徑直百米的幽深深洞,冒着陣陣黑煙,在黑洞之中有着金色閃電時不時出現,蘊含着驚人的能量波動。
眾人見到這黑洞,神情驚變,不少人都吞了吞口水。
巴熊,巨闕宗的天才人物,法相境巔峰的存在,戰鬥力不亞於一般玄門境修士。
就這樣死了。
一招擊殺。
李牧神情平靜,目光從齊武羅、祖沖、彭七方、熊威、龍洪河幾人身上,緩緩掃過。
熊威、龍洪河兩人全身汗毛炸裂,身形一動,立即逃離了雲峰石碑所在。
齊武羅、祖沖、彭七方三人朝着那黑洞深坑看了眼,看向李牧,眼神中帶着濃濃不甘。旋即,腳步一滑,也是離開了雲峰石碑。
連巴熊都被一招擊殺了,他們的相比於巴熊半斤八兩,或許也會被李牧一招給擊殺了。
見幾人離開,李牧只是淡漠看了眼,便是來到了一塊雲峰石碑面前,繼續盤坐參悟着雲峰石碑上的內容。
不是他不想追,而是不能追。
上品神通,絕對靜止。
上品神通,掌心金雷。
兩種上品神通的施展,對於真元與神魂的消耗都是極大的。縱然是以李牧的情況,也有些受不了。最多,再動用兩次了。
兩次,無法將這幾人全都殺了,倒不如逼退幾人便可以,繼續參悟雲峰石碑上的功法。
……
眾人呆呆看着齊武羅、祖沖、彭七方、熊威、龍洪河的逃離,又看了眼盤坐的李牧,神情驚愕而震撼。短暫的沉默之中,化作了細語洪流傳了開來。
「巴熊死了?」
「巴熊死了,他可是巨闕宗的天才,被寄予了厚望。李牧殺了巴熊,這是完全得罪了巨闕宗。」
「那是什麼手段?何等恐怖的雷霆。」
「功法?還是神通?」
「上品神通,和先前的靜止一樣,都屬於上品神通。」
「這李牧真的是只來自於一個二流勢力嗎?這樣的手段唯有聖地聖子才可能做到吧?」
「齊武羅、祖沖、彭七方這些人可都是一方天才,頂尖存在,竟然都被李牧嚇跑了。如今的雲峰秘境,還有多少人是他的對手?」
「不能得罪他,最好遠離他。」
眾人交流之間,紛紛離開李牧所在的一塊雲峰石碑。這樣的一尊狠人,連巨闕宗的巴熊都殺了額,可不能隨便得罪。
「巴師兄?」
「巴師兄?」
林塵、明不再兩人呆呆望着那冒着黑煙的深坑,驚駭無比。
他們本想要讓巴熊巴師兄對李牧動手,搶奪李牧身上的玄器。可結果玄器沒有搶到,連巴熊師兄都被殺了。
「要將這件事情稟報宗門。」
林塵、明不再兩人立即想到這件事情,巴熊的死訊,絕對會轟動整個巨闕宗。
白流風、陰習聽兩人呆若木雞,張大的嘴巴仿佛可以吞下一個大燈泡一般。一時間,意識都有些空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
「這?李牧?巴熊?」
夏怡吞吞吐吐,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雷屬性上品神通。」雪凌蝶沉聲道,「威力驚人,就算是玄門境修士都未必能夠擋得下來。」
「凌蝶?你能夠勝過這個李牧嗎?」夏怡輕聲問道。
雪凌蝶盯着李牧看了許久,旋即輕輕搖頭:「難,除非我直接突到玄門境,或許能夠勝過這個李牧。可是,時間不到。」
時間不到,不能突破玄門境,否則一個大機緣就這樣消失了。
「這個登徒浪子竟有着這般實力,還真是讓人震撼。」夏怡喃喃道。
「我們無需理會,參悟雲峰石碑吧。」雪凌蝶道。
「嗯,好。」夏怡點了點頭,去參悟雲峰石碑,但還是有意識的遠離李牧所在。
燕虛堂那白皙嫩滑的俊俏臉龐上露出了一抹詫異之色,旋即嘴角勾勒起了一抹神秘笑容,自言自語着:「又是一門上品神通,李兄,你每一次舉動都是令在下驚嘆不已。」
麻衣中年男子遠遠看着李牧,眸光流轉着,蘊含着些許的凝重。李牧展現出來的實力,讓他都感覺到了畏懼,感覺到了威脅。
希望不要交手。
……
時間流轉。
李牧盤坐在十八塊雲峰石碑面前,一塊塊領悟着石碑,每一塊都蘊含着一種極品玄功,神異非常。隨着參悟到了第十塊,李牧隱隱察覺這十種極品玄功竟有着一定的聯繫,可以形成更加驚人功法。
「果然,十八種極品玄功可以化作一門更為驚人的玄功。」
「繼續,將十八種極品玄功都參悟完畢。」
李牧心中思索着,來到了第十一塊石碑面前,參悟着第十一塊石碑上的極品玄功。
這些天來,越來越多的人來到了雲峰石碑,得知了李牧的情況,都震驚於李牧的強大。一時間,李牧之名響徹整個雲峰秘境的所有修士之中。
