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攥了攥小手,「你是不是一定要在我開心的時候,潑我一盆冷水?」
她真的很氣,直接推開了車門。
紀夜涼原本淡然的眸子凜了幾分,連忙攥住了她的胳膊,「你去哪?」
「和你沒關係,我自己回家!」
「很晚了,你一個人回去不安全。」
「怎麼,怕我遇到流氓啊?那不正合了你的心意嗎?畢竟你巴不得把我向外推!」
「紀盛夏!」男人兩隻手固定着她的肩膀。
有些霸道強勢的氣勢,在對上女孩委屈的神情後,瞬間降了下來。
他望着女孩,嗓音微微沙啞,「你一定要把我的話曲解成這個樣子麼?」
「你剛才明明就是這個意思,別以為我是傻子聽不出來!」
「好了。」紀夜涼重新給她扣好了安全帶,「我從來沒有巴不得把你往外推過。」
他的嗓音很低醇,在這樣封閉的車間裏越發的充滿磁性。
紀盛夏的心情被撫平了幾分,她任由男人給自己重新扣好了安全帶,「那你收回你剛開始說的話。」
「我收回。」
盛夏知道,無論自己提出來任何要求,紀夜涼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
他一直都是這麼順着自己的。
除了一件事——愛情。
車外的霓虹燈流轉,盛夏闔上了眼眸,朝着車窗的方向靠了過去。
腦子裏,又浮現出上一次紀夜涼對自己說過的話:
我可以給你一切,除了愛情。
睫毛微顫,盛夏的心尖又有些微痛。
可我什麼都不想要。
我只想要你啊……紀夜涼。
你到底怎麼樣,才能對我有那麼一點點的男女之情?
黑色的吉普車駛入別墅里的時候,盛夏已經在車裏睡了過去。
她的小臉微微皺了起來,眉頭也是緊蹙着。
紀夜涼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就這麼靜靜的看了女孩好久。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伸出手,撫平了盛夏皺起的眉頭,然後將她攔腰抱了起來,朝着紀家別墅走去。
-
另一邊。
車裏放着藍調,車窗落下了幾分,輕柔的晚風吹拂進來。
一扭頭,墨執言稜角分明的俊臉就在旁邊,觸手可及。
真的好喜歡現在這種感覺。
晚星眨了眨眼睛,「我之前從網上看到一個心理測試,你要不要做一下?」
「嗯?」墨執言懶懶的掀了掀眼皮。
她清了清嗓子,頗有興致的開口道,「假如你要去旅遊,必須要帶着一隻猴子,你覺得你會拿這隻猴子怎麼辦?對了,還有小鳥和蛇。還要背一個包,你覺得你會背什麼樣的包?」
這個測試晚星給好幾個人都測過,特別准。
猴子暗指着另一半,小鳥代表着孩子,包包代表着責任,蛇則是代表着金錢。
晚星的答案是:小手牽着猴子一起走,背着一個雙肩包,然後小鳥在自己的前面飛,蛇則是放在包包里。
好期待墨執言的答案吖。
不過萬一他說不帶任何包的話怎麼辦?再對照着暗指的答案,是不是說明墨執言是個沒有責任感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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