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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是蘇若汐給趙琴下的套,不拿出真金,也套不住狼!「後續的事情,安排妥當了嗎?」
蘇嘉文狼狽為奸一笑:「自然的,半路上,趙琴就會被拘走,再來律師套餐,我們的大伯母這次會進去好好改造一番,重新做人的。」
「這麼說來,我是真的非常期待改過自新後的大伯母了。」
蘇若汐不咸不淡的說。
之前大伯鬧了之後,也許會收斂一點,晚上大伯母就來鬧這麼大,聽李媽說還不是一次兩次了。
如此胡攪蠻纏,滿嘴髒話,臉都不要!因此,蘇若汐也懂了。
她退一步,並不能指望大伯這一家人知足的,因此,就利用趙琴的貪婪,將她送局子裏去!蘇若汐想畢,感慨一聲:「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多積德?」
蘇嘉文一聽,連忙道:「你這這就是在積德啊,解決了這麼大一個禍害。」
蘇若汐思索了想了想,「說的也挺有道理。」
「誰在哪裏?」
忽然,蘇嘉文警惕的看着蘇若汐的身後,站在院門口,遠遠的可以看到人影。
向刑紹是自己暴露的。
人從陰影里走出來。
蘇若汐連忙看過去,就見到一個高大的中年人,他穿着簡單的便裝,硬生生的被他穿出了軍裝的感覺。
跟冷燃恰恰相反,無論是多么正統的衣服,都能被他襯出五分邪痞,骨子裏透着絹狂。
眼前人,一身正統,渾身上下,是沒由來的沉穩感。
蘇若汐和蘇嘉文心中同時「咯噔」一聲,向刑紹,帝都四域之一,為總統負責,可調令十四州府的域主,位高權重。
五星頂級頭銜,比冷燃二星多出了三星來!但此時,出現在這裏是幾個意思?
剛剛他們說的話,聽沒有聽見?
暗中整趙琴可不是光彩的事情!還是他們犯了事兒,準備秘密逮捕?
還有,將綺將寒怎麼不通知一聲?
呃,這兄妹二人躲到哪裏去了?
暗中保護,就是不出現唄?
兩人心中千迴百轉,也是見過世面的人,表面上鎮定萬分。
蘇若汐連笑容都是不慌不忙的:「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閣下是向刑紹向將,在總統府我們有過一面之緣。」
「正是。」
向刑紹聲音也充滿了威嚴。
這股威嚴和盛燁霖是有差別的。
向刑紹隨時保持着刻在軍人骨子裏的姿態,端正且有精神氣,氣勢由外而來,非常的直觀!盛燁霖的氣場是經歷大風大浪是深沉,由內而外給人深不可測之感,不看精神氣,就單單一個背影,也是不怒自威。
一個直觀,一個內斂!皆是不好惹的對象!蘇若汐:「向將此時到這裏,是刻意為之,還是恰好路過啊?」
兩人心中都在默默念叨,一定是恰好路過,恰好路過!「刻意為之。」
蘇嘉文和蘇若汐頓時給了一個好得不能再好的微笑,蘇若汐笑得討好親切:「這裏是我家,所以向將是來找我的?」
「正是。」
蘇若汐:「……」蘇嘉文:「……」向刑紹發現蘇若汐有些緊張,便道:「我討杯茶喝。」
意思就是您老還想進去坐一坐?
蘇若汐真覺得有些魔幻。
她什麼時候,跟向刑紹這類手握重兵的將領有糾葛了?
簡直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兒嘛!蘇若汐非常友好的將向刑紹請進屋子,李媽泡了上好的君山銀針茶,蘇若汐和蘇嘉文兩人坐在向刑紹對面,十分的規矩。
向刑紹的坐姿同樣挺拔,副官就像是哨兵一樣,像一根標槍似的站在他的身後。
蘇若汐再次想到了將綺將寒,這二人難道溜走了?
