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成道:「其實也沒什麼。鎮壓那頭上古凶獸時,少主的意念分身去了鄰國一趟,幫着他們鎮壓了異境之後才騰出手來鎮壓那頭上古凶獸。」
「怪不得。」天梭如負釋重的鬆了口氣:「如果少主真的花了十五秒鎮壓那頭上古凶獸,以我現在的實力又怎是那凶獸的對手?對了,少主到底花了多少時間鎮壓了那頭凶獸?」
諸葛成認真的想了想:「從出手,到徹底鎮壓,一共花了三秒的時間。」
天梭輕嘆一聲:「果真是三秒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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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武城。
劉家。
「劉寅何在?」一位中年人率領十多個統一穿着炎國國服的男子走進了劉家。
「您是?」劉寅滿臉緊張的看着中年人。
中年人取出一個證書,在他眼前打開:「我乃道院張毅,因你之前公開在網上侮辱洛神,已然觸犯了律法,今奉命將你緝拿歸案。」
道院。
炎國唯一一個被國家承認的修煉機構。
凌駕於俗世之上。
劉寅滿臉駭然,連聲道:「張道長,我,我之前喝多了,我不是有意侮辱洛神的。還請您···」
張毅大手一揮:「將劉寅帶走,查封所有資產。」
「是!」
聽到這,劉寅直接癱坐在了地上,眼中滿是不甘和悔恨。
早知今日。
悔不該當初啊!
「張道長,我向您舉報,是楊家讓我發聲詆毀洛神的。您能不能看在我坦白從寬的份上放我一條生路啊?」劉寅不斷的哀求着。
張毅眼神淡漠:「就算你不舉報,楊家也坐實了詆毀神王的罪名。所以,你的舉報根本不能將功補過!」
劉寅呆呆的問:「我會死嗎?」
「你會死的很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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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
十多位道院的弟子出現在了楊家。
為首的是一位滿臉威嚴的中年人:「楊族長,不需要我再多說些什麼了吧?」
「一步錯,滿盤皆輸啊!」楊召銀臉色泛起一絲苦澀的笑容,而後看向中年人:「我只是指責洛神,應該不會被誅九族吧?」
中年人點點頭:「是的。」
「我選擇自己結束自己的生命。」楊召銀手中出現一把匕首,直接刺進心臟。
殷紅的鮮血噴涌而出,而他臉上卻保持着苦澀的笑容。
仿佛沒有感受到絲毫疼痛一樣。
他真的後悔了。
不僅僅是和洛神為敵。
而是做了一個錯誤的選擇。
如果他當初不親手殺掉自己的孫子。
那麼事情肯定有轉機吧?
是的。
如果他不放棄楊琛的話。
石泰然出手,楊琛肯定能多活十年。
可現在。
不僅楊琛死了。
就連他也要死了。
最關鍵的是。
石泰然並未完成對楊家的承諾,並沒有幫他重孫子洗精伐髓。
想到這楊召銀不由得噴出一口老血。
楊家不是敗在了洛凡手中。
而是敗給了石泰然啊!
他,就是個坑貨。
可惜。
楊召銀明白的還是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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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州齊家。
「快快快,抓緊時間收拾東西,中午之前必須乘坐航班離開炎國。」
齊正清大聲嚷嚷着。
在石泰然死後他就知道,齊家完了。
因為他千不該萬不該公開侮辱一位神王。
這可是掉腦袋的死罪。
所以。
必須趁着官府的人還沒有出現之前,儘快離開炎國。
唯有如此齊家才能躲避這滅族之危。
反之。
後果不堪設想。
「這是在做什麼?」
年邁的齊蒼感受到族中人心惶惶,在修煉的房間走了出來。
「老祖宗,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公開詆毀洛神啊!」
看到齊蒼出現。
齊正清直接嚇得跪在了地上。
「你個混賬東西,你對洛神做了些什麼?」
齊蒼勃然大怒,一巴掌將齊正清抽飛出去。
「我···」
齊蒼低喝一聲:「把手機拿來。」
齊正清乖乖交出了手機。
「混賬,你他媽簡直就是個混賬。」齊蒼看到那段視頻後不停的踹着齊正清:「齊家怎麼會有你這種忘恩負義的混蛋東西?你可知洛神已經對我齊家仁至義盡了?你為何還要掐頭去尾公開詆毀他?」
「老祖宗,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本以為他無法擊敗石泰然的。」齊正清痛哭流涕。
齊蒼抬腳踹向他的胸口,讓他硬生生噴出一口鮮血來:「就算洛神不能擊敗石泰然,那你也不能做出這種忘恩負義的事情,此舉不配為我齊家弟子。」
而在此時,一個下人神色慌張的跑了進來:「老爺,老祖宗,門外有位自稱道院的人拜訪。」
完了!
道院的人最終還是來了。
齊正清臉色如蠟。
這一步。
比他想像中提前了很長一段時間。
齊蒼嘆息一聲:「有些事,終究要承擔後果。」說着走了出去。
當來到齊家門口的時候。
齊蒼看到了一位故人。
他鬚髮皆白,略顯駝背。
穿着一件白色長袍,手持拂塵。
給人一種仙風道骨的感覺。
「鹿鳴兄,一別十五年,你的修為真的是越來越渾厚了啊!」齊蒼笑着打了個招呼。
鹿鳴:「齊兄,真沒想到,我們會以這種方式見面。」
齊蒼滿臉慚愧的表情:「是我的錯,是我沒有管教好族人!」
「其實有件事你不知道。」鹿鳴道:「當日洛神發佈那條離婚聲明後,他曾經給道院打過招呼,不希望有人對你齊家亂來。並非因為莫女士和齊正清兩個人十多年的感情。而是因為,他敬重您是位老臣,為炎國立下過無數汗馬功勞。」
「老朽有愧洛神啊!」
這一刻。
齊蒼老淚縱橫,直接跪在地上,向着北方磕了三個響頭。
鹿鳴無奈的搖了搖頭:「瞧瞧你齊家辦的都是什麼事,是人能辦的出來的嗎?」
齊蒼道:「鹿鳴兄,我齊蒼有負洛神的厚望。今日這種事並非老朽願意發生的,既然已經發生,我願意承擔一切後果。」
鹿鳴猶豫了下:「看在你我兩人過往交情的份上,齊正清就交給你處置吧!你應該知道,一旦他被帶回道院,根本不可能留有全屍的。」
「謝鹿鳴兄!」齊蒼眼中留下一道悔恨的淚水。
明知齊正清這麼不爭氣,可為何不提前把他殺了?
這是為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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