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識了這些人之後,淮城警方也沒有太難為衛龍他們。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尤其是得到了那幾個女生的證供之後,在簡單的記錄之後,就放了衛龍他們。
畢竟,他們是要去消滅這些吸血鬼的,誰也不敢阻擾他們。
走出了淮城警局,衛龍眉宇間儘是冷煞之氣。
血族,依次為初擁,男爵,子爵,伯爵,侯爵,公爵以及親王。
被喚醒的這些人中,根據那四個初擁所交代,可能有侯爵,也有公爵,但據說親王不見。
衛龍不知道他們親王去哪了,但是他可以判定為,迷亂藥跟這件事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
而在背後主導這一切的,可能是餘溫,或者是白戌。
因為,只有他們兩個才有這個能力去喚醒這些血族的人。
三萬多的血族,到底有多少的迷亂藥?
一想到當初的十萬盒,衛龍心中就湧起了滔天的怒意。
「頭,根據這四個廢物所講的那樣,我大概排查了下,發現那個吉爾伯特·瓦倫化名宋凡,在一家媒體公司上班。」
慕容雲沉聲說道。
「哦?」
衛龍心中一動。
這是打算利用輿論將自己毀滅的節奏嗎?
如果這一次自己是利用自己的身份直接走了出來,那麼是不是就上了吉爾伯特·瓦倫的當?
「先知的人密切注意這家公司。」
「是。」
「頭,不是應該先解決他嗎?」
慕容雲不解的問道。
衛龍撇嘴說道:「他只是一個男爵,在他身後站着更多的人,想要徹底的把血族消滅掉,不僅僅只是消滅這些吸血鬼,還要深挖究竟是誰一直在搞迷亂藥。」
從起初的王侯候到那十萬盒,再到喚醒了這些血族的人,這一系列,肯定有一隻大手在背後推動着這一切。
本笙會所劍神傳說的老人,究竟是誰有這個能耐。
先不說藥物的研究與生產了,光是帶貨到華夏,所需要的能量也不是一星半點。
「也是。」
慕容雲緩緩點頭。
如果不能徹底查清楚背後的那個人,迷亂藥只會一直存在。
只有除根了,才是最安全的。
根據先知秩使慕容雲查閱百多年前血族的資料顯示,初擁的血族還不算是擁有長生,據說至少要子爵以上方能長生。
「其實,我們一直沒發現而已。」
衛龍突然想到了什麼,一邊走一邊說。
眾人腳步一頓,滿腹狐疑。
南宮馨嵐一拍手掌:「如果這男人查的資料沒錯,那麼,這個送飯的就是新晉。」
送飯的?
眾人聞言,一陣古怪。
不過聽到馨嵐的解釋,眾人也就明白過來了。
的確,如果說只有子爵以上才能長生,那麼,宋凡只是公爵,加上那些初擁的,也就是他們是新晉的血族。
畢竟他們都已經消失了上百年了,男爵不可能會存在的了。
換言之,不管這些初擁還是男爵,都是在他們重見天日後選出來的,也就是說,他們實際上已經是出來了又一段時日了。
畢竟就算一個公司選領導,都需要一定的時間,更何況血族現在人數三萬多人。
「也就是說,迷亂藥的人控制了血族?
而迷亂藥的人是本笙會所的人,本笙會所的人則是前燭天青龍的妖龍首腦,實際上,就是創神者在控制血族,我這麼理解對嗎?」
袁勇訥訥的問。
「咦,袁勇,你果然長大了啊。」
「黑鷹老大見笑了。」
「那個,衛先生……」就在這時,岑睿誠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怎麼了?」
衛龍戲謔一笑:「這是查到了我們最新的證據,可以指證我們殺人嗎?」
聞言,岑睿誠一陣尷尬。
剛要不是他,自己就變成乾屍了。
「先前我們……」「不用跟我說對不起什麼的,這些都是你應該做的,你是人民警察,本來就應該按照法紀來。」
想到了什麼,衛龍繼續說道:「不過你偏袒華夏人這一方面,哈哈……」說完,衛龍意味深長的看着岑睿誠。
岑睿誠撓了撓腦袋,笑了下說:「我其實就是不想咱同胞出事。」
「嗯。」
「衛先生,你們是不是要去對付那些吸血鬼?」
衛龍一怔:「是啊。」
「能不能帶上我見識一下?」
衛龍聞言,稍愣了下:「你不用上班?」
「我這不受傷了嗎,領導說讓我回家休息一下,我尋思着,我這輩子沒見過什麼大世面,所以,嘿嘿,謝謝衛先生了。」
岑睿誠微微欠身的說。
衛龍:「……」眾人:「……」這貨還真是不客氣,老大還沒答應,他就先謝謝了。
「帶上你可以,不過你要記住,今天所見所聞,全部給我爛在肚子裏,稍有信息傳出,我會滅了你。」
衛龍戲謔的說。
「好咧。」
「頭,戒靈已經找到了那幾個女生,並已經治好,只是有一個女生的血型是熊貓血,醫院的庫存不足,正向燕京求救。」
「嗯。」
衛龍點點頭。
有了戒靈出馬,他放心了很多。
畢竟戒靈當初在守魂島的時候,連死去的白狼等等都能救活呢。
「現在距離我們目的地最近的吸血鬼在哪?」
「也在淮城,剛剛那幾個是從東海過來的,接下來的幾個一直都呆在淮城。」
「看他們的行走路線,應該是想要跟那幾個匯合。」
「地址。」
「發你手機了。」
淮城是周偉人的故鄉。
這裏的民風相對來說比較樸實。
衛龍一伙人來到一家大型商場。
在中央廣場處,幾個身形高大的大漢,頭戴假髮套的白種人坐在那裏,似乎在尋找着目標,也似在等人。
「他們會不會是在等那幾個傢伙吧?」
「哈哈,要是被他們知道,那幾個傢伙被老大廢了,不知道會咋想。」
莫承安與葉辰天笑着說。
衛龍一臉的黑線。
「不過我倒是覺得,他們不是在等人,也不是準備獵物,而是在適應着什麼。」
阮若水輕聲說道:「你們看他們,走路姿勢在模仿,而且,他們的神態中,都蘊含着一種很奇怪的元素。」
「也就是說,他們另有目的。」
最後,阮若水加了一句。
「想知道很簡單。」
衛龍冷笑了一聲,手執一團金光。
頓時,中央廣場的那幾個人瞬間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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