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林,我靠你仙人板板!有你這樣羞辱人的嗎?」
姬稚怒了。
直接爆了個粗口。
不僅是他。
就連東海神王烏仇也是緊握雙拳,怒目圓睜。
他們被打的潰不成軍倒也罷了。
技不如人。
認慫也沒什麼大不了。
可是。
帝林太過分了。
他不直接羞辱他們。
而是要讓他們承認不如洛凡。
這真的很過分啊!
畢竟。
他們來北境換防的目的就是為了證明自己。
從而狠狠的打洛凡的臉。
可他媽誰能想到。
就算洛凡不在。
敵人也幫着洛凡打他們的臉。
我們不容易!
真的太不容易了啊!
「你們不僅是一群渣渣,甚至還是一群有玻璃心,且不願意承認別人比你們強的慫貨!」帝林滿臉不屑,然後仰天長嘆:「我就納悶了。同樣都是神王,可做人的差距怎麼這麼大呢?」
「殺,殺了這些妖獸!」
姬稚低吼一聲。
他們的臉已經丟盡了。
必須擊殺這些妖獸。
唯有如此才能立足!
「殺!」
西涼那些修士雖然軍心潰散。
可如今也都怒火中燒。
紛紛祭出自己的兵器,遠距離擊殺那些妖獸。
七十多萬人同時出手。
場面異常震撼。
讓這片空間都顫抖起來。
雖然如此。
但那些妖獸卻不懼怕。
他們仰天長嘯,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
讓無數人捂住了耳朵。
以至於就連他們的招式都被削弱了。
隨後。
那些妖獸四散開來,如入無人之境。
所過之處屍橫遍野。
一道道血霧瀰漫開來。
場面異常慘烈。
「該死的,這些妖獸的實力怎麼這麼強?以北境三千血袍的實力,怎麼能鎮守北境十餘年?」烏仇臉色陰沉,滿是不甘。
隨後。
他祭出長劍。
長劍在空中發出一道愉悅的劍鳴。
隨即數之不清的劍氣出現在他周身。
「烏仇兄,讓他們戰鬥吧!或許,我們,真的錯了!」
姬稚輕嘆一聲。
眼中滿是複雜的目光。
烏仇愣了一下,然後收回了長劍:「真的錯了嗎?」
姬稚道:「弱肉強食,適者生存。」
「這是修真界亘古不變的法則,我們不該成立修真者協會!不該讓天下修士成為溫室里的花朵。」
「溫室里的花朵固然嬌艷,卻無法承受風吹雨打!」
「如同這些將士,他們整日都在修煉,操練,看似強大。但在戰場上,和凡人有什麼區別?」
「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
「這話,真的很有道理啊!」
說到這,他嘆了口氣。
雖然來到北境煉獄才七天的時間。
但是。
他的世界觀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轉變。
烏仇微微皺眉:「莫非姬稚兄認慫了?」
「認慫?呵,不能夠的,打死我我也不會認慫!」姬稚臉上泛起一絲冷笑。
「錯了並非代表認慫,我依舊要在這裏堅持三個月的時間。一來不僅可以磨練手下的將士,二來還能狠狠羞辱洛凡一頓。提出解散修真者協會,若真如此,他的臉肯定會被我等打腫吧?」
烏仇哈哈大笑起來:「此話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啊!畢竟,我們的約定是,堅守三個月洛凡就不得解散修真者協會。而如果,我們能堅持三個月的時間,這時候提出解散修真者協會,他肯定會懵逼,臉上的表情也會很精彩!」
說到這。
他停頓了一下,看向那些西涼的將士,露出惋惜之意:「只是,可惜了這些西涼將士!」
很明顯。
他不認為西涼這些人能夠抵擋三個月的時間。
就算能夠抵擋住。
死傷也會異常慘烈。
能活着離開的更是少之又少。
姬稚微微一笑:「烏仇兄無需惋惜,畢竟,還有你們東海,以及南疆的支持,不是麼?」
我···
烏仇差點沒有罵娘。
之前他還慶幸是姬稚給洛凡換防。
如果是他的人。
死傷肯定異常慘烈。
哪成想姬稚會說出這種話來。
「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這時候又何必分的那麼清楚?我們應該團結起來,唯有如此才能狠狠的抽洛凡一個大耳光,不是麼?」
姬稚笑了。
他笑容陰險。
話中有話。
烏仇沉默了。
他們三個神王中姬稚是最強勢的那人。
本以為這次帶來十萬青甲將士幫他解了燃眉之急他會感激自己。
卻沒想到。
此人依舊如此卑鄙。
時間流逝。
戰況已經進入到了尾聲。
或許是西涼修士被激怒的原因。
這一次他們表現出了不俗的實力。
成功剿滅了一千頭妖獸。
而他們也死了六萬人。
傷者更是不計其數。
至於那十萬青甲將士,更是剩下不足三萬人。
雖然如此。
但。
倖存下來的那些人的目光,明顯比之前冷冽了很多。
就像是褪去了稚嫩的少年一樣。
這是戰爭。
戰爭能帶來傷亡,悲痛。
也可以讓人快速成長為真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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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涼煉獄。
「喂,求求你們出來打一架行嗎?我們真的很無聊啊!」一位血袍修士站在結界前,滿臉懇求的表情。
「是啊!我已經習慣了殺戮,戰爭。可現在,卻他媽沒有異族敢現身!」
「寂寞如雪,讓人心酸!」
「天吶,三個月的時間,我們還要堅持那麼久嗎?真是一點都不好玩!」
天璇走了出來。
他隨手一揮。
直接屏蔽了結界,然後淡淡的說道:「兄弟們,這是我唯一能幫你們做的事情了!就是不知道,有沒有異族敢衝出來。」說到這輕嘆一聲。
其實。
他也感覺很無聊。
可。
哪怕結界被屏蔽。
也沒有妖獸敢衝出來和他們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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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
一場大雪讓窗外的景色披上了一層厚厚的銀裝。
萬里冰封。
巷子裏傳來了孩子們在一起嬉鬧打雪仗的笑聲。
洛凡已經很久沒有睡過踏實覺了。
一覺醒來身心舒暢。
洗漱過後。
他披着風衣向着巷子口的包子鋪走去。
鞋子踩在厚厚的積雪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尤其是不遠處那群嬉鬧的孩子,讓他臉上露出了淺淺的笑容。
如果。
那一天不會出現該有多好?
忽然間。
口袋裏的手機打斷了他的思緒。
看到是舒然打來的,他按下了接聽鍵。
剛剛接通電話,裏面便傳來舒然焦急無助的聲音:「小凡哥,不好了,叔叔被人擄走了!」
註:凌晨更新,暗示一下推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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