話後,彼此都感覺到極度的疲憊,具體表現就是渾身都疼。
好在蘇德和蘇瑾沒有讓她們等太久。
「主子,有人過來了」
『打掃』完痕跡的穆青,發現有人靠近,便主動提醒道。
任公子看向蘇皖,沖蘇皖輕點頭,便和穆青一前一後,不慌不忙的離開這裏。
蘇皖還想說些什麼,可人已經背過身離開了。
「五妹妹~」蘇瑾一看到蘇皖,便連忙喊道。
後面蘇德也連忙上前,將身上披風給蘇皖披上。
蘇皖和林嬤嬤形容狼狽,一會兒離開山谷,自然是不方便見人,有披風會方便很多。
見狀,蘇瑾也解下自己的披風,讓身邊的手下遞給林嬤嬤。
這個舉動,讓蘇皖心生好感。
「奴婢謝過三爺」林嬤嬤連忙謝恩。
蘇瑾擺擺手。
「不必,你衷心為主,披風就賞你了」蘇瑾大方說道。
他是長房嫡子,隨便一件披風,都是價值不菲。
不過披風之所以是賞給林嬤嬤,並不是完全為了嘉獎林嬤嬤的救主行為,很多一部分原因,也是給奴婢用過的披風,他往後也不可能再用,索性拿來以示恩典。
接下來,有力氣大的婆子,將蘇皖和林嬤嬤背了起來,準備離開這裏。
只不知道,這些個婆子,是誰想到帶過來的,還是很貼心的。
不然總不能讓男人背蘇皖和林嬤嬤,那樣的話,還不如不救。
至於說自己走,得了吧,蘇皖和林嬤嬤不動彈都渾身疼,一動彈更是疼的要命。
綠衣跟在蘇皖身邊,見蘇皖不時疼的皺眉,自己也是急的抹眼淚。
「你哭什麼,你主子我好着呢,倒是你,平日裏也不多鍛煉,今日怕是把你跑累了」
見蘇皖還能玩笑的打趣她,綠衣心裏反而高興。
「比起小姐和嬤嬤,奴婢這點累算什麼,倒是小姐您,還是休息一會兒吧,回頭奴婢給您熬些潤喉的湯藥」綠衣說道。
蘇皖的嗓音嘶啞,聽的綠衣心驚肉跳的。
「那我睡會兒,你去看着嬤嬤,她身上傷的厲害,要請了大夫好好給嬤嬤治治」蘇皖交代道。
綠衣點點頭。
「奴婢曉得的」綠衣說道。
聞言,蘇皖便安心靠在婆子的背上,幾乎是閉眼就睡着了。
綠衣這才到了林嬤嬤身邊,果然看見林嬤嬤渾身狼藉,後領口還有明顯的血跡,嘴邊也是。
而林嬤嬤眼睛閉的比蘇皖還快,準確的說,被這婆子背着走沒一會兒,林嬤嬤就堅持不住了,她實在是太累了。
回去的途中,有婆子輪流換着背蘇皖和林嬤嬤,兩人都是一點動靜也感覺不到。
一直到回了蘇家的營地,這裏早早就備下了大夫,給蘇皖把脈開藥。
綠衣也沒忘了將蘇皖的話告知季氏,季氏連忙又找了個大夫給林嬤嬤治療。
等一切都忙完了,季氏一個人回到自己的馬車裏,面無表情不知道在想什麼。
許久,荷香在外面稟報,蘇萌來找她,季氏面上才多了些表情。
「告訴萌兒,說我歇下了」季氏說道。
外面的荷香一臉為難,因為蘇萌就站在她身邊,同樣聽得到季氏的話。
沖荷香使了個眼色,荷香自覺退開些。
蘇萌在禾雲的攙扶下,直接掀開馬車帘子,在季氏的視線下進去。
「娘」蘇萌喊道。
季氏嘆息。
「娘有些累,想歇會兒都不行」季氏無奈的說道。
「之前我同五妹妹散步,您找藉口將我叫了回來,為什麼?」蘇萌問道。
若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蘇萌自然不會多想。
可偏偏她離開後沒多久,蘇皖就出事了。
「娘想做什麼?」蘇萌質問道。
這個時候,怎麼能對蘇皖出手,蘇萌都能想像得到,等回到府里,她的母親將會受到什麼樣的冷眼和冷待。
「娘什麼都沒想做」季氏辯解道。
是的,她什麼都沒想做,只是將蘇萌叫了回來。
「娘如今能這樣說,回府也能這樣說嗎?」蘇萌直言說道。
自然不能。
「還有祖母那兒,娘以為能瞞得住多久,只怕祖母早已知曉情況,就等着您自己去請罪」蘇萌又道。
言語間,蘇萌又是氣惱,又是替母親擔心。
現在別說回府如何了,就是老夫人這關都難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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