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這麼迫不及待呀,想去就去唄,應該也差不多了。墨子閣 www.mozige.com」
梅艷萍開口說道。
「行,你自己在這待一會吧,本少去瞧瞧。」
「不帶着我一起?」
「多一個人不如少一個,再說了你去了不尷尬嗎?
一個單身狗。
今天咱們走不了,你隨便找個房間休息。」
東方白囑咐一聲。
梅艷萍被說的直翻白眼!「走了!」
東方白身形一閃,消失在黑夜之中。
現在天色完全黑了下來,有夜色的遮擋,白大少如魚得水,遊刃有餘。
雖有點點燈火,但相比大自然這個屏障,簡直小巫見大巫。
逍遙遊龍步精妙無比,變換無窮,一般人根本發現不了,神秘莫測。
來到後院,東方白潛伏在一個地方,觀察周圍的風吹草動。
邢御河說後院有一個地下密室,密室的入口應該在屋內。
可外面有人把守,要麼將之打暈?
如果打暈了,萬一來人豈不是被發現了?
再則自己不是救了人就走,需要稍作停留,明天還有計劃。
算了!委屈點就委屈點吧!挖地道,幹活!東方白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身形一閃,消失在原地。
白大少有帝宵神劍在,挖地道幾乎不費勁,難以想像的輕鬆。
來到地下,東方白先是側耳聽了聽,此時他身處的地方還差一點便可打通地下牢籠,不足五米。
沒有聽到動靜之後,開始慢慢前挖,儘量不製造出一點聲響……一根手指的亮光照射進來,東方白一隻眼睛貼了上去,望了望四周,正巧看到一個女子被三人押進結實的鐵籠之中。
這女人不是琴素素又是誰?
他們也才剛剛回來,時間不早不晚。
「小妞,老夫勸你老實一點,別耍什麼花樣,不然真的吃不了兜着走。
這裏已是山河門之地,打開牢籠讓你走,你也走不出去。」
「三哥,這小妞一路上很聽話,不吵不鬧,你說這些多此一舉了。」
「你知道什麼!我總感覺這姑娘有點奇怪,她表現的太反常了不是嗎?」
「也是。」
「你倆是不是多心了?
人已經抓來了,我們只需要給大當家的匯報一聲就好了。」
「或許多心了吧!」
一人承認道。
「走吧。」
「嗯!」
隨後三人離開,東方白再三確認,閃身出來。
「素素!」
「少爺?」
琴素素在牢籠之中站了起來,眼眸中驚喜連連。
「怎麼樣?
你沒事吧?」
東方白走近關心道。
「沒事,一切安全。」
琴素素笑了笑。
「那就好,我來看看你的情況,現在看到也安心了。」
「少爺不打算立即救我走,應該還有其他打算吧?」
琴素素聰明絕頂,一下猜出了什麼。
「知我者素素也!本少確實有打算,也準備行動一下。
現在你還不能出去,萬一被人發現不見了,山河會便會全員緊張起來,所以委屈你在這地下待一天了。」
「奴婢在這待多久都沒事,少爺儘管出手就是。」
琴素素笑容很淡,口氣卻十分堅定。
她一直相信少爺,從未有過失望。
縱然被人抓住,她的心思也從未亂過,因為她堅信東方白一定會救自己,也絕對能成功。
「嗯!委屈你了!」
「少爺,你說什麼呢?
什麼委屈不委屈的,別耽誤你的計劃就好。」
「我家素素就是乖。」
東方白走近,摸了摸她滑膩的髮絲,「等回去,本少好好獎勵你。」
「什麼?」
琴素素抬眼好奇道。
「再給你多設計兩套衣服!」
「去你的,一點正行也沒有。」
「呵呵,你在這該吃吃,該睡睡,明天這個時候差不多就可以離開了。」
「嗯!」
琴素素點點頭。
「走了!」
「少爺,一切小心吶。」
……東方白回去之後,邢御河也回來了,緊接讓他去了一趟地下牢籠,並吩咐一定不可怠慢琴素素。
轉眼到了第二天!天色剛剛大亮,在外面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韓山河的兒子:韓瑋義!「三當家的,你出來。」
韓瑋義進入院中便開始大吼大叫,毫無禮貌可言。
「誰啊,咋咋呼呼做什麼?
找死不成?」
邢御河在屋內罵道。
其實他早已聽出韓瑋義的聲音,這般說話就是不拿韓瑋義當回事。
一個窩囊廢,自大狂,靠老子的紈絝子弟,縱然是韓山河的兒子,也沒人看得起他。
再則,邢御河已是東方白的人,以前或許還給韓瑋義點面子,現在完全沒必要。
「韓瑋義,你說什麼?
誰找死?」
韓瑋義大步流星走上去,怒氣沖沖道。
「嗖!」
一柄鋼刀在屋內激射出來,散發着凌厲之色,殺人之芒。
韓瑋義腳步連連後退,臉上充滿了恐懼,額頭上『唰』的一下出現大量冷汗。
就在鋼刀即將斬殺韓瑋義之時,卻被人抓住了刀柄。
「原來是公子啊,我還當是什麼人呢,多有冒犯,還請不要見怪。」
「三當家的,這樣的玩笑開不得,你知不知道?」
韓瑋義緊咬牙齒道。
「我真的不知是公子,所以莫要生氣。」
邢御河眼底折射出深深的鄙視。
「這次就算了,本公子不與你計較了。」
韓瑋義似乎有什麼事情,不耐煩擺擺手:「我問你,昨晚被關押的女子在哪?
她是否是東方白的女人?」
「公子問這做什麼?」
「我問你抓來的女子是不是東方白的女人?」
韓瑋義顧左右而言他,再次重複自己所問的問題。
「是!」
韓瑋義點點頭。
「哈哈哈!果真是東方白的女人!既然是他的女人,怎能不嘗嘗鮮?
老子要給他戴一頂大大的綠帽子!斷我手臂,不給看病,更是侮辱,老子讓他後悔莫及,痛不欲生。」
「然而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等殺了東方白,星辰殿的女人一個也別想跑。
老子的病全部傳給她們,讓她們慢慢死去,誰他麼也別想好。」
韓瑋義可謂喪心病狂,令人髮指,自從斷了一條胳膊之後,他的性格變得極其陰險與狠辣。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7s 3.933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