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唱罷,全場歡呼不止。
所有的觀眾都起身鼓掌,包括老詹的歌迷們。
他們激動得難以自抑,在參加這場演唱會之前,他們從沒想過能聽到這樣一首歌。
他們在曹吾的身上,看到了老詹的影子。
回身從鋼琴旁拿了結他過來,待看清那把結他時,老詹的歌迷們頓時驚呼出聲。
那是老詹收藏的結他中最廣為人知的一把,來自另一位詹姆斯——瑞克·詹姆斯送給他的禮物。
瑞克也是一位殿堂級放克大師,同時還是一位結他大師,他和老詹的關係非常好,是多年的好友,但在送給老詹這把結他後不久,他就因為車禍去世了。
因此,這把結他就成了老詹生前最重視的一把結他,沒想到今天居然被這個小伙子拿了起來。
接好背帶,曹吾回身沖隊友們給了個眼神,鼓聲頓起。
撥動琴弦,定製的效果器為結他帶來了一種久遠的年代感。
「it's?a long dark road that i all y ho,」
「我的家是一條長長的夜路,」
「it's a long dark road that i' ursed to roa,」
「我長年遊蕩在這條路上,」
……
曹吾站在話筒前,聲音醇厚。
這首《dark road》講述的是一個流浪的旅人在旅途中的故事,但在此時此刻唱起,卻讓人不由自主的想到故去的老詹。
雖然天堂是美好的,但所有人都希望他只是出去旅行了,並沒有離開大家。
因此,當一些歌迷們聽到歌詞中那句「也許某天我會在黑暗中敲響你的家門」時,終於忍不住淚水奪眶而出。
一曲結束,黑洞樂隊在觀眾的歡呼和掌聲中走下舞台,這是他們在本場演出中第一次登場。
掌聲中,許多老詹的歌迷在互相詢問着黑洞的信息,他們被黑洞驚艷到了。
一個老婦人詢問了謝爾曼和傑西卡在哪裏可以買到黑洞的專輯,為她解答後,謝爾曼和傑西卡相視一笑,放在身下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
隨後出場的是當前最火的一位流行男歌手,但他的選歌有些問題,雖然內容是在歌頌友誼,但卻並沒有引起現場觀眾的共鳴,演出效果有點尬。
幸好他之後的一位說唱歌手把主題重新拉了回來。
又是四組歌手演出完畢,黑洞再次登上了舞台。
只是這次的主唱成為了樂樂。
她換上了一身淡黃色的長裙,光着腳坐在一架豎琴後,頭頂戴着一頂用花朵和嫩草編織的花環,像是從中世紀森林中走出的精靈。
樂樂十指輕輕勾動,豎琴獨有的音色緩緩流淌,演奏出一段神秘憂傷的旋律。
曹吾抱着一把民謠結他坐在她身旁,輕輕彈奏,金屬琴弦的脆鳴像是溪水中的石塊,清冽通透。
巴圖坐在箱鼓上,拍打着節奏,青松站立在一旁,手中拿着一根銀色的長笛,悠然吹響。
樂樂輕輕張口,歌聲如同清晨渲染着金色的薄霧。
「oh!so lost,the dreas of the past,」
「哦,太過迷失,昔日的夢想,」
……
在研究生這三年裏,樂樂的主要研究方向就是歐洲的凱爾特音樂,她的老師原本就是此道大師,在經過三年的學習後,她對於凱爾特音樂的了解已經比很多歐洲音樂人更為深刻了。
國內的直播間中,被樂樂的造型一石激起千層浪的觀眾們紛紛刷屏。
「王妃殿下萬歲!」
「我與哈里的奪妻之恨不共戴天!」
「女神!」
「這是什麼歌?」
「求bg!」
「bg:the lost dreas。」
「樂樂這身衣服好仙!」
「巴圖這個混子,鼓也不好好打,我都聽不見鼓聲。」
「曹吾這琴彈得真垃圾,打品打得我腦仁疼!」
「樓上驚現鍵盤俠,來安排一下。」
「飛翔的表被禁言365天。」
……
樂樂一連唱了兩首,一首《the?lost dreas》,一首《siuil a ru》,都是極具中世紀古典氣息的歌曲,內容也是對逝去的愛人和時光的懷念及感傷。
無論是米國還是華國,這都是非常小眾的音樂風格,但樂樂仙氣十足的形象和歌聲極為抓人,倒是沒人覺得不好聽。
兩首歌結束後,巴圖從箱鼓上站了起來,來到了中央話筒前。
他背起了電結他,調整了下話筒的位置,曹吾則起身坐到了架子鼓後。
看着巴圖站在話筒前,直播間裏的觀眾都樂了。
「巴圖這是抱了把玩具琴嗎?」
「重金屬主唱登場了!」
「前方高能!」
……
巴圖並不知道這些,他的表情很嚴肅,因為他接下來要唱的這首歌叫《father》。
巴圖並不止會打鼓,這麼多年來,他的結他水平也相當不錯了。
當然,他和曹吾這樣的變態沒法比,但一般曲目的演出對他而言已經沒什麼難度了。
這首歌是一首純正的金屬樂,結他riff不難,主要在於樂隊的默契程度。
而默契對於成軍十年的黑洞而言向來不是問題。
「it's the profile of the ountas on your eighted bak,」
「你的肩膀承載山的輪廓,」
「the hoar frost is fallg on your hair that is no ore bk,」
「寒霜落在你的頭髮上,」
……
巴圖的極端嗓像是低吼的猛虎,充滿了雄性的力量感。
每個人的極端嗓都不盡相同,因為每個人的嗓音有高有低,巴圖的原聲低沉,因此低頻嘶吼對於他而言難度就比較低。
曹吾的聲音高亢,因此高頻嘶吼就是他的天下。
巴圖的這首歌是他寫給老詹,也是寫給全天下所有的父親的。
父愛如山,父親這兩個字就有一種頂天立地的力量。
現場的觀眾能夠聽清巴圖的歌詞,但卻不是都能理解為什麼會用這種演繹方式。
而受金屬樂影響已久的國內觀眾則已經開始在直播間裏吹起牛了。
青松用合成器彈奏出風鈴的
「巴圖這極端嗓不行,低頻嘶吼這塊兒,我遼寧野豬王自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放屁!老子內蒙黑熊怪沒說話,誰敢說自己會低頻嘶吼?」
「老子陝北拖拉機敢!」
「臥槽!大佬出現,牛皮牛皮!」
「哇!見着大神了,膜拜!」
「誰啊這是?」
「極端嗓吧的管理員,陝北拖拉機,他的低頻嘶吼真的像拖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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