出來也好打打氣啊。
向刑紹混到這等位置,那氣勢可不是蓋的!蘇嘉文可是坐不住的人,他開門見山的問:「向將,我想問問你,你找到這裏,來幹什麼?」
「我來找蘇若汐的。」
「我?」
蘇若汐驚訝。
向刑紹看着蘇若汐,目光探究找尋些什麼,確實有一抹熟悉的感覺。
「確實很唐突。」
蘇若汐:「……」說唐突了,難不成還能把你給趕出去?
「可以跟我說說你的事情嗎?」
「啊?」
蘇若汐非常的驚訝,語氣確實嚴肅了起來:「向將你身份地位可不低,我的事兒,你只要查一查,應該大抵了解的清清楚楚的了,你現在來問我又是合意?」
果然機靈。
向刑紹心中道。
蘇若汐又說:「平心而論,我和我哥是得敬你三分,但說明白了,我們毫無瓜葛,你一來打聽我的事情,實在是讓人為難,即便我不設防,要也得知道你的目的,向將,你不交底,那我也不必多說。」
蘇若汐洋洋灑灑,說得合情合理。
「人之常情,將軍勿怪。」
蘇嘉文附和:「我妹說得很對!」
向刑紹頓了片刻,忽然來了一句:「我兒是你的校友。」
「啊?」
「向邪,不知道你有沒有印象?」
蘇若汐點頭:「自然有印象,只是沒有想到,你居然是他的父親,真是讓人意外。」
說完,也想起之前追到蘇也,那是向邪也在,好像有點印象。
蘇若汐話鋒一轉,「可以這跟將軍打聽我消息有什麼直接的聯繫嗎?」
「有一說一的年輕人,倒是好。」
蘇若汐一笑:「自然。」
向刑紹也會心機謀略,只是他不屑,不願意拐着彎的套蘇若汐的話,直接開誠佈公,「我對你有熟悉的感覺,似成相識。」
蘇若汐再次驚訝了,「是嗎?」
向刑紹點頭:「是。」
「那可真是太巧了。」
蘇若汐乖巧一笑:「不過將軍應該聽過一句話,美人都是相似的,恰好,我也算是個美人,鼻子眼睛都往好看了長,因此,覺得熟悉,不足為怪。」
蘇若汐說完一番話,向刑紹便沒有發言了,審視了她兩秒,便站了起來,「今日打擾了。」
顯然向刑紹打算走。
蘇若汐的態度,表面了一切,她不會說的。
當然也確實如蘇若汐所說,他能查到的幾乎都知道,或許問什麼也問不出來。
走之前,向刑紹淡淡的留下一句話:「我替你保密。」
蘇若汐:「……」背影消失在院門口,蘇嘉文搭話:「所以,他最後一句話的意思就是,剛剛我們所做的一切,他都聽到了唄?」
蘇若汐點頭:「對,都知道了!」
蘇若汐問蘇嘉文:「我去,向刑紹他說話算話嗎?」
「他的身份和地位,應該會做到吧。」
「那就好,那就好。」
盛鼎。
盛南凌轉眼就接到了向刑紹去找過若汐的事情。
「向刑紹跟若汐有什麼關係?」
盛南凌的手點了點桌子,有些疑惑。
賀臨這個人體信息儲存庫,一番搜索之後,說:「太太的目前叫向舒,一個姓,會不會有某種聯繫?」
盛南凌搖頭:「向刑紹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他或許早想到了,然後一無所獲。」
「這……到底什麼情況,那只有向刑紹他知道。」
盛南凌凝眉,「對,只有他知道。」
「這事關太太,那得弄清楚啊。」
盛南凌淡淡的瞥了賀臨一眼:「你有辦法嗎?」
賀臨聽聞之後,一愣,還真的想了想,最終搖頭,「這還沒有。」
很快,賀臨就接收到了盛南凌一抹眼神,賀臨一看,感覺自己的智商被盛爺給嫌棄了!過分!盛南凌手再次在桌子上點了點,「向刑紹有一個兒子,記得嗎?」
盛南凌一提點,賀臨頓時就懂了:「哦哦哦,我想起來了,是向邪,向邪還跟太太一起演過戲!」
「不是不可救藥。」
賀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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