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聖尊,是何方神聖?」
霄戰天在躲過餘溫的一擊後,來到了衛龍身邊。
這時就連被安排躲到一邊的阮若水也出現了。
兩人就這麼看着衛龍。
衛龍聳聳肩,凝了餘溫化作的黑煙一眼,說:「老霄,連你都不知道,你覺得我會知道嗎?」
霄戰天一愣,白了衛龍一眼,也不再說什麼。
阮若水也輕抿唇瓣,一臉的擔憂。
知龍莫若水,這個世界上,除了芷彤之外,或許最了解冤家的是自己了。
她深知,冤家的很大部分壓力源於這個所謂的聖尊。
一直以來,不管餘溫有多強,在與他對峙的時候,冤家從不會呈現如此凝重的神色,可如今,他不僅凝重,額上甚至有冷汗在冒出。
這是一種擔憂的表現。
「這個聖尊,跟幻世天府還有須彌靈域的高手比起來怎麼樣?」
許久,霄戰天再也忍不住了,沉聲問。
衛龍眸光肅然,一字一頓的說:「可能,兩個組織加起來都敵不過?」
「這麼恐怖?」
聽到這話,霄戰天驚呼出來。
或許很多人都不知道幻世天府與須彌靈域有多恐怖。
但是自己是龍主身邊唯一見過這兩個組織實力的人,他很清楚這兩個組織的強大。
可如今,兩個組織加起來都敵不過一個聖尊?
確定不是在開玩笑?
似乎知道了霄戰天的想法,衛龍笑了下說:「沒有開玩笑,這僅是我對他的初步評估,你可以想像,餘溫短短几天就變成了一個道則境界的高手,現在我方這麼多人對付他還這麼困難,那麼,讓餘溫變強的聖尊又會是怎樣的境界?」
聞言,霄戰天看着激戰正酣的眾人,瞬時陷入了沉思。
是啊。
餘溫變成了一個高手,才用了短短數日。
姑且先不說這個聖尊究竟有多厲害了,如若他想,是不是隨時隨地都能打造出像餘溫如此厲害的人出來?
「怪不得他們不喜歡靈子了。」
霄戰天低聲呢喃着。
「雖然他們不喜歡,但是外面還是很多人喜歡,在這一點,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的確。
那龍主,你有什麼打算沒?
我的意思是說,在接下來即將面臨的難題,你有什麼打算?」
霄戰天望着衛龍問。
衛龍露齒一笑:「可惜啊,司徒淼跟你不一樣,我們是抱着合作性關係的。」
嗖。
「現在我們已經是同一條船上的螞蚱了。」
衛龍的話才講完,司徒淼就出現了:「如今餘溫這麼強大,他又知道了我倆的秘密,最重要的是,他們似乎可以隨時隨地出入結界,所以,我們的事等同透明了。」
「就在剛剛,我將須彌所有不忠於我的都殺了,包括燭天青龍的聯繫兵。」
眾人聞言,都是愣住了。
「哈哈,你這是打算跟定龍主了?」
「你覺得我還有退路?」
司徒淼沒好氣的白了霄戰天一眼。
本身自己跟衛龍只是合作關係,只要他解決了司徒焱,那麼兩人的合作關係就會自動解除。
但是正因為這一份合作,奠定了兩人以後的關係。
他已經預料到今後的變化了。
或許,燭天青龍今後不再姓司徒,而是姓余。
餘溫有了那個神秘高手的幫助,燭天青龍還能安然嗎?
現在餘溫最缺的就是幫手,他需要一個能夠翹起地球的支點。
第一,一直以來餘溫都算是燭天青龍的人,如若他可以代替宗主滅了極地琥珀王,那麼,絕對能夠收服燭天青龍所有人的心。
二來,他會放過司徒家的人?
不會!他肯定會找自己信得過的人接任,甚至地球分部的位置也是如此。
再者,自己曾經參與過追殺他的行動,所以,餘溫上任,比司徒焱上任還要恐怖。
不管怎麼樣,自己必死無疑。
其中的變數,則是與龍主繼續合作。
所以這筆賬,不管怎麼算,都是整個燭天青龍的滅頂之災。
「從要對付司徒焱變成了餘溫了麼?」
衛龍看了一眼司徒淼,笑了下說。
司徒淼聳聳肩:「我在這裏發展了這麼久,若是真被他攪黃了那可得不償失。」
「也對,就算是對付司徒焱,你那個便宜老爹也不會架空你的實力,但是餘溫卻不一樣。」
衛龍淡淡的說。
顯然,他是知道司徒淼的顧慮。
霄戰天似乎也知道了這一點:「所以,你現在最好的出路就是跟龍主了,而不是合作。」
「放心吧,我知道你們一直都對我不信任。」
司徒淼看着衛龍說。
從保護他的女人還需要交叉保護就知道了。
保護他的女人當中,都是交叉保護,一個須彌的人配上一個影子成員以及幻世天府的人。
從這一點可以看出,對方肯定是不信任自己的。
「龍主,你還是沒算得過餘溫,你越是在防他會偷襲靈子,殊不知人家卻絲毫不感興趣。」
似乎想到了什麼,霄戰天笑着打趣。
衛龍聳聳肩:「你的意思是說我偷龍轉鳳是錯了?」
「嗯。」
「那我們打賭?」
衛龍戲謔的看着霄戰天:「若是你輸了,你親自去鎖妖窟對狐狸表白,而且要帶出整個鎖妖窟的妖魔鬼怪。」
「若你輸了呢?」
霄戰天好奇的問。
衛龍45度仰頭,看着那些黑煙,思緒了一陣子,說:「我,不會輸。」
因為,今天他輸了。
「哈哈。」
「龍都少帝,很高興又見到你。」
霄戰天正想說什麼,忽然,一道震懾人心魂的話音傳來。
所有人都停住了攻擊。
就連餘溫也變回了原來的模樣,單膝下跪。
「聖尊大人大駕光臨,衛某有失遠迎。」
衛龍朝着天空喊道。
「嚯嚯嚯,想不到你這龍都少帝,竟然如此的謙卑。」
「在你面前,我如螻蟻,怎敢不謙卑呢。」
「既然如此,那就自裁吧。」
衛龍聞言,淡淡的說:「螻蟻尚且貪生,再說,雖然聖尊你很強,但是我這個人什麼都不好,脾氣還壞,最不願意不反抗就投降。」
「哦?」
「我們當兵的有一句話,手槍里有一顆子彈永遠留給自己。」
「那是因為,在我們真的無能為力,在即將面臨被俘的情況下,才會如此做,可我就是想,反抗一下。」
「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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