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零一跟吳不凡兩個人沒有猜錯,在下午三點多的時候,小六就已經聯繫上了吳不凡。
畢竟吳不凡現在不在學校寢室,他們也不知道去哪裏找人,只能夠通過電話。
而且昨天晚上,吳不凡他們確實是最後見到光頭的人,當時的場景路人都能夠描述出來,所以說吳不凡的嫌疑最大也沒有錯。
市郊外,l小組基地,陳某東書房。
吳不凡一臉無奈的坐在沙發上,書桌那邊,是一臉嚴肅的陳嬌還有一臉笑意的陳某東。
早就知道陳嬌是陳某東的女兒,現在看來,陳某東對於陳嬌的溺愛還要在吳不凡所想像之上。
「陳副會長,你不會以為這事情是我做的吧?」
吳不凡被小六帶到這裏之後,陳某東就顧着批閱文件,直到陳嬌過來,陳某東才終於歇息,吳不凡也終於找到說話的間隙。
「你昨天晚上在ktv門口跟光頭明他們發生衝突,這事情目擊證人不止一個,當時他們手持兇器追殺你,直到追殺到廢棄倉庫那邊……你不否認吧?」
說話的是陳嬌,至於陳某東則是笑眯眯的在旁邊沒有說話。
「前面不否認,後面就跟我沒關係了。」吳不凡聳了聳肩笑道「我又不是往廢棄倉庫那邊跑的,誰知道他們跑那邊去做什麼?」
「那我問你,昨天晚上凌晨三點,你在哪裏?」
「在酒店。」
「誰能證明?」
「酒店監控,還有我的同學。」吳不凡理直氣壯道。
「這……」
「陳副會長,這事情你們肯定已經調查過了,何必呢。」吳不凡苦笑的望向陳某東「您老讓小六找我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有些事情嬌嬌不懂,你身為圈內人難道也不懂?」陳某東笑着道「雖然我知道你不屑於用那些手段,而且也相信不是你做的,可是你不覺得你應該出點力嗎?」
陳某東的意思很簡單,我相信不是你做的,可這事情你得處理幫忙。
「我又不是警察,也不是官方的人。」吳不凡有些哭笑不得道「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陳副會長,你這樣做不厚道啊。」
「那問題來了,現在你是最大嫌疑人。」陳某東似笑非笑的望着吳不凡。
「關我四十八小時?」吳不凡試探性問道。
「那是警方的做法,這裏可是l小組,延長十倍時間都有可能。」
「那啥,陳副會長,我覺得作為古圈子的人,遇到這種事情有義務挺身而出。」吳不凡額頭上立馬冒冷汗。
開什麼玩笑?關個四十八小時什麼的吳不凡倒是不介意,可是十倍……吳不凡真的想死。
「既然這樣,幽靈出租車的事情你也幫幫手。」
「陳副會長,你這就不對了啊。」
「你都叫我陳副會長了,你覺得我會跟你講道理嗎?」
「呃……行,官大一級壓死人,我認了。」吳不凡目瞪口呆,最終只能妥協。
遇到老狐狸是頭疼,遇到不要臉的老狐狸那就只能心肝脾肺腎都疼了。
不管男女,不管老少,不要臉的時候,是真的難纏。
所以吳不凡只能屈服,又不然難道讓陳某棟關他十天半個月?警方方面只能拘留四十八小時,可作為古靈協會副會長的陳某東要關吳不凡用得着理會警方的條例?
所以,當吳不凡黑着臉離開書房的時候,小六跟小九兩個人是看的心驚膽戰。
從在g市遇到吳不凡之後,他們就沒有看到吳不凡這副模樣,甚至於……他們根本就沒有看到吳不凡不爽過,更何況是黑臉?
直到回到住處,吳不凡的心情都沒有好起來過,看到吳不凡一臉鬱悶的許銘有些疑惑的關心道「不凡,沒事吧?」
「沒事,就是要給人打免費工了。」吳不凡鬱悶朝着依然有心思坐在沙發那邊看書的孤獨零一道:「零一,準備一下,可能隨時要出去。」
「好。」孤獨零一連問什麼都省了,直接答應下來,倒是旁邊的許銘好奇道「不凡,你們要去做什麼?帶上我啊。」
「帶上你我怕嚇死你。」吳不凡笑罵道「我這可是被人抓了壯丁,沒有辦法。」
「沒事,我膽子大。」
「在寢室的時候你怎麼不這麼說?」
「那不一樣,人總是有第一次的嘛。」
「你滾蛋。」
……
晚上,九點,吳不凡跟孤獨零一兩人收拾好東西就出門了,其實說收拾東西……也就孤獨零一身上多了一個雙肩包,至於吳不凡……瀟灑的很,啥都沒有帶,就只是帶了一個手機。
「不凡,我們去哪?」
「東城區。」吳不凡揚了揚手機「l小組發來消息,說有人看到那輛出租車。」
「哪輛?」
「那輛幽靈出租車。」
吳不凡沒有想到自己都還沒有開始着手處理廢棄工廠那邊的事情,幽靈出租車倒是提前出現了。
上一次劉海燕的事情之後,幽靈出租車就消失了,劉海燕的案件到現在依然是一團謎。
凌晨一點正是各大夜場生意最為紅火的時候,但都市的街頭卻顯得有些冷清,除了一些遊手好閒的混混在街頭上亂逛之外,就只有一些個買醉的失意人。
街邊,一個中年拿着酒瓶,搖搖晃晃的在行人路上走着,醉漢醉鬼大多數都是人生不如意者,不然的話,誰會買醉?
「為什麼會這樣?我為什麼會失敗?」中年人一副成功人士的裝飾,左手甚至還帶着一雙名表,可想而知,在今天之前,這個中年人絕對是那種普通人眼中的成功人士,而事實上,他真是。
一個不到三十五歲就擁有自己的上市公司的人,能不是成功人士?而且這還是他一步一步自己白手起家創辦好的。
但可惜的是,就在今天,他的一切都被奪了,他失敗了。
三個月前,有一個董事跟他對賭,他原本信心十足,但誰能夠想到,他身邊最親近也是最親密的愛人竟然出賣了他?
三個月內,他的愛人聯合跟他對賭的董事將所有的財產都轉移了,名額下的房子跟房產原本就在他的愛人名下,也就是說……他現在一無所有,除了銀行卡裏面還有幾千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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