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爹,我們這就去。」
點點頭,趙子恆也蘇陽、趙子林他們起身,直接把罪魁禍首劉德旺押走。
他們一出去,就引得眾人圍觀。
而衙門裏的人也是醉了,頓覺錦繡酒莊的人真的太能幹了。
他們都還沒有查出一點點線索,人家就把罪魁禍首抓住了。
至於拿了好處的秦縣令接到這個消息之後,拿着筆的手一顫,一張好好的紙就被毀了。
「你把剛剛的話再說一遍,誰被抓了?」
秦縣令眉頭皺的死死的,他難以置信。
劉德旺這個蠢貨,不會是趁着人今兒個開業,又去找人麻煩被人當場抓了個現行吧?
「老爺,是劉德旺劉老闆呀,他派人去錦繡酒莊買酒回來,準備往裏面投毒又讓人喝下。」
「一旦那人喝了那投毒的酒,就會中毒而亡。」
「誰知道他太蠢被人發現,繼而還被人家怎麼整的就把他做的所有事情都承認了。」
「不但是今日投毒,以前那幾個想要燒毀錦繡酒莊的潑皮無賴也是他花錢雇的。」
「就連前幾天散佈流言,詆毀錦蘇公子的人也是他。」
狂抹汗,李捕頭算是知道老天有眼這句話不是空話了。
壞人做多了壞事,遲早有一天會被發現。
瞧瞧劉德旺那狼狽樣兒,哪兒還有昔日的一分半點囂張?
「什麼?劉德旺竟然這麼喪心病狂?在本官眼皮子底下干出這樣的事情來,讓本官又有何顏面面對東陰縣的父老鄉親?」
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秦縣令把一個父母官得知他管轄的境內有這樣的窮凶極惡之人演繹的淋漓盡致。
故而,當趙子恆與蘇陽他們在見到秦縣令之後,雙方見禮寒暄一番之後,便直接升堂辦理這件案子。
審理的速度之快,連趙子恆都覺得驚詫不已,他莫不是之前錯怪了秦縣令?
他當真是一位好官?
殊不知,在聽到對劉德旺的判決之後,他眼底噙上了一抹嘲諷的笑。
「秦縣令,劉德旺此舉雖未造成嚴重後果。不過僅僅是打他二十大板,流放西北似乎太輕率了一些。」
按律當終身監禁不得自由這句話,趙子恒生生忍住了。
蘇陽也是一臉怒火:「不錯,秦縣令此意為何?」
他們咄咄逼人,很顯然對判決不滿。
這種人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一旦他日他得了自由,便會繼續禍害人。
「兩位稍安勿躁,劉德旺的確罪有應得,不過他的確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故而,本官本着給他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這才會如此判決。」
「有了這一次的教訓,相信他會改過自新,重新做人。」
「劉德旺,你如今可知罪?是否會改正自己的錯誤重新做人?」
眼見着苦主不同意這樣的判決,秦縣令便一邊安撫着苦主,一邊又暗含警告的對劉德旺說道。
若劉德旺不識趣,他自然會有法子讓他閉嘴,永遠也開不了口。
只是眼下這一關先得順利過了,否則對他極為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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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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