與此同時,有關於多寶山的事情也傳開了。
李牧闖入到了多寶山的陣法之中,安然無恙的離開。不只是手中有着一件玄光極品玄器,也極有可能將多寶山內的玄器全都取走。
多寶山存在如此之久,幾乎每一次都有着玄光極品玄器與不少極品玄器出現。其中的玄器到底有多少,玄光極品玄器有幾件?甚至於是否有着超越玄光極品玄器的武器,無人而知。
但是每一個人看向李牧的眼神中,多了幾分貪婪。卻無人敢上前,與李牧動手。
以一己之力對戰齊武羅、祖沖六人,雷殺巴熊的威懾力太大了。
第七天。
天靈門丁千到來,那是一個身材頎長,臉和脖子都長的青年,倒是有着幾分俊俏。整個人,幾乎兩米的高度。
丁千從其他天靈門弟子口中得知了有關於李牧的情況,眼中掠過了一抹精芒。
「一個小小二流勢力青雲宗竟會出現這般弟子,還真是不凡。」
「他極有可能掌握多寶山內的寶物?是要尋一個機會對付他了。」
丁千暗暗自語着,卻也沒有直接動手。他的實力強大,可比起齊武羅、祖沖也相差不多,既然李牧能夠以一己之力擊敗幾人,那自然也有能耐勝過他。
想要擊敗李牧,唯有踏足玄門境了。
丁千的視線從李牧身上移開,旋即掃過了燕虛堂、雪凌蝶幾人,又落到了那麻衣中年男子身上。
「燕虛堂、雪凌蝶、古讓國這三人也都在此處修行。不過,沒想到赫連於石這一次竟也來到了雲峰秘境,先前在雲霧山倒是不曾見過他。」
麻衣中年男子,赫連於石,乃是成名數百年的人物了。在法相境巔峰已經停留有着兩百多年,為了就是雲峰秘境。
不只是赫連於石,不少人停留在法相境巔峰,都是為了雲峰秘境。
如雪凌蝶、古讓國、丁千幾人都是如此,以他們的修為境界,隨時都可以跨入法相境。可是,一切都為了雲峰秘境內的一切。
丁千思索了些許,也找到了一塊雲峰石碑,靜坐感悟着雲峰石碑內的功法。
十八塊雲峰石碑,每一塊都蘊含着極品玄功。想要將十八塊石碑完全領悟,掌握其中超越極品玄功的功法,極為的困難。自雲峰秘境開啟到如今,從未有人領悟到,只是一千八百年前的一名天才領悟了十種玄功,從而推測出有着這個可能罷了。
因而,對於是否有着超越極品玄功的功法存在,沒有一個人能夠百分百確定。故而,一些一流勢力的天才沒有來到雲峰石碑。
……
第十七塊石碑。
李牧來到了第十七塊石碑面前。
第十七塊石碑的感悟的修士們,見到李牧的到來,如同見到了瘟神一般,瘋狂的逃離着。唯有麻衣中年男子赫連於石一人,依舊盤坐原地,感悟着石碑上的功法。
李牧沒有理會赫連於石,一樣在領悟着第十七塊石碑上的功法。
近乎半天的時間。
李牧從第十七塊石碑處離開,來到了第十八塊石碑。
在他走向第十八塊石碑之時,赫連於石微微睜開了雙眼,朝着李牧看了眼,眼底深處帶着一抹疑惑。
這數日來,李牧的表現似乎都是如此。
一塊石碑的領悟都不超過一天的時間,長着半天有餘,短者不足三個時辰。
如此短的時間,能夠將石碑上的一切完全領悟成一門極品玄功?
這一點赫連於石充滿了不解與困惑,但沒有開口詢問。只是稍稍看了眼李牧,便又閉上眼睛繼續領悟功法。
李牧來到了第十八塊石碑面前,盤膝坐下,望着那第十八塊石碑。
從最後一塊石碑走到了最前面的一塊石碑面前,他已經領悟了十七種極品玄功。現在的他,準備領悟第十八種極品玄功。
只要領悟了十八種玄功,便是可以將十八種玄功完全融合,形成一種超越極品玄功的存在。
隨着李牧領悟的功法越多,這種感覺越發的強烈。
時間推移。
超過了半天的時間,一陣微風吹拂而過。
李牧漠然睜開了雙眼,領悟到了第十八種功法。
「十八種功法完全領悟了。」李牧目光從十八塊石碑上緩緩掃過,「現在所需要的就是將十八總功法聯合起來,形成一種全新的功法。」
李牧心中一動,天才模式之下,不斷推演着十八種極品玄功。每一種玄功都十分的神妙,而他要做的就是將十八種玄功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得到更強大的力量。
一天過去。
漸漸有了